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時西帶我去他的辦公室,里外兩間,里面有很舒服的沙發床,還有冰箱洗手間,一應俱全,足夠我在這里呆上幾天。
董書準備了很多零食放在茶幾上,他伺候過我一段時間,知道我的口味,他挑的那些零食都是我喜歡吃的。
我坐在沙發上翹著二郎冷冷的瞧他:“干嘛開茶話會”
他笑而不答很是謙卑,然后退出了辦公室。
桑時西站在門口,戴著一副無框的眼鏡。
反正就算他不戴眼鏡我也看不懂他在想什麼。
我倒在沙發上對谷雨說:“你先回去吧,我在這里呆幾天。”
谷雨很憂傷地看著我:“你是打算一個人占有這麼多好吃的。“
“你猜對了。”我踢了一腳:“快點滾,老子一個人好好想一想。”
谷雨走了,桑時西在外面的辦公室里辦公,我躺在沙發上面睜著眼看著天花板。
這一次是我心甘愿的自自覺的被桑時西,他也不來打擾我。
門是關著的,約約能聽到有高層在他辦公室里開小會的聲音。
中午,晚上,董書都會給我送飯,是樓下一家很有名的西餐廳,牛排端上來還是燙的。
我就這麼吃吃喝喝躺躺睡睡,一眨眼抬頭看了一眼窗外,已經是黑燈瞎火了。
門口傳來敲門聲,我還沒說請進桑時西就推開門,站在門口:“你晚上也要留在這里”
“是啊,你不是讓我想夠72小時”
他點點頭:“你如果害怕的話我會留在這里陪你。”
“別了,你留在這里我更害怕。”
“這棟大樓除了樓下的保安,我走了之后只有你一個人,你真的不害怕”
“安靜讓我思考。“我揮揮手:“快點走,別擋著我的無線信號。”
桑時西在門口站了一會兒,就轉走出了辦公室。
他很心的幫我把所有的燈都開著,辦公室里里外外燈火通明,我膽子很大,從來都沒有什麼怕的。
我站在窗邊往下看,這里是19樓。
我推開窗戶,風一吹來冷得我直打哆嗦。
原來高不勝寒這件事是真的,站得高的確是看得遠,但是也要承別人不到的孤獨。
我一個人留在這棟大樓里就是讓自己到什麼是寂寞,什麼是恐懼,什麼是無可奈何。
不過我還沒來得及害怕,十點鐘不到我就睡著了。
第二天早上醒來的時候我一睜眼,桑時西那張帥臉就出現在我的臉部上空。
我口口水從沙發上坐起來,他看著我糟糟的頭發指了指放在沙發扶手上的一套新服:“換上服收拾一下,我帶你去見客戶。”
“見什麼客戶我又不是你公司的人。”
“你不是要好好的思考嗎,不讓你看看以后你可能會過什麼樣的生活,你怎麼能做出正確的選擇”他走出里間:“給你半個小時的時間。”
他小看我了,我收拾自己十分鐘就足夠。
一分鐘換上服,三分鐘刷牙洗臉,剩下的六分鐘化妝梳頭全部搞定。
桑時西給我的服是一套職業套裝,真襯衫加小窄,還有一件昂貴的西裝外套。
不過這不是穿的是搭在臂彎上,顯得格高一些。
我踩著高跟鞋從里間里走出來,桑時西坐在他的椅子里抬頭看了我一眼,很快就收回目。
“快。”他從椅子里站起來:“走吧”
桑時西帶我去的地方是本市一個最豪華的酒店的會客廳,對方是一幫金發碧眼的老外,談的是不幾十個億的大生意。
他向我介紹這個是切爾夫人這個是查德里,反正我一個名字也沒記得住。
英文我還行,中式英語說得結結的基本上別人也能聽得懂。
桑時西在談判桌上帥呆了,我見過桑旗談生意的樣子,我覺得男人在商場上運籌帷幄的確是能迷倒一大票人。
我雖然是旁聽,但是對方依然對我畢恭畢敬,因為剛才桑時西介紹我說我是大禹集團的高層,大東。
所以我留意到了那幫外國人后站的一排的書,哪個看到我的臉上都流出不可思議還有無限的崇拜。
這種被人仰視的覺的確會讓人有一種令人很愉悅的滿足,我終于知道桑時西帶我來這里的目的。
他是讓我驗一下被人仰慕的那種至高無上的優越,說真的,桑時西的這一招真的很高。
當一個通常都被別人當作小明的路人,忽然有一天得到了全世界的認可,的確讓人有些找不著北。
中午是商務用餐,還是跟這幫老外們。
我見多識廣也不算怯場,吃飯的時候我跟他們講我以前做記者時候的見聞,逗得那幫老外哈哈大笑直拍大。
無意中一瞥頭看到桑時西坐在我邊,用一種似乎是欣賞的目看著我。
接下來的兩天時間,桑時西所有的活我都參加了,安排的非常湊。
通常是白天是商務活,中午商務用餐,到了晚上就是參加形形的應酬和宴會。
最后一天是慈善晚宴,我還是第一次參加這樣的宴會。
以前像我那種名不見經傳的小記者連場券都混不到一張,桑時西幫我挑了一套禮服白的拽地長,很能勾勒出我的材。
我生完孩子之后恢復的很快,加上我平時運量也大,所以基本上沒有贅。
站在穿鏡前我看著,自己像我這樣的人在桑時西的邊的確不會給他丟臉。
所以我想這就是他花大代價留我在他邊的原因之一。
一個好看的皮囊外加一個靈的頭腦,這樣的組合的人是越來越了。
不是我夸自己,長得的人比比皆是,但是有腦子,腦子能在正地方的人卻越來越。
桑時西一直站在我的后,看著我齜牙咧的戴好耳環,我許久沒戴耳環了,耳都要長起來了。
我打扮完了轉過,他低頭看看自己的胳膊,示意我將手進他的臂彎里。
我想了想也沒拒絕,便把手臂放進了他的臂彎里,然后挽著他走出了他辦公室的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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