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者自然便是楊過了!
其實早在李莫愁前腳剛到,他便來了。
但見李莫愁隻一人,邊別說什麼白子了,就是洪凌波都不見影,於是他便帶著劍奴在五臺山四搜尋起來,當是對方行事謹慎,將幫手藏拙。
可他一番搜尋之下,本就沒有找到什麼白子,便是連洪凌波那小道姑也不在。
之後,此便傳來陣陣呼喝聲,楊過讓劍奴繼續尋找白子的蹤跡,而自己則趕了過來,恰好看到被打傷,跌出擂臺的李莫愁。
想到二人雖有仇怨,但畢竟師出同門,他還是出手救下了對方。
李莫愁一待站定,便從楊過的懷中掙出來,臉頰微微發燙,瞪了他一眼道:「你怎麼在這?我那師妹也來了麼?」
聽聞此言,儘管心中早有預料,楊過還是難掩臉上的失落之,嘆了嘆道:「姑姑沒來。」
李莫愁表一滯,隨後將楊過的神盡收眼底,不住冷笑道:「我當你們二人如何比金堅,到頭來,卻還不是鬧了個不歡而散。」
心中大有快意。
楊過神漸冷,反口相譏道:「李師姐也不怎麼樣啊!連一個晚輩都打不過,莫不是提前就被人家四省武林盟主的名頭嚇破了膽?」
李莫愁怒目冷叱道:「楊過,你別以為我不敢殺你!」
楊過語氣調侃道:「你覺得你能打過我嗎?」
「你……」
李莫愁氣得柳眉倒豎,惡狠狠地盯著他,說不出話來。
楊過哼了一聲:「打不過還敢如此囂張,當真以為世上沒人能治你了不?」
臺下的群雄見二人針鋒相對,一時間竟有些不著頭腦。
明明方才是這年救了李莫愁,為何轉眼二人就翻臉怒懟,好似大有一言不合,便要打起來的架勢。
而且那年剛剛稱呼對方為師姐,難道二人是同門中人不?
袁承志顯然也注意到了這一點,見臺下的群雄議論紛紛,當即走上前來,抱了抱拳道:「在下袁承志,不知兄臺如何稱呼?」
「袁承志?你是袁承志?」
聽到對方的名字,楊過突然一愣。
心想這不是碧劍中的男主嗎?當然,也有說金蛇郎君是男主的,反正他也搞不太明白。
不過袁承志幾乎算是金書中出道即巔峰的代表之一了,居華山及金蛇籍兩大武功,實力著實不容小覷。
李莫愁會敗在他的手上,倒也有可原。
「兄臺知道我?」
袁承志大錯愕道。
楊過連連點頭,心想我聽過你的故事,要來點花生和啤酒嗎?
「咳咳,略有耳聞,略有耳聞。」
他拱了拱手,說起了客套話。
袁承志倒也沒在這件事上過於糾結,看了眼一旁的李莫愁后,目如炬道:「還未請教兄臺大名?」
「在下楊過,袁盟主,有禮了!」
楊過抱了抱拳,神一正道。
袁承志腦海中思緒此人的名字,突然似是想起了什麼。
而臺下的孟伯飛等人也是思索出了些許眉頭,看向楊過的眼中充滿了凝重。
「楊兄可是在一個多月前擊敗了中州大俠,王老爺子的那位?」
楊過道:「些許小誤會,與王老爺子互相切磋罷了,談不上誰輸誰贏。」
如今自家產業就在,何況開業時,王元霸也極為熱的來捧過場,楊過自然不好意思拿人家的醜事來彰顯自己,當即一言帶過,顯然不願多提。
袁承志也是客套一番,隨後直奔主題道:「不知楊俠與這李莫愁是何關係,要出手搭救?」
他之前稱呼楊兄,是有意想拉攏對方,如今稱之為楊俠,則是想劃出一個立場來,表明態度。
楊過瞥了李莫愁一眼,後者冷哼一聲,別過頭去,似是在說,老娘的事不用你來參和。
然而楊過本就是個十分叛逆的主,旁人越是不讓他做的,他便越是要做,當即一步上前,擋在李莫愁前道:「不好意思了各位,這位是我的師姐,袁盟主,不知你有何見教啊?」
臺下群雄聞言,又驚又怒,想到對方是前陣子打敗過金刀無敵王元霸的武林新秀,心中便是驚其年歲之小,而聽楊過放此豪言,則又惱怒他不分道義,助紂為。
一時間,討伐之聲再次響起。
袁承志眉頭一皺,道:「李道長在江湖上為禍作,早已了武林公敵,楊俠這是要包庇嗎?」
楊過咧一笑,來到李莫愁邊,不顧的反對,摟著的腰肢,一臉親切道:「我與師姐的關係,可謂是同姐弟,手足至親,諸位既要對付,那便是與我過不去!」
「放開!」
李莫愁紅了臉頰,低聲呵斥道。
怎料楊過點住了腰間的道,任其如何掙扎,也好似全沒有了力氣般,半推半就的靠在對方懷裏。
在旁人看來,就像是主依偎在楊過上般。
眾人見狀,雖是上罵著無恥、荒唐之類的話,但心裏皆是不約而同的湧出幾分羨慕,嫉妒之。
雖說年紀上,這二人看起來有著不小的差距,但勝在李莫愁保養的極好,年逾三十,卻仍舊如廿三四歲一般,甚為貌。
其容貌姿莫說武林中見,就是大家閨秀,只怕也有人及,怎能不眾人看得心中慾念涌。
如今見這麼一位滴滴的大人,卻被一個年郎摟在懷中,一個個看得無不咬牙切齒,惱恨至極。
而李莫愁見所有人都是滿目震驚的看向自己,一時間,赧之頓時如紅霞遍佈全,便是連耳垂都紅的如瑪瑙玉珠般,晶瑩亮,臉上容煥發,更增幾分艷。
在江湖上雖有惡名,橫行無忌,且不為世俗所羈,但一直以來都守如玉,便是當年跟陸展元好之時,也是與之相敬如賓,沒有半分僭禮之行。
今日突然被楊過摟懷中兩次,但覺一男子熱氣從對方上傳到心裏,盪心魄之際,從未驗過的覺也如電流般瞬間蔓延全,不由得酸,滿臉紅,好似一功力都不復存在,虛弱的便想就此躺下安睡。
初時重創,氣翻湧不止,全骨骼就像是散架般,劇痛難忍,尚沒有這般深切的會,此刻沉下心來,方覺這異樣的氣息居然人如此心魂俱醉,快難言,漸漸地竟然不想掙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