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是覺得自己不該這麼對沈舒心,也許是察覺到了來往的人的目,周和晨再一次開口:「你還有什麼事嗎?」
沈舒心回過神,搖了搖頭。
「那你趕回去吧,這邊在搬家,比較也比較忙,我可能沒時間陪你說話閑聊。」周和晨回道,又多看了一眼沈舒心,又補充了一句:「我會讓他們搬東西的時候小聲一點的,放心吧。」
沈舒心再一次瞪大了眼睛。
被說中了心事拆穿了目的之後的那種尷尬,與不可言說的奇妙緒讓一下子就紅了臉。
「我...」沈舒心張開又合上,愣是半天沒說出來一句反駁的話。
最後的最後,還是周和晨嘆了口氣,安道:「回家吧。」
沈舒心抿雙,直接轉過下了樓回了自己家。
家裏大門被重重關上的聲音震得坐在沙發上的兩口子回過神。
沈舒心母親忙轉過頭去看向站在玄關發獃的沈舒心,高聲道:「幹嘛呢?關上門了就進來啊,杵在那跟個柱子一樣的!」
沈舒心被這聲音嚇得不輕,因為思緒被打斷了從而有幾分憤怒,還有些遲來的愫在口涌。
「哎呀知道了!」沈舒心忙回道,腳上一踢就把鞋子甩開來,踩著拖鞋走進了屋裏。
沈舒心父親問道:「樓上搬來的新鄰居你見過了?」
「嗯。」站在飲水機面前接水的沈舒心點頭,一口就將那冰冰涼涼的水全都灌進了肚子裏邊,被凍得痛苦地皺起眉頭,但卻讓恢復了些許理智。
沈舒心父親瞅了一眼,沒再說什麼。
「回去睡覺了。」沈舒心說完,快步回了房間。
沈舒心父親盯著沈舒心消失的方向看,有些疑地皺起眉頭,對邊的妻子說道:「你兒怎麼怪怪的?」
「怎麼了?」妻子不以為然,還在看著電視劇,不在意。
「我剛才好像看見你兒臉紅了...」
「你瘋了吧,你兒什麼格你不知道?還臉紅呢,看剛才氣沖衝出家門的樣子,沒吃人都不錯了!」
「...」
——
「然後呢?」方知希問。
電話那頭的沈舒心長舒了一口氣,「然後就沒啦!」
「所以...周和晨做了什麼,讓你這麼氣沖沖的?」方知希不解。
「他...他...」沈舒心的張開又合上,想起早晨的遭遇,想起周和晨穿了來的目的,然後又安讓走之後的一幕幕,憋屈又氣憤。
結果,這種憋屈還沒辦法形容出來。
「你先消消氣。」方知希見狀,連忙安,「你之前就在周和晨那邊吃過癟的,你忘了嗎?」
「沒忘。」沈舒心回道,還記著自己主問他要聯繫方式的時候被嚴詞拒絕的模樣。
這人真的是一點眼力見也沒有。
也完全不知道什麼做憐香惜玉!
沈舒心在心裏罵罵咧咧。
「你今天還和周和晨說過話嗎?」方知希問。
「沒,不想出門。」沈舒心平靜了下來。
都被那樣當面說了,怎麼可能好意思和周和晨再面。
直擊心底最深處的柔軟,若這世間尚有真愛,這便是了。 有生之年,幸得有你,無懼黑夜,只待白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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