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審判臺上人一張一合,宣判著歐總的罪行,張晨一下不知道他來做什麼。
他來到這一趟,似乎沒有任何意義,但好像又是為了來見歐總的最後一面,儘管這一面沒有任何意義,但是張晨就是想來看看。
之前在公司沒有發生這件事的時候,歐總就經常在暗地裏利用他多年的人脈跟他唱反調,本來覺得是小打小鬧張晨也沒有太放在心上。
看著那個坐在位置上,頭髮糟糟的男人,頭髮上面還有已經幹了的髮膠,泛著白,臉頰凹陷,雙目無神,眼眶周圍帶著黑圈,看樣子這些天過得並不怎麼好。
在審判員坐在座位上面讀完宣判書的最後一個字,這場他們部公司的小風波,算是翻了過去。
歐總被判了三十年,在他這個年紀被判了這麼久,出來的時候估計頭髮已然發白,他出了這麼一件事,肯定也殃及到了兒,估計出來了也沒有人給他養老送終,或許會在監獄里死去吧。
張晨覺得憾,覺得惋惜,好歹也是商場中的一代梟雄,卻沒想到快要步老年的時候犯糊塗幹了這麼一件事兒。
張晨本來有話想要跟歐總說的,但是看到他這樣子,突然什麼都不想說了,也罷,算是留給他最後一點的面吧。
宣判完之後,張晨沒做停留,起就走了,在歐總沒有轉的時候他就走了,嘆了一口氣他準備回公司,準備一下自己休假的事。
對了,忘記說了,那個財務判了八年,出來的時候年紀也大了,有了案底估計也不好過活。
不過這又能怪誰呢,總歸來說自作自,都是年人了,在做那件事的時候就應該想好後果,那個後果自己能不能承擔得起,你自己到底能不能做,旁人都干涉不到的。
張晨驅車回到了公司,陳希就在大門口等著他,看到他回來了,馬上接過張晨的西裝。
特別狗的問道財務還有歐總的事兒:「他們倆被判了多年啊?」
「一個三十年,一個八年,這以後都是廢了,我聽完庭審就出來了,他們估計也不知道我去了。」
陳希心想張晨怎麼突然這麼好心了,按照他以前的尿,不至於說是冷嘲熱諷一番,但是總要以另外的方法去堵一下他們的心。
財務不知道,但是對歐總,張晨這種做法陳希一下又不到頭了,他覺他這日子比古代的太監都難過,伴君如伴虎,他旁邊這老虎,陳希也不知道他心裏在想啥。
陳希還在原地發獃,張晨剛剛說了一堆話,一回頭髮現旁邊沒人,馬上喊道陳希。
「陳特助回過神來,然後你去喊人開會了,順便說一下,歐總被判了之後,我把他的份理完了,剩下的我就回家陪你秀秀姐養胎了。
算了算時間,明天又要去孕檢了,我也不知道今天能不能搞完,要能搞完公司里的事,明天就開始休假。」
陳希在旁邊聽著暗自大喊,喪心病狂,敢張晨有老婆,他就沒有朋友,不行,一定要早早的打到丈母娘面前去。
等到被認可之後,一定要領著紅本本坐在他們辦公室門口炫耀一番,和人沾邊的事一點都不做。
不過這話陳希現在只敢在心裏說了,在原地咆哮了一番,還是老老實實的,把上午那一群本來要開會的員工喊了過來。
去喊員工的時候一本正經,看不出他剛剛在原地都快炸的樣子。
原本他是覺得張晨的話,他就聽聽今天這件事,肯定是辦不完的,公司里不僅歐總的份要部拍賣,是這件事起碼得耗費一天。
還不包括要進行場景佈置,要包括這些,起碼兩三天還是要的,再加上歐總獄,拍賣完之後,一系列的慶祝會還是要有的。
等到張晨在開會的時候說起,他將要從明天開始休產假的時候傻了眼,傻了眼的不止他,還有其他的辦公室人員。
不過他們都不敢說話,靜靜的連一針掉在地上的聲音都能聽得到,在會議室里只能聽得到呼吸聲。
做完這件事,張晨也就笑了,把他在心裏,覺得最重要的一件事說出來后,他說了一下以後工作的安排,在場的員工只敢聽著。
畢竟張晨並沒有做什麼很過分的事,在休假前都把公司安排的井井有條,說這休假的時間長一點,但對於他們這些中層階級的員工未必不是一件好事。
一來有更多的表現機會,二來沒有上頭著他們,他們工作的時候也會放鬆很多,工作效率及一些事,都會讓人覺到心愉悅。
這場會議完了之後,陳希馬上走過來問張晨:「那歐總的那些份不拍賣了,還有慶祝會不開了?」
陳希憋到現在終於問了出來,這些事他知道,但是那些員工不能知道,不然他真想在會議時,張晨說出從明天開始要休假的這句話,就把這些問題給問了出來。
張晨往外走,聽到陳希這句話,拍了拍他的肩膀說:「我既然在剛剛開會的時候說的那句話,那麼這些事,重要的事我都會擺平,至於慶祝會,聚餐這些事你們去吧,我覺在家陪著你秀秀姐快樂多了。」
「再說,你家許藝雅不也去嗎?怎麼著,想去我家躲躲空閑?那我也歡迎啊,說了也是,人多了在家裏還真熱鬧了許多。」
「我才不去,你這樣有打算的話,我也不問了,公司里一些重要的事還是要找你的,這句話你說過的。」
「沒問題,不過拍賣會的話這件事,你召集那些東來吧,就開個會議把那份份給拍賣出去。拍賣出來的錢你用來填公司里的空缺,實在不夠……不對,肯定夠的,應該會有多出來的,會有多出來的,你先放在一邊。」
陳希看著張晨的背影,不得不說一句,真的是個妻奴,這麼多事就想開兩場會結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