皇貴妃娘娘和朱中書令打賭的事在京城裏傳開了,看看到底是朱中書令心懷叵測還是皇貴妃娘娘不能容忍大臣。
都會在不久后揭曉,這個賭局讓很多人都有了興趣。
朱中書令是最有把握的,要想把葉知秋從皇貴妃的位置上拉下來,他可是用了很多的辦法,卻沒有想到這一次就可以滿足他的願。
端著雕花白玉茶盅,喝了一口最新的清茶,他砸吧了一下,今年的清茶味道不錯,清淡芬芳,沒有苦味只有一清甜的味道。
放下茶杯,閉著眼睛找了下靈,拿起手中的狼毫在宣紙上畫了起來,他要畫的是一株荷花,出淤泥而不染的荷花。
飽滿的花瓣畫好了,綠葉也「刷刷刷」的畫好了,朱中書令的書畫上還是很有造詣的。
眼看就要畫水波紋了,他的太開心了,結果手一揮,袖子把雕花白玉盞給帶翻了,裏面的茶水倒了一桌,白玉茶盅也滾了一圈,掉在地上摔了個碎。
朱中書令就生氣了,這個茶盅是他最喜歡的,一直都非常的惜,沒有想到今日碎了。
「老爺,你這是歲歲平安,吉兆,吉兆。」朱中書令的夫人見狀,急忙讓人把桌上的地上的都給收拾了,安朱中書令。
吉兆?歲歲平安?可是為什麼總覺得眼皮跳的厲害。
「夫人,我的眼皮上可有什麼東西,為什麼跳的如此厲害?」中書令讓夫人看看自己的眼睛。
朱夫人左看右看也沒有看到什麼東西。
「老爺,你是最近太累了吧?沒有休息好,有些張,睡一覺就好了。」朱夫人扶著朱中書令到了一旁坐下。
最近是有些累了,朱中書令心裏清楚,為了讓兒上位,為了給大兒報仇,他確實設計了很多的事。
包括葉知秋被人暗算以及這一次的事,都是他一手策劃的。
卻沒有想到,利用大周的人沒有把葉知秋燒死,這次想殺死幾個太妃娘娘把罪責推給葉知秋也沒有功。
這個葉知秋是有什麼護嗎?為什麼總是不能讓吃虧?
「夫人,你說說,這次我和葉知秋打賭,誰有勝算?」
「當然是老爺你拉,你想想,如果沒有把握,老爺你也不可能跟賭,一個後宮的人懂什麼?居然也敢跟你賭,真是好笑。」朱夫人讓人換了個描金碧玉茶盞,繼續給朱中書令泡了茶。
夫人說的每一句話,朱中書令都覺得是那麼回事,可是他為什麼會覺得心裏慌。
慢慢的把一杯茶水喝了進去,不但沒有毫的鎮靜作用,反而心更慌了。
「不對,夫人,你去弄一些安神的茶來。順便把朱久進來。」朱中書令說道。
「是。」朱夫人覺得事有些嚴重,急忙出去了,把朱中書令的親信朱久了進來。
朱久,朱中書令的表侄,人很聰明,朱中書令想做的事幾乎都是他去辦理的。
「表叔。」
「朱久,你過來。」
朱中書令讓朱久坐下,開始詢問外面的況。
「你打聽好了?那些被抓的殺手都說什麼了嗎?」
「表叔,那些人的的很,什麼都沒有說,有幾個已經都自殺了,不過還有三個沒有自殺功。
但是他們一家老小都在我們手裏,料他們也不敢說什麼。」朱久稟報道。
「哦,你一定要盯了,怕其中有人被人利用了,讓人傳話進去,寧可死也什麼都不能說,否則家人都會沒命的。」
朱中書令鷙的說到。
「是,表叔你放心吧,一切都給我。」朱久說完,朱中書令非常的滿意。
朱久出了朱府,轉又潛藏在了人群中。
他正準備去天牢,有人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誰?」朱久很不耐煩的回頭看了一眼來人,細長的眉眼,高修長的鼻樑,綿薄的紅。
臉蛋俊俏,形玉立,長的比人還要。
「朱久,借一步說話。」
「你知道我的名字?」
「是啊,京城裏誰不知道朱久朱大爺的名字,早就如雷貫耳,在下有一些事想問問朱大爺。」唐思水給朱久拱了拱手。
朱久在京城裏仗著自己的表叔是朱中書令,也是橫著走的人,見有人要跟他說話,肯定又是一個收取錢財的機會,他就點頭答應了。
「跟我來。」唐思水帶著朱久,去了一個他這輩子都沒有想到的地方。
打賭的十日到了,朱中書令洋洋得意的來到了朝堂之上,進門的時候還特意把烏紗帽端正了一下,讓所有的人看到,他今天是怎麼贏了葉知秋的。
風丞相和王丞相早早的站在最高,等候著大臣們的到來。
今日都來的很早,還沒有到早朝的時間就都到了,想看看前些日子的賭局,到底是誰會贏。
天還蒙蒙亮,大臣們都到齊了,有些事該奏的奏,該理的理,不能馬上理的就放在一旁,等待理。
今天的事還特別的,都不想用一些蒜皮的事耽誤今天的好戲。
很快就把公務都給理完了,所有的人都等候著,揭賭局。
「好了,今日都沒有什麼事了吧,那就散朝了。」風丞相習慣的讓各位沒事找事的人都回去。
「風丞相,你是否忘了一件事?」有人提醒風無邪。
「對啊,今日是第十日了,該揭曉賭局了。」
其他的人也都興緻的提到那件事。
朱中書令了朝服,暗自扣著手指,想看著風無邪怎麼理這個事。
可是有文書,有中人,有那麼多大臣作證的。
據他的可靠消息,葉知秋是輸定了!所以他的心非常的愉快。
「哦,不說還忘了,你們說的就是關於皇貴妃娘娘和朱中書令的賭局一事,都過去那麼久了,你們還真的當真了嗎?」
風無邪開始打著哈哈,想把事給糊弄過去。
「那可不行,當初是簽了文書的,還有我們作證,當然要當真的。」
大臣們是不怕事多,都要求風丞相秉公辦事。
「朱中書令是我們的同僚,在大晉當了二十多年的中書令,你們也得給他留些面子。
萬一他的烏紗帽不保,對你們也都沒有什麼好吧?」風無邪好像在為朱中書令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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