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您老可真是冤枉我了,我再不濟也不會做出那種事,就是這世界上吧,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笑了笑,張晨接著說道。
「我吧,就是了一點點的小關係,不過我要做的事也不會損害各位的利益,畢竟各位在這裏,我也在,你們的利益也就是我的利益。我把我的保證書和協議都帶來了,誠意擺在這裏,同不同意全看你們!」
「不過,我也不保證啊,我的那些朋友,原本對你們沒有心思的,會不會看著這八卦好奇的很,然後到跟別人說。」
這就是明擺著的威脅,偏偏他們還不能說什麼,把柄被人家握在手裏,這完全都是自己理虧,橫豎都不討好。
無可奈何,趙東只有找了個位置坐了下來,看樣子所有的人都被張晨握了把柄。
只是他們想不通,張晨是在什麼時候,就開始做這件事,要有人跟他們說是昨天晚上,他們一定搖搖腦袋,斬釘截鐵的說一句不相信。
昨天晚上他們哪怕喝的再死也知道,張晨後來是找他們一個個聊天了,但是聊的都是無傷大雅的事,而且意志還有一點清楚的都記得,張晨在眾目睽睽之下把他們送上了車。
那麼極大的可能就是司機有問題,昨天晚上的行程還會有人記得,這些司機得找人查一查。
目前的話只有緩兵之計,暫且答應張晨,張晨也不怕他們從司機上查出什麼問題,如果真的說查出了什麼東西,那一定是栽贓。
沒有誰比張晨更清楚,他是怎麼收集到這些報的,等到人到齊之後,張晨將他的那份保證書複印了五十份,當然原件在他手裏。
這樣也不怕有人擅自修改保證書,要真有人敢這麼做,那麼不過也是自取其辱,對於這種人,張晨自然有辦法對付他們。
人到齊之後,他將他的那份保證書都給分發了下去。
「各位請看,我所做的保證我肯定會實現,你們覺得不可信的話,都可以來喊來見證人,這一點我敢保證,至我張晨在公司里還真沒做過那種言而無信的事吧!」
張晨這話還真的說對了,他也真的從來都沒有做過那種事,而且這些東心想他們也不能真的喊人來作證,做人留一線抬頭低頭好見面。
「行,張總你這人我信,別搞得那麼生分……」
「唉,那我就在這裏不禮貌的打斷一句話說在這裏的,你們現在不喊見證人,事後那想要把你們都給請來,怕也有點難,到時候人不齊可不好辦事兒。」
這個『請』字用的著實是諷刺,不過話說回來可不就是請嗎,用那些他們手見不得人的那些把柄,把他們給請來。
「就這麼敲定了,我信張晨的!張總你也不用推了,就這麼定了,那我等你的好消息。不過我這邊又醜話說在前頭,賺到錢了可不要不捨得分,相反賺到錢了,承諾擺在這裏,張總你自己親手寫的,也不要不捨得離開公司!」
「那是自然,不過我還真捨不得這公司,每天上班充實的過日子啊,這種日子還真過習慣,所以我倒願意努力掙錢,您就坐在家裏靜等收錢吧!」
一眾東嗤之以鼻,他們還真就不信張晨能搞出什麼好玩意來,他搞的那些東西新穎是新穎,但關鍵現在的確沒什麼市場。
他們需要看到的是現在能看到的市場,而且是一片藍海市場,而不是跟他們說什麼未來發展,要擱以前那個慢時代的發展,他們還真就願意搏一搏,偏偏這個時代,新陳代換這麼快。
不過,都已經這樣了,趙東也不管了,只要他的那些事不要傳出去,讓他老婆知道了就好了。
不過張晨是怎麼知道他在外面養的小老婆,還生了兒子的事?他還真的要仔細查一查,他不比那些醉鬼。
昨天晚上,趙東清醒的很,雖說是喝了那麼幾口白酒,還混了一點紅酒,但是毫沒有醉,這酒量早在上半輩子就已經被鍛煉了起來。
那個司機在路上是一句話都沒有說,但是第二天他依舊跟那些老傢伙一樣,收到了張晨給他的「驚喜」。
在看到郵件的時候剛起床,住在餐廳上架著平板電腦,臉上突然大驚失,當時他老婆就站在對面,差一點他這條小命就沒了。
按照現在的法律來說,婚出軌且有了私生子,要鬧到法院離婚了,最後判下來的結果跟凈出戶差不多,到時候老婆跑了錢也沒了。
估計那個寶貝的要命的兒子,也會丟給他,然後他小老婆也會跑了,兒子丟給他,他到時候又沒錢養。
想想想趙東就腦袋發麻,必須要瞞下來,還好他手腳快,這些年狗在家裏也帶人做過那事兒,養了手腳利落、反應敏捷的「好習慣」。
馬上切換了一下網頁,剛好切到了一個事故,死傷了很多個人,在他老婆走過來看的時候,他的表立馬就轉了過來。
儘是一面的惋惜,然後跟他老婆說,這這些人太可憐了,這些事他以前倒是經常慨,所以說他老婆也沒起什麼疑心。
安了他兩句之後就走到對面桌旁,安安靜靜的吃了早餐。
說實話,有一瞬間,趙東真的恨死張晨了,偏偏後浪推前浪,大數據時代還是有一個好的,張晨懂的東西就是比他不了多。
他們這老一輩的人遲早要被淘汰,這一點他心知肚明,不過多還是有點不服氣,所以他也會偶爾跟張晨對著干。
哪知就這麼一次,就徹底的把張晨給惹火了,他們都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張晨一窩把他們給端了。
沒有了這些高層東的阻攔,張晨發展起來也順利了不,終於開了一個好頭,張晨當天回去就興緻的跟林秀秀說:「這些東果然還是吃不吃。」
這個新項目的發展,關係了張晨以後能不能在公司呆下來,所以說他這幾天很忙,忙到晚上回家,沒有空陪林秀秀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