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晴說出了自己的計劃。
兩個男人聽完也很激,但是真正要去實踐時,顧慮的問題還是多的,“可是靳澤承的人,我們要是了,不會被……”
“慫禍。”喻晴一陣鄙夷,“我都說了我會負責給下藥,到時候被發現了,你們一口咬定是那個人勾引你們的不就好了!”
想想靳澤承也不會對一個破鞋多寵有加,兩個男人點了點頭,猥瑣的著:“行,反正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船上的餐廳很大,靳澤承還花錢請了喻遙平常吃的那家國宴菜餐廳的主廚過來掌鍋。
小姑娘沒老老實實吃幾口菜,又不知道溜哪里去瞎玩了。
喻遙手拿著一個冰淇淋在餐廳里瞎晃悠,湯以安見了打趣道:“明星,你是真的不怕長胖啊?”
昨天在家睡前還吃了一碗方便面,這熱量攝鬼見了都害怕。
不過喻遙是真的不胖,完完全全屬于那種穿顯瘦,又有料的類型,看來平常的那些深夜運比什麼都管用。
還沒等到喻遙回答,一直虎視眈眈的齊之昀就走了過來,他換了干凈的服,只是神的滄桑卻怎麼也掩蓋不了,“這位小姐,我和你無冤無仇,你……”
本不想聽他廢話,喻遙往前一步將湯以安擋在自己的后,然后直接爽快的承認道:“就是我踹的你,你能拿我怎麼樣?”
知道這人和靳澤承的關系不一般,齊之昀轉而將埋怨的目投到了湯以安的上。
喻遙皺了皺眉,微微墊起腳尖湊到了男人的耳邊,聲音很輕,跟棉花糖似的又又甜:“這位哥哥可要放干凈一點哦。”
視線向下,落到了男人的上,紅輕啟:“不然的話,我就把你這玩意兒割下來到你的上。”
齊之昀一個哆嗦。
如果不是親經歷,真的沒辦法想象這麼乖這麼漂亮的一張臉蛋居然能面不改的說出這種惡毒的話來。
湯以安也有點震驚。
這小妮子最近是接了什麼黑幫的戲份了?
晚飯結束,主要的娛樂場所就轉到了地下的那個大賭場里。
喻遙最高興,上學那會兒就隨攜帶撲克牌和同學玩。
別的孩春游都是帶草莓帶巧克力帶小熊餅干,只有喻遙能做到什麼吃的都不拿,拎著一盒麻將到喊“三缺一”。
靳澤承也為這賭癮發過愁,畢竟太影響學習,他好幾次逮到過這小姑娘奉違,說什麼一個人在圖書館里看書復習,其實人在烏煙瘴氣的麻將館,那什麼“杠”、“”、“胡”喊得比早讀課還大聲。
著實氣人。
以前管的嚴,現在不念書了,也就由著瞎玩了。
喻遙好說歹說的把齊之昀給騙上了臺,再隨便找了一個看起來不太聰明的土豪,拉著他們一起打牌。
洗牌作流暢,拿掉幾張之后,剩下的48張牌就好像用膠水黏在了一起似的,如行云流水一般。
“跑得快都會玩吧?剩一張牌就十萬塊怎麼樣?”
土豪倒是沒什麼意見,錢多也就玩個刺激的心態了。
齊之昀本來是想罵腦子有病的,但是周圍圍過來了不人,他怎麼說也算是開了公司的,要是玩不起的話,太丟面子。
服務員送來了賭場專用的籌碼圓牌,一個面額價值十萬。
喻遙把牌遞給了荷,“不可以賴帳哦,不然天涯海角追殺你。”
靳澤承聽到在賭場里的事跡后,眼皮跳了跳。
這小姑娘雖然玩,但也確確實實的是人菜癮大,從來不會算出牌的概率,也不去記對家出了什麼牌,手里可能還剩什麼牌。
能贏全靠狗屎運。
上學那會兒就總會輸自己的零花錢,想要買什麼東西,口袋空的時候再掛著兩行眼淚哭啼啼的來找他。
也發誓保證不再玩的那麼瘋,但全部都是騙人的,下次一到牌,就跟吸了薄荷草的貓一樣癡顛。
靳澤承起往賭場走。
也開始反思了一下自己的教育方式,就是小時候管教喻遙管的不嚴,所以才養了這麼縱的子,以后如果有了孩子,絕對不能這麼松懈,該罵就罵,必要時也是要奉行一下“棒底下出孝子”的原理的。
當然,如果是兒的話得重新考慮。
人到賭場時,喻遙已經輸的一塌糊涂了。
齊之昀原本以為一臉自信的玩這麼大,肯定是有點本事在上的,沒想到這的完完全全是給自己送錢來的。
難不是踹他下水的另類補償?
見靳澤承來,人群讓出了一個道。
男人直接坐在了喻遙旁,一只手臂隨意的搭在的肩膀上。
正好重新開局。
前面的牌全部都由著喻遙走,很快齊之昀手里就剩下最后一張牌了。
喻遙下意識的想扔手里最小的牌,畢竟這是“跑得快”,拿到率先出牌權后如果不先走自己手里的小牌的話,就很有可能被永遠困住了。
這樣的弊端就是會很輕松的給下家齊之昀過牌。
土豪一張3,靳澤承直接了喻遙手里的一張2。
喻遙都快氣死了。
“你急什麼?”靳澤承懶洋洋的瞥了一眼,又順勢扔了張7出去。
白白浪費了一張制牌還拆了一個三帶一。
但沒想到的是齊之昀竟然要不起!
土豪很輕松的過牌,靳澤承只攔他,然后再扔一張7。
每一局都這麼玩,齊之昀總歸是輸的。
后來那土豪也是有眼力見了,知道靳澤承算出了齊之昀手里剩的牌,他乖乖吐出剛才贏的錢,接下來就全部是喻遙贏了。
齊之昀敢怒不敢言,輸點錢倒也算了,但這個玩法明顯就是在折磨他。
每次手里剩的那幾張牌全部都能被靳澤承算出,然后人就跟逗狗似的,一直用小牌來他手里的牌。
開始虧本的時候,齊之昀有些忍不住了,“靳總,您這場外指導不合適吧?”
男人掀了掀眼皮,單手著小姑娘的耳垂,聲音讓人不寒而栗:“你有意見?”
齊之昀哪敢啊。
就是想離開的心都能被這個男人輕而易舉的看穿。
看來今天不剩條衩子是真的離不開賭桌了。
連贏了二十幾局,喻遙有種獨孤求敗的心,把牌全部都塞給了靳澤承,準備出去上個廁所。
湯以安一直在房間里畫稿子,準備把這個大快人心的事告訴給聽!
角落里,伺機而的喻晴出了一抹勝利者的笑容。
終于逮到落單的機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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