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婚手續很快就辦好了,至于說孩子,趙家連提都沒有提,這讓陸思圓更加堅定,自己離婚是正確的選擇。
接著,陸景山又拿著自己的戶口本辦遷戶手續。
陸景山份戶口自然早就不在陸家了,他和許知知雖然沒有領結婚證,但許知知的戶口關系可是早就隨著他們辦婚禮那天遷到陸家了。
想了想,就給許知知辦了個戶主,這才將陸思圓母和陸思雨的戶口給遷了過來。
只不過在遷的時候,許知知說道,“還是將招娣的名字改一下吧。”
招娣招娣,聽著就讓人不舒服。
“對對對,”陸思圓急忙說道,“我也不喜歡這個名字,知知,要不你給丫兒起個名字吧。”
“我?”許知知有些詫異。
陸思圓點了點頭。
“那就陸珍珍吧。”許知知想了想說道,“咱們家珍貴的寶貝。”
即便是撿回來的兒,也是寶貝!
“這名字好。”陸思圓滿意的點了點頭,“就陸珍珍。”
等拿到戶口本,陸思圓捂著,看著上面鮮紅的章子,遷!還有陸珍珍的名字,的哭了起來。
這一刻,終于可以揚眉吐氣了。
“知知,你放心,”回過神來對許知知說道,“我能干活能掙工分,以后也絕對不會拖累你們兩口子的。”
“姐,你說的這什麼話?”許知知笑著說道,“以后咱們可都是一家人了,這一家人就不應該說這種兩家人的話。”
“好,好,”陸思圓的直點頭,“謝謝你,知知。景山娶了個好媳婦啊。“
陸景山角揚了揚。
看了一眼許知知,心中的某暖暖的。
為了慶祝陸思圓重生,許知知提議割點晚上做頓好吃的慶祝一下。
不過這會兒已經是傍晚了,早就不好買了,等他們去的時候,供銷社鋪的人正無打采的用拍子趕蒼蠅。
,也的確沒有剩下多。
正想著是不是白跑一趟,就見有人匆忙的跑過來,懷里端著個木桶,許知知一下子就看到那木桶里放著好幾條魚。
很大的魚。
看了一眼陸景山,后者一個眼神就懂了的意思。
上前去和人談,等回來的時候手里已經拎著兩條魚,不僅這樣,只見那人朝著陸景山說了個啥,又看了一眼許知知,匆忙的跑到后面。
等再出來的時候,手里拿著一調子,五花。
許知知高興壞了。
回家的路上,許知知問陸景山,“剛才你跟那個師傅說什麼了?我怎麼看到他還看了我一眼。”
“就問了一下他還有沒有。”陸景山回答到。
許知知看了他一眼。
這人明顯是在騙。
不過臉上的笑容卻是很濃,“晚上我打算做一條糖醋魚一條做水煮魚,咱們也一起都燉了吃。”
耳邊聽著安排晚飯,他的心房出暖暖,有什麼東西在流淌。
他當然不會告訴,自己跟師傅說他馬上要離開這里,小媳婦舍不得和他分開,所以想要做一頓飯來給他踐行。
那師傅也是退伍回來的,陸景山上的氣勢一眼就能看出來,所以對他的話深信不疑,當下就將給領導留的上好的五花拿了出來。
陸景山媳婦做的踐行飯,領導知道了也不會怪他的。
趙麗娟今天也很大方,直接把油壺拿出來,“隨便用,想炸著吃還是怎麼弄都。”
不心疼。
本來是想要將打鳴的公給殺了,被陸思圓給攔住了。
這公,還是留在過年的時候再殺吧,今天晚上的飯已經很盛了。
“那好。”許知知笑了,“謝謝大伯母。”
陸家二房,陸懷仁那會兒出去就沒有再回來,而何雪琴倒是在房間里躺了一會兒,不過還是掛念著縣醫院里面住著的兒子,收拾了幾件服又回到了縣城。
許知知晚上做了個紅燒,水煮魚和糖醋魚,蒜蓉青菜,干煸豆角和酸辣土豆。
桌子上,陸珍珍小心翼翼的問陸思圓,“娘,我真的能上桌子吃飯嗎?”
一席話,說的陸思圓眼淚又下來了。
從珍珍領回來能自己吃飯,趙家的人就不讓上桌子吃飯,為了孩子,也就沒有上過桌子,每次吃飯的時候,都是領著兒坐在灶火跟前匆忙的吃幾口。
這算起來,還是珍珍長這麼大,第一次上桌子吃飯。
陸家的人也都心酸的不行。
“這些天殺的啊,”趙麗娟將抱在懷里,“好孩子,以后咱都坐在桌子上吃飯,你想吃啥跟伯說,我給你買。”
“謝謝伯。”珍珍朝著的笑了笑。
低頭吃飯的時候,也不敢夾菜,就只吃自己碗里的。
“好孩子,多吃點。”許知知給夾紅燒,“嘗嘗這個好不好吃?”
“這個是嗎?”珍珍嘗了一口,“好好吃啊,我還從來沒有吃過這麼好吃的。”
過年的時候,趙家也會有煮什麼的,但每次都是啃被剃的干凈的骨頭。
趙婆子說,這是最好的。
的確是最好的,但問題是上面得有啊。
小丫頭每次都是啃了又啃,哪怕上面沒有一點,也覺得是最味的東西。
卻沒有想到,竟然還有更味的。
“多吃點魚,”許知知眼睛都有些潤了,“小孩子多吃魚對好。”
“不過要抿著,小心有魚刺。”說道。
忽然,碗里多了一塊魚,“你也多吃點。”
竟然,是陸景山給夾的。
許知知臉就刷的一下紅了,這家伙,忽然一下還真讓人不了。
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呢。
眾人對他這一波作也是一愣,不過最高興的要屬陸老太太了。
天嚕啦,鐵樹終于要開花了!
老太太激的都要哭了,天知道有多擔心這個孫媳婦飛了的!
然而,還沒有高興多久,就聽到陸景山說道。
“明天,我要回部隊了。”
老太太那心啊,就跟過山車一樣,前一秒還高興的不行,結果一下子就被自家孫子給一盆涼水潑上來。
這麼快就要走?!
“不是說要過些天嗎?”正好趁著這幾天在家多培養一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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