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正在往自己水杯里滴藥的慧心,盧新一震驚的瞪大了眼睛。
“在做什麼?”
我對盧新一說。
“現在你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失憶了嗎?”
我快步走上前,在慧心把水晶瓶放回包包前,一把抓住了的手腕。
慧心嚇了一跳,猛的回頭,看到了我和憤怒的盧新一。
盧新一質問道。
“你在我的水杯里放了什麼?!”
慧心支支吾吾的說不上來,我反手拿過水晶瓶,打開瓶蓋。
濃郁的氣息,從瓶中涌出,之前我在盧新一上到的,就是這氣息。
怪不得之前盧新一上的氣會莫名出現,又會莫名消失,出現是因為慧心暗中下藥,而消失則是盧新一的吸收了藥效。
著水晶瓶中晶瑩剔的,我忍不住在心中驚嘆,雖然在林老板給我的筆記中見過此,但親眼所見,依舊震撼不已。
我替慧心回答。
“這是忘水。”
慧心不敢置信的看著我,大概想不明白,我為何知道此為何。
我對盧新一解釋道,忘水是一種特殊的,相傳是宋代詩人陸游的表妹唐琬的眼淚所化。
陸游二十歲時,娶了自己的表妹唐琬,兩人本是恩鴛鴦,奈何陸游的母親不喜歡唐琬,迫兩人分開,后來兩人各自娶嫁。
十年后,仕途不順的陸游回到家鄉,在禹跡寺后的沈園到了唐琬,只是陪伴在唐琬邊的,已經不再是自己。
他悲從心來,在沈園的墻上題詞一首。
紅手,黃藤酒,滿城春宮墻柳。東風惡,歡薄。一懷愁緒,幾年離索。錯!錯!錯!
春依舊,人空瘦,淚痕紅邑鮫綃。桃花落,閑池閣,山盟雖在,錦書難托。莫!莫!莫!
一年后,再游沈園的唐琬看到了陸游在墻上題的詞,不回憶起當初與陸游的恩時,回詞一首。
世薄,人惡,雨送黃昏花易落。曉風干,淚痕殘,箋心事,獨語斜欄。難!難!難!
人各,今非昨,病魂長似秋千索。角聲寒,夜闌珊,怕人尋問,咽淚妝歡。瞞!瞞!瞞!
唐琬回家后,整日以淚洗面,最終郁郁寡歡而死。
相傳的眼淚滴家中池塘,而這汪池水,便了忘水。
忘水的作用十分神奇,喝下后,會忘記自己心的人。
我問慧心。
“忘水十分稀有,你從哪里得來的?”m.166xs.cc
這是連茶館都沒有的,若不是林老板的筆記中有記載,恐怕連我也認不出來。
慧心知道自己百難辨,沒有瞞。
“三周前,有一個男人找上門,說知道我暗新一許久,卻因為新一始終忘不掉雪麗而沒辦法在一起,他給了我這瓶忘水,讓我每隔幾天喂他一滴,最多一個月,新一就會徹底忘記雪麗……”
我盯著慧心的眼睛,眼神沒有閃躲,應該不是在撒謊。
解釋完后,慧心看著盧新一,淚眼婆娑。
“新一,對不起,我實在是太你了,十年,整整十年了,我你的太辛苦了,對不起,對不起……”
他屏住呼吸,緩緩地抬起頭,目光滑過一塵不染的白裙子,一直落到了女孩裸/露脖子上…… 一秒鐘以後,郭長城喉嚨裡發出被掐住一樣的“咯咯”聲,他半張著嘴,連尖叫也發不出來,眼睛瞪得快要掉下去,驚懼交加地往後退了一步,四肢冰冷麻木,仿佛已經不再屬於他。 他看見……他看見那女孩的脖子上有一圈“紅線”!不是飾品,而是緊緊貼在皮膚上的……腦袋和脖子被縫在一起的細密的針腳! 一只冰涼的手搭在他肩膀上,老吳的聲音在耳邊傳來:“喲,小郭,你這是怎麼了?” 郭長城猝然回頭,正對上老吳那紙糊一樣的臉和拉到耳根的血盆大口。
誤喝了墳前冥酒,結果和一鬼妹紙拜天地了……宿舍驚魂,鬼剃頭,厲鬼索命……那個鬼妹紙為什麼一次次救他?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