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淚灑長空,朝著遠奔去的倩影,楊過心中充滿了愧疚,怔了許久,也沒想出什麼挽回對方的話來。
一時間,他竟難以絕決自己的去留,在原地站了不知多久后,留下一封書信,便黯然離別。
等木婉清找到秦紅棉時,也早已離開了筵席,正打算休息。
見兒紅著眼的來找自己,眼角猶掛著幾滴晶瑩的淚珠,秦紅棉便心中一驚,連忙問其原由。
木婉清猶豫片刻后,就把楊過與小龍的事說了出來。
秦紅棉聞言后大怒:「這臭小子竟敢如此戲弄於你,我去殺了他!」
說著,便拿了修羅刀,破門而出。
木婉清趕忙跟出去勸解。
可等二人來到楊過的庭院后,怎料早已人去樓空,在房間的桌上擺著一封信件。
秦紅棉和木婉清拆解來看,只見上面短短寫道:
婉兒,我心中總是放不下姑姑一人,待我尋至后,定會回來向你請罪,屆時我之生死,全憑你來定奪,無怨無悔!
看到這,木婉清全一,站立不穩道:「他……他還是走了……」
秦紅棉見兒如此傷心,也是惱恨至極的一把火將信件燒去,拉著的手便追出門外,道:「走,為師帶你去殺了那負心漢!」
「師父,我……我不想去!」
木婉清怔怔的站在原地,淚水漣漣,語氣中說不出的害怕道。
秦紅棉深深地看了眼自家兒,心中怎會不知因何而懼?
只怕追上去后,那負心人依舊要去找他那什麼姑姑,從而捨棄了自己,故而自欺欺人,不願去面對。
可一看到自家兒如此傷心,做娘的心裏也跟著萬分難,此刻恨不得將楊過那小子千刀萬剮了,也不足以消氣。
走上前去抱了抱自家兒,聲道:「婉兒,你可知我是誰?」
木婉清在秦紅棉懷中泣不聲,哭了許久才哽咽道:「你是婉兒在這世上唯一的親人……」
秦紅棉一愣,還當對方會說出「師父」二字,心中之餘,更多的卻是對的虧欠,於是不再瞞道:「乖孩子,我,我是你娘啊!是我十月懷胎,將你生下的親娘!」
說到這,秦紅棉也忍不住了眼眶,抱住眼前的兒。
木婉清渾一震,獃獃的著秦紅棉道:「你是我娘?這……」
秦紅棉大愧疚,連連說著對不起,不由得凄然淚下。
木婉清起初自是帶有幾分埋怨,但見師父哭得傷心,不知為何,心中的那幾分怨念也隨之消散,所謂母連心,想到一生路坎坷,自己又何嘗不是,不得同,淚滿衫。
待到夜深了,們母二人竟也離開了大理皇宮,當然,們自然不是去追楊過的,而是想回到從小居住的幽谷之中。
秦紅棉雖有心與段正淳再續前緣,但如今兒剛遭劫,心灰意冷下想要離開,如何能不依?
離開時,只是默默地看了眼大理皇宮,留下書信后,就此辭別!
……
楊過在渾渾噩噩中策馬疾行,也不知來到了何,但眺目去,卻像是已經離開了大理境地。
他不知該往何去,便讓白龍自行代步,自己則昏昏沉沉的躺在馬背上睡著了。
等他再次睜眼時,從路人的口中打聽才知,自己竟是北上深到了蜀地界。
「要去找大哥嗎?」
「……還是算了,不如回古墓去瞧瞧吧!」
想到這,楊過隨便找了個集鎮,吃了些飯菜填飽肚子后,就向著終南山的方向行去。
這一日,他已到了陝西地界,找了間客棧休息一晚,打算明天再出發。
仰躺在床上,看著憑空出現在眼前的系統界面,他百無聊賴的計算起了數字。
「到了今天,積分點終於是破了三千的大關,存著也不會漲利息,還是直接了吧!」
楊過正想進行獎,突然想起明天正是十月的最後一天,系統將獲得每月保底的一次獎,當即停下作,慢熬著等到了第二天的凌晨。
當簽到圖標亮起來的那一刻,就證明著時間已經來到了第二天。
他沒有猶豫,點下了簽到。
時隔數月沒有在耳邊響起的系統聲音,再次出現。
「恭喜宿主簽到功,獲得避水劍×1,避水劍法×1」
「咦?居然有兩個獎勵?」
楊過心念一,手中立時出現一把亮銀的細長劍,手臂微微一,劍立時就如水面上的波紋一般上下起伏,還伴有水紋抖的聲音,極為神奇。
往此劍之中注力,劍立時停止抖,不再易彎,反而如一把鋼劍般堅,可輕易刺穿石木。
他用指尖隔著劍刃半寸的位置輕輕拂過,雖未劃開指肚,但依舊能到一利氣割得指尖生疼。
「好劍!」
楊過忍不住贊道。
「融合避水劍法!」
隨著他一聲令下,一道金憑空出現,鑽眉心。
楊過大驚異,用了幾年系統,他也漸漸出了其中一些門道,似融合武功,出現的團都是有差別的。
像是開山拳、纏擒拿手、柴刀十八路這類的武功,多是化作白;而像是排雲雙掌、伏虎拳、五羅輕煙掌之類的則是化作青。
剩餘林寺的七十二絕技之類的武功,多是藍。
待到九神功此類威力極強的武功,則是金。
因此他在看到避水劍法是以金鑽自己的眉心時,才會格外吃驚。
當收錄了腦海中的記憶后,楊過眼中閃過一道,當即翻下床來,手持避水劍,演練起了一套劍法。
只見他手揮長劍,劍頓時如一條水鞭般化開來,揮劍直刺,劍尖卻是倒轉,點在了他後的茶杯之上,發出如滴水般的音響,聽悅耳。
此劍既剛既的特點,再加上他所獲得的避水劍法,更奇效,一套綿的劍招施展下來,門窗樑柱上落下道道如刀細雨刮過的劍痕,若不凝神近觀,當真難以察覺。
一套劍法使畢,楊過不想起了木婉清。
只嘆這避水劍及避水劍法要是早些得手的話,將它們教給木婉清,對方或許也不會向自己討要淑劍,更不會氣惱自己,置之不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