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容,我有件事需要你幫我去辦。”蘇晚嚴肅的說道。
“主子有什麼事盡管說,奴婢一定肝腦涂地、在所不惜!”
蘇晚想了一下,這下開口說道:“這件事比較難辦,或許還會有些危險,如果你不愿意我絕對不會強求。”
“主子您多慮了,奴婢是您的人,為您辦事天經地義。”
“這件事可能會到王爺的逆鱗。”
“您是奴婢的主子,平日里也只有您尊重奴婢和玥柳姐姐,所以咱們都愿意效忠您,不管發生什麼,咱們才是一條心。”花容堅定地回答。
在心里,蘇晚不像是主人更像是姐姐,是這麼多年顛沛流離的人生中,最安穩的一港灣。
聽到這些話,蘇晚覺得欣極了,不由地拉住花容的手。
“花容,我需要你幫我查一個人,他是天盛國的攝政王,剛才季姝所言之事,你盡量幫我查出來到底怎麼回事,還有,最重要的是查清楚我和盛凌然之間的關系。”
“主人,您不會懷疑自己是天盛朝攝政王的王妃吧?”花容驚訝地問。
“如果不是,為什麼季姝要這樣對我說?調查這件事你千萬要小心,找機會能查就查,不能查也不要勉,最好不要打草驚蛇。”
“是,奴婢明白了,主子您一定放心,奴婢盡全力也會查清楚真相的!”
“謝謝你花容,我在這里也只能依靠你了。”
“主子您千萬別謝,這都是奴婢應該做的。”
“嗯。”蘇晚點點頭,心中仍是擔憂,“若是被懷疑,就不要再繼續了。”
“奴婢明白怎麼做,主子放心。”
“好,那你現在先去忙,等王爺那邊放松警惕在行。”
“是。”
花容欠行禮然后退出了房間,蘇晚獨自坐在桌前看著手邊的茶杯,不由陷了深思。
天盛朝……攝政王……
不知為何,只要一想起這些關鍵詞,的頭就會發疼。
人的直覺讓認為,自己的世一定和這些有關。
夜淵,到底在瞞什麼呢?
……
王府書房。
夜淵一言不發臉沉地帶著季姝走進了書房關上了門。
季姝看著他凜冽的背影,只覺得十分駭人。
可畢竟與他從小一起長大,還不至于為了這點小事撕破臉吧?
就算念在哥哥的分上,夜淵也不會生的氣。
想到這里,季姝便多了幾分有恃無恐。
笑著說道:“夜淵哥哥,說來也好笑,我聽說那天盛朝攝政王的未婚妻也蘇晚……”
話沒說完,夜淵突然轉,一雙銳利的眼睛仿佛含著鋒利的刀子一般死死盯著。
“為什麼要這麼做?”他咬牙切齒地問道。
季姝有些被嚇到了,從小到大還從沒見過他如此可怕的神,不由往后退了兩步,靠在了門板上。
“三哥哥,你在說什麼呀?姝姝不明白。”
“裝糊涂?”夜淵上前一把掐住了的下,兇神惡煞地說道,“我把你養在邊,你應該恩戴德,可現在呢,居然挑撥我和晚兒的,壞我的好事,你是想恩將仇報嗎?”
季姝害怕極了,掙扎著可是怎麼都推不開,于是委屈的哭起來,眼淚像是珍珠一般落下來。
“三哥哥,我沒有……”
“你知道,本王最討厭撒謊的人!”
“……是,我是想要挑撥你們,可那是因為我你,我不想讓你娶別人嗚嗚嗚……”
“你我?我就是毀掉我的幸福?”夜淵不屑道,“季姝,我把你養在邊是看你聽話懂事,把你當一只乖巧溫順的兔子,現在看來,你其實是一匹野狼,竟敢反咬我一口?”
“我沒有啊三哥哥,我是為了你好,那個蘇晚是天盛的人,而且還是攝政王妃的份,萬一被查出來,皇上一定不會放過你的,求求你了三哥哥,你醒一醒不要被狐了。”季姝歇斯底里地哀求道。
“我的事不到你來做主,以后若實再敢當著晚兒的面胡說八道,我就讓你滾出王府。”
聽到他要趕自己走,季姝滿眼難以置信。
“三哥哥,你答應過我大哥要照顧我的,你不能為了一個人這樣對我!”
“我的確答應他照顧你,可我已經盡力完你大哥的囑托了,而且,我幫你是份不是本份,你應該知足了!”
季姝痛哭失聲:“不要啊三哥哥,你不能丟下姝姝,哥哥讓你照顧我一輩子,就是要一生一世在一起,你怎麼可以為了別的人拋棄我,三哥哥……”
夜淵看著如此傷心絕,本應該到心,可是一想到蘇晚那邊已經因為的三兩句話起了疑心,頓時覺得有惡氣難以消散。
他松開季姝轉走了兩步負手而立,開口命令道:“來人,將姝姝送到別院去,沒有本王的口諭,任何人不得將放出來!”
門外的守衛聽到后立刻推門進來,拖著季姝往外走去。
季姝當然不肯,尖著掙扎起來:“不要!我不要去別院,三哥哥我才是最你的人,那個蘇晚本就不你,他只是你來的,總有一天,天盛朝的攝政王會帶走的……”
被強行拖走,聲音逐漸消減直到夜淵再也聽不到。
可的話,卻像一把千斤重的錐子捅進了他的心底。
盛凌然會來帶走蘇晚嗎?
不……絕不能讓他得逞!
想到這里,夜淵的心里浮現了一個計劃。
“來人!”
剛到外面的襲寒推門而。
“王爺,您這是怎麼了?”看他臉不悅,好奇地問道。
“本王需要你去做一件事。”
“一回來就又給我安排事,您能換個人使喚嘛?”
“這件事非你不可。”
襲寒無語:“我能拒絕嗎?”
“不能。”
“那您說。”
“晚兒現在起了疑心,一定會想辦法調查自己的世,甚至會到了解盛凌然的事。”
“所以,你是想讓我封鎖全部的消息,讓一輩子都查不出來?”
“不,只是這樣,太簡單了,不會死心的,我了解,不達目的不會善罷甘休,總會有辦法查出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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