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明是單,一個,怎麼你們都說我結婚了!?”余修遠皺著眉頭不解的問,“還有,那人給你們灌了什麼迷魂湯了,讓你們這麼向著說話!”
“我警告你們,我對人家姑娘沒意思,你們不許瞎說!”
“要是壞了人家姑娘的名譽給人家造不好的影響,我饒不了你們!”
說完,頭也不扭的離開了。
許寧驍傻眼了,是宇宙炸了嗎?
他大哥竟然,竟然最的媳婦兒給忘了,忘了,了!
就在他剛離開,眾人這在看見已經醒來站在門口的南楓。
也不知道是聽見了多,陳陟他們也不敢貿然開口。
尚聿明看不下去這半死不活的樣子了,上去拉著就要幫著罵渣男。
“小楓,他……”
“他只是生病了,我不怪他。”
“生病了?”尚聿明炸了,“我看他好的很,誰都記得,偏偏不記得你了?這種鬼話,誰相信啊!”
“那個,我糾正一下。”陳陟出聲打斷的話,補充道,“我們隊長,還不記得大外甥了……”
“嫂子說的沒錯,我哥就是生病了,等他好了,就好了。”許寧驍趕忙擁護自己哥嫂。
“明哥,你是不是還有事要辦?你先走吧,這里有我,我照顧他們就行了。”
“你改天有空再來吧,現在我嫂子不舒服,你在不合適……”
“許寧驍說的對,這是我們的家事。”南楓也順著許寧驍的話攆尚聿明離開。
扭頭不再看他,對正在委屈的小家伙出手,“來,舅媽抱抱……”
“嫂子,你現在不舒服,這小子死沉死沉的,還是我抱著吧。”
“沒事,給我吧。”
看著蒼白的小臉,在場的人無一不心里難。
小家伙見南楓終于理他了,把這陣子的委屈一下子釋放了出來,抱著的脖子大哭著。
聽見小家伙撕心裂肺的哭聲,南楓的心就像是被一只手不停揪起來一樣,生疼生疼的。
上不停地跟小家伙道歉,“對不起,豆包,是舅媽錯了,舅媽不該不理你,寶寶,對不起……”
們娘倆兒抱在一起痛哭的場景,令在場的人容。
尚聿明看著南楓這樣,他又無能為力,最后選擇了眼不見為凈。
臨走前撂下一句恨鐵不鋼的話,“你就傻吧,還說別人是專注挖野菜的腦,我看,你也好不到哪兒去!”
“我咋就這麼的不相信他真的失憶了呢!”
他走后沒多久,南楓站不穩的差點兒再一次的暈倒。
還好陳陟他們眼疾手快扶住了,小家伙暖心的給南楓眼淚,“舅媽,不哭,豆包也不哭……”
“謝謝豆包,舅媽不哭了。”
一行人把南楓跟小家伙送到了余修遠的病房,誰知,正躺在病床上看報紙的他見到南楓他們來了,一連的不耐。
艱難的從病床上坐起來,生氣的說,“你是不是有點兒過分了!?我都說了我不認你,為什麼還要死纏爛打的呢?”
“別以為你抱著一個孩子來我就會心,你這人怎麼回事,利用孩子博取我的好,你未免也太小瞧我了吧!”
“我知道我長得賴能力強,但是我不喜歡你!”
“強扭的瓜不甜,你別再執迷不悟了。”
“就算是團長介紹的,我也不能昧著良心說看上你了!”
“你放心,如果團長問起來,你可以說是我的問題,把所有的錯都推到我上,沒事的!”
他這一通話說完,在場的人大氣都不敢出。
紛紛屏住口的那一口氣,全部的目聚焦在南楓的臉上。
這番話,如果放在平日里的話,他們隊長早就是離異的二婚男了。
但是,現在況特殊,他們雖然舍不得倆人離婚。
可是剛剛隊長的說的那些話,真的是太過分了!
他們聽了都不了,更何況是嫂子呢。
眾人張的看著,生怕說出立馬就不要他們隊長的話。
南楓不答反問,冷冷道,“說夠了嗎?”
“我的話說完了。”余修遠一臉不屑的問,“難道,你還有話要對我說嗎?”
“余修遠,男,生于1959年農歷五月初一,高一米九一,重一百七十五斤。喜歡吃,討厭吃姜……”
“打住打住!”
余修遠聽見說出自己的這些東西,忙打斷的話。
煩躁的說,“我都說了我對你沒覺,我沒看上你!”
“我的這些基本況,團長歷來會給每一個要給我相親的人一份,你背了也沒用。”
“行了行了,別廢話了,你趕走吧。”
“我是個病人,我要休息了!”
“陳陟,你們還愣著干什麼?趕送客!”
許寧驍親眼看到了,還是不敢相信,這是他大哥?
他上前,抱著他纏滿白繃帶的腦袋就開始仔細的檢查。
一邊檢查一邊好心的勸誡他,“大哥,你可別胡說八道啊。”
“良言一句三冬暖,惡語傷人六月寒。”
“你剛剛的那些話可都是在我嫂子心上扎刀子呢,你就不怕你真的沒媳婦兒了啊!”
余修遠費勁兒的拽下他的手,質問道,“你什麼時候來的?你又離家出走了?”
“你是怎麼找到我這里來的?你趕走,別待在我這里。”
“要是你媽知道你在我這里,一定會再發瘋的!”
聞言,許寧驍愣住了。
扭頭跟其他的幾個人對視,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出了驚訝。
他怔怔的說,“大哥,你,你的腦子真的壞掉了!?”
“你的腦子才壞了呢,剛剛我跟你說的你記住了沒有!?”余修遠捂著頭警惕的看著他,接著說,“你趕給我走,別待在我這里給我找麻煩。”
說完,沖著陳陟開始下命令,“陳陟,你還愣著干嘛呢?我要休息了,還不把人給我弄出去!”
南楓抱著小家伙站著不,面無表的看著他,問,“余修遠,你可以回答我一個問題嗎?”
“什麼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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