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縣長,這是我們村的資料。”
很快,會議在一片歡聲中結束,一直站在李建華旁的曾艷君忙將打印好的資料遞了過去。
這是?
“這是我們村今天出來的土地水質檢測報告,以及村里一些初步的規劃,還有想向縣里尋求幫助的況,您先看看。”
曾艷君又說道:“另外就是,關于我們農民合作社的計劃,我已經在里面做了詳細的介紹。”
陳興翻了幾頁,抬起頭問道:“你們準備怎麼辦呢?”
曾艷君笑著說道:“我們的計劃就是按照會議提出的方案實施,所有參與者按種植的農作分配土地和水利設施使用權。而且,村民們不需要上繳一分錢,除去土地原有的租金外還可以獲得勞務費,農產品銷售的金額除去合作社管理開銷后社員們再按比例分。”
“哦!”陳興微微頷首,沉片刻后,他說道:“那就先依照你們的計劃執行吧,到時按實際再靈活調整,縣里也會據的況給予你們支持。”
“謝謝陳縣長!”曾艷君臉大喜,連忙躬表示謝。
心里非常清楚,能得到縣領導的支持意味著什麼,也許今天這份資料,就足以讓整個大龍村的人都記住自己的名字,要牢牢的把握住這次機會。
“這些資料我回去再仔細看看。”
頓了頓,陳興看向李建華問道:“我聽說你最近好像找了幾家銀行貸款?”
“青山鎮的經濟發展太滯后了,大家伙手里頭都沒什麼錢。”
李建華有些心虛,他不知道像這樣的大領導為什麼會關注到自己的私事,只好木訥地撓了撓頭答道。
“又是以個人名義貸的?我剛來你們鎮的時候就聽說你們鎮有個‘老賴村長’,借銀行錢不還,好幾年了,卻從來沒被村民投票換掉過,我總覺得沒這麼神,今天聽了村民們的風評,我倒是有點明白怎麼回事了。”
陳興站起來,著眼前這位稍長他十幾歲的大叔肩膀打趣道。
李建華有些難為,沒有說話,只是皺起臉上的抬頭紋一笑。
看到李建華的神態,陳興猶豫道:“可是……萬一這個方法也不奏效呢?”
“我們也就是試試,萬一不行也無所謂啊,反正村民們沒賺到錢之前我是絕對不會還錢的。”
李建華笑了笑,并沒有把心思放在這個問題上。
“呵呵,那就當我沒說唄。”
陳興會心一笑,“那今天就這樣吧,給大家一些時間考慮,想好了的就到村長這里報個名,如果沒什麼其它事的話,那就散會吧。”
“是!”眾人齊齊應道。
“村長!那我們就先走了。”
等到陳興走后,幾個青年也推聳著吳六麻子準備走出院外。
“等等!”
“村長,你還有什麼吩咐?”其中一名青年問道。
“你爸是李大剛,是吧?”
李建華看著青年問道。
“對,村長,我爸是李大剛。“青年連忙回答道。
“果然是大剛家的孩子,我說怎麼長得這麼像呢?你什麼名字?”
“我……”
“李!”
還不待青年回話,一個突兀的聲音突然從幾人耳邊響起。
“你是?”
青年狐疑地看向來人,正見李二旦搬著小板凳走了過來。
他一臉笑意,看上去心很好,看向青年的眼神充滿了善意和親切。
“我是李二旦啊!哈哈,認不出來了?”
“挖槽,旦哥!”
青年一臉驚訝的看著李二旦,“旦哥,真的是你啊,好久不見了呢,沒想到能在這里遇見你......“
隨即,又把目投向了曾艷君,“這位就是咱班花吧,沒想到會在這里見到你們呢,老同學。“
李二旦哈哈一笑道:“這邊是我家,你不在這里見到我,還能在哪見到我?你小子混得可以啊,都端上鐵飯碗了!”
李尷尬地笑了一聲道:“呵呵......還行吧,主要是大城市的我也考不上!”
“怎麼?你們認識嗎?“曾艷君疑問道。
李二旦攤了攤手,男生的關注對象里面除了績優秀的學霸,就只有清秀好看的小神了,其他生就是空氣。
而生也不例外,所以李并不存于曾艷君的印象里,即使三人曾經都是同學。
“老弟,你被無視了。”
李二旦不免發出癲狂的笑聲,哈哈哈哈哈~!
李屬于那種學習努力,但績一直浮在中下游水平的學生。
每天都在蒙頭苦學,績卻沒有任何波,哪怕一點點的提高,所以在班里沒有任何存在。
李經常向李二旦請教題目,李二旦雖然天天只知道玩,績卻一直于上流,于是一來二去,倆人反而是班上玩得最的。
實際上曾艷君一直是班上第一,要論水平,問曾艷君是最佳選擇,但李抹不開男之間的界限,每次和生說話,臉就會憋地通紅,也不懂得怎麼回話。
經過李二旦一番解釋,曾艷君連忙向李道了歉。
畢竟路上遇到人,別人能出你的名字,而你卻一臉蒙圈,沒有對方印象,總是有點不太禮貌的。
“沒關系,嫂子!”
李連忙擺手,憨厚一笑。
“呵呵,沒事,啥?”
曾艷君明顯一愣,看到李二旦一臉怪笑,也不開口解釋,頓時眉頭一蹙。
李一臉理所當然,說到后面,他撓撓頭,總覺得曾艷君的臉有那麼一些別扭......
所以經過一番頭腦風暴,又接著補充了一句。
“您貴人多忘事!”
畢竟是進去了的人,李雖然還不懂什麼人世故,但還是有點眼的,見氣氛有點怪異,意識到自己可能又說錯了話,連忙想著轉移話題,回頭看了看垂頭喪氣的吳六麻子,繼續說道:
“旦哥,村長,如果沒有其他事的話,我就先帶他走了。
“等等,小啊,他們這種況會怎樣?”
李建華連忙走到李旁,悄聲問道。
“他們還沒有來得及砍,不過已經沒收了作案工。”
聽到李建華問話,李一下子冷靜了下來,清楚的解釋道。
“他是什麼況?”
李建華指了指吳六麻子問道。
“他應該算主謀,在車上風呢!”
李一臉不屑,仿佛從心底里厭惡這種人,畢竟護林員和盜者是刻在職業信仰里的對頭。
“你說他們剛到,也就是還沒開始砍樹嘍,這樣也就不算是伐吧,都是鄉里鄉親的,這次就算了吧!”
李建華猶豫了一下,還是決定開口求道。
“村長,這麼做他們是不會領的,他們來的肯定不是一次兩次了,要是下次再有樹被砍,損失的還是我們村。”
李憤慨地說道。
“那我在這里給他做個擔保,要是下次還丟樹,我們就直接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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