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姐,傅承景昨晚確實說了,他說一輩子不是說說而已,你說他是不是在回應我的永遠?”
鬼姐姐一臉被打敗的表,“沒錯。”
“可他怎麼能那麼淡定?照理說,要是被自己喜歡的人告白,應該很激吧?”
“誰說傅承景不激,他只是把緒放在了心里,在傅承景不到三十年的人生里,他并未驗過這種讓他失去控制的緒,他怕一旦跌就會萬劫不復。
小知心,傅承景認定的事或者人,那絕對是一輩子的事,你知道嗎?如果你只是一時頭腦發熱的話,會給傅承景帶來毀滅的傷害。”
沈知心懵懂地看向鬼姐姐,“小姐姐,你說的我怎麼都聽不懂?我只知道,我是真的想要永遠跟傅承景在一起,我喜歡他,我是認真的。”
鬼姐姐了沈知心的發頂,“那就好,傅承景一定會對你好的。”
“可是,蘇婭枚好像還沒放棄,一直對傅承景死纏爛打的。”
“到底誰對傅承景死纏爛打?”鬼姐姐笑了笑,道:“蘇婭枚是個優秀的人,你別因為喜歡傅承景而對有偏見,事實上,像傅承景這樣優秀的男人,喜歡他的人層出不窮,你不是也是因為在他邊久了,日久生了?”
“小姐姐,你怎麼幫蘇婭枚說話?你都不知道看著傅承景,就好像下一刻就要把他吞下去似的,那眼神,反正我看了是不舒服。”
“蘇婭枚的心理素質不太行,有些東西從未得到過,更容易走出來。知心,你可以利用自己的智慧,讓知難而退就行了,總之,只要不太過分,都ok。”
“哦。”沈知心應道。
樓下,傅承景抬起手腕看了看時間,紅姨心事重重地從樓梯下來,臉駭然。
“怎麼?知心又耍小子,賴床了?”
紅姨臉蒼白地站在傅承景面前,憂心忡忡地道。
“主子,知心小姐……以前的病又犯了,剛剛我準備敲門催起來的時候,聽到在里面自說自話,說了好一會兒,這可……可怎麼辦啊!”
傅承景臉上的愉悅頓時消失不見,一憂慮輕易就占據了他全部的喜悅。
“都說了些什麼,你不是聽見了?”
“說的都是關于主子的事,主子,您之前不是問了醫生嗎?那邊不是說,知心小姐要是再自說自話的話,高度懷疑是……人格分裂。”
知心小姐自說自話的這個病已經持續好幾年了,在學校住的三年好像很出現這種況了,怎麼這才回來幾天,又開始自說自話了?
“知心小姐,是不是了什麼刺激?”紅姨看著主子越來越不樂觀的表,忐忑問道。
人格分裂,確切地說知心患上的可能是多重人格,即心因份的障礙,是由心理因素引起的人格障礙。
如果知心真的有這種心理疾病,那昨晚跟他說的話,到底是哪一個人格的真實反應?
“你們都在聊什麼呢?”沈知心從樓梯款款走下,笑盈盈地看向傅承景。
穿著一件法式黑方領連, 發尾松垮地綁著一個藍蝴蝶結,看上去那麼落落大方,眼眸那麼清澈。
讓傅承景包括醫生都比較困的一點,知心除了自說自話,并沒有人格分裂患者擁有的其他癥狀,因此醫生判定的心理問題是的,遇到特殊況會發。
“你們怎麼這麼奇怪地看著我?是我這件服不好看嗎?”沈知心問道。
畢竟紅姨的表好像很擔心的樣子,就連傅承景也一副很是古怪的表看向。
“知心,過來用早餐。”傅承景收起眸中的緒。
“哦。”沈知心坐了下來,剛吃了一口三明治,傅承景就將面前的空杯子拿過去,倒了大半杯牛。
“傅承景,等會你要去盛豪嗎?最近公司忙不忙?今晚有空在家陪我吃飯嗎?或者……你要是忙的話,也可以帶我去盛豪啊,總之,我可不想一天到晚在家窩著。”沈知心嘟囔道。
“等會,你跟我去一趟醫院。”傅承景道。
“去醫院做什麼?我不去,我不喜歡醫院里的消毒水味道。”沈知心一直抵醫院。
“我肝臟做過移植,你在家沒事,可以陪我一起做個復查。”
他說的是陪他,沈知心忍住將角彎起的沖,牛味道醇厚,回味間還有一甘甜。
“好,那我陪你吧。你這麼棒,一定會沒事的,就是不要老是那麼忙,還有你那睡眠問題,也一并去看看吧,好不好?”
傅承景沒回應,按照一般況下,算是答應下來了。
“真乖。”沈知心手指跟他比了一個心的手勢,眉眼彎彎。
用過早餐,沈知心就跟著傅承景坐進了車里,車子駛出梅園,瞥了一眼后視鏡,鬼姐姐怎麼站在梅園的門口?
一般很會白天出現在室外,不是鬼嗎,就不怕?
沈知心眨眼的功夫,鬼姐姐的影已經消失了,真是奇怪。
自從認識鬼姐姐以來,鬼姐姐對了解的越來越多,可連鬼姐姐的名字和份都不清楚,鬼姐姐到底是誰?
不管了,反正鬼姐姐已經是個鬼魂了,不愿意說的事,老是打破砂鍋問到底也不好吧,傅承景等會就要去檢了,他的肝臟問題,一直是沈知心比較擔心的。
他工作起來總是太玩命,熬夜最傷肝臟。
傅承景靠坐在座位上,深邃的眼神似乎心事重重,他也會對自己的到擔憂嗎?
沈知心的目落在他撐在座位上的手上,他的手很好看,骨節分明,這雙手非常有力量,他的掌心有繭子,是以前在軍隊訓練的時候留下的。
垂下了眼瞼,將小手輕輕地覆了上去,見他沒推開,更加壯著膽子,將他的手翻了過來,與他十指相扣,這給很大的安全。
這些年來,反正不管發生什麼,只要傅承景在,他是絕對舍不得讓人傷一汗的。
——
小劇場。
傅狗:老婆跟我告白了,這次我確定是真的,好高興。
第二天。
紅姨:主子,知心小姐人格分裂,神病人說的話能信嗎?
傅狗:心塞,抑了幾年,喜歡上一個神病。
大知心:一家人都閑瘋了,你怎麼不說你自己瘋了呢?
小知心單純臉:是啊,是一種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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