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聞播已經播完,溫清月抬頭看了眼蘇衍又將目投向傅瀚,“你早就知道蘇衍沒去出差?”
難怪他看到新聞后沒有擔憂,因為他知道蘇衍沒去,還約了他來賽車場玩。
溫清月回想這一上午和傅瀚待一起的時間里,確定他沒有打過接過電話,唯獨他去醫院地下車庫開車出來的時候沒跟著,所以兩人很有可能那個時間聯系了。
“你知道他沒事還故意逗我。”溫清月眸子細微的收兩分,直到這會才察覺到傅瀚剛才的每一句話可能都別有深意。
他總不能真懷疑能預知吧?
這種事相當于怪力神,按照常人的思維來說就是只會出現在小說里。
傅瀚:“你沒給呢機會說。”
“呵。”溫清月冷笑一聲,表示不信他的話。
蘇衍看了兩人一眼,替傅瀚說話:“弟妹別生氣,實在是這件事太巧合了,所以傅瀚可能想知道塔羅牌真的那麼準嗎?”
溫清月挑眉,意味深長的說:“準不準那得看你們信不信。”
幾個男人默契的沉默著互相看了幾眼,傅瀚目始終在上,問:“你昨天占卜的塔、塔羅牌顯示了什麼?”
溫清月咯噔了下,眼皮狂跳。
這個狗男人,昨天就是為了掩蓋預知的事扯塔羅牌做遮掩,鬼知道顯示了什麼?
“等等!”紅這時聽明白了點,用一種看外星人的眼神看溫清月,“你們說這麼半天,意思是昨晚算出飛機失事這件事了?而且還讓衍哥你躲過一劫?”
溫清月角微微搐,“你再大聲音一點,別人不是覺得你有病就是覺得我有病。”
紅無辜的看著,聽話的低了聲音繼續說:“如果漂亮姐姐你真的占卜出來了,為什麼不告訴那些人?或者告訴東航?這樣不就挽救了一百多條人命。”
“……”溫清月角微勾,僵的扯了抹笑“你還真信啊?”
紅:“?”
“我昨晚就是在手機上玩占卜游戲,瞎的一組牌,上面說是今天不宜出行,恰好蘇衍他們要回家,我就逗逗他們。”溫清月抬頭看向蘇衍,眼底掠過復雜之。
“我就是惡作劇,隨口一說,誰知道這麼巧,上了這種事。”聳肩,一臉無辜。
解釋完就越過他們往外走,沒人發現轉后臉沉了下來。
紅的話像一刺扎進了心里,確實從蘇衍的死亡倒計時里預見了飛機墜毀,從既定思維來說應該救下所有人,只一句話就可以救一百多條人命,聽上去好輕松,卻沒有人想過別人會不會信,即便信了,救下來了會有什麼后果。
本該發生的事因為的干涉會不會發生改變?一只蝴蝶又怎麼會知道只不過是煽幾下翅膀便引起了一場龍卷風。
不是救世主,不可能像Superman一樣拯救世界,也改變不了自然法則。
幾個男人站在后面看著的背影,紅撓撓頭,問:“瀚哥,我是不是說錯話惹嫂子生氣了?”m.166xs.cc
“沒事,走吧。”傅瀚神淡漠的收回目跟了上去。
紅皺眉一臉不安,蘇衍拍了拍他的肩,“別想那麼多,沒有那麼小氣,這就是一個巧合,要真能占卜,豈不是一輩子都順風順水。”
“好像有道理。”紅聽進去了,點點頭,一臉認真。
蘇衍笑了下,往外走,同時說:“好久沒有賽車了,小江等會我們來比一把。”
紅就是小江,一說起賽車立馬將剛才的事拋之腦后,和阿誠追上去,“行啊,我也很久沒有和你們一起玩了,難得瀚哥今天有心。”
賽道,溫清月抱著頭盔站在一輛紅的賓利車前,傅瀚站在后,其他人都換服去了,此刻只有他們兩人,他掃了眼賽道,開口問:“還在生氣?”
溫清月轉看他,奇怪的道:“你為什麼覺得我在生氣?”
“沒有生氣,那就是心不好。”傅瀚看著,意有所指,那雙眼睛仿佛能看。
溫清月夾著頭盔的手臂微微用力,正對著,瞇著眼睛看他“我有時候很好奇,傅瀚你這雙眼睛是不是也有什麼特異功能,比如看穿別人的想法?”
這人總是能第一時間察覺的緒變化。
兩人對視著,眼神試探,傅瀚這個時候卻沒有發覺說的是也。
蘇衍三人換好服走過來,紅小江注意到了溫清月,眼睛一亮,同時驚訝的問:“嫂子,你也會開賽車?”
溫清月揚起笑容,“嗯,要和我比一場嗎?”
“行啊,怎麼比?”小江來了興趣,躍躍試。
任何游戲,有了比賽才讓人覺得更有趣。
溫清月眸子轉,說:“就比速度,看誰能在規定時間跑完彎道最先抵達終點,獎勵就五十萬如何?”
這個賽道是專門供普通賽車好者玩的,單圈長度約為四點四公里,共三十圈,八個彎道,復合彎道、S型彎道以及U型彎道,難度沒有轉業比賽彎道大,可也很考驗技。
在場幾人中只有傅瀚見識過溫清月的車技,蘇衍和小江沒有太將當回事,即便賽車好者里不乏有技好的人,可在他們看來溫清月太年輕,不像老手。
小江雙眼發,看了看傅瀚說:“嫂子既然要堵,不如堵大一點?反正瀚哥有錢。”
傅瀚瞥了他一眼,沒說話。
溫清月聳肩,“可以啊,一百萬怎麼樣?當場轉賬,不可以抵賴,而且是一人一百萬,敢不敢?”
小樣,看我不坑死你們。
一想到即將反手的幾百萬,溫清月心里就十分舒暢。
“一百萬,會不會太大了。”蘇衍扶了扶眼鏡,有種不好的覺。
阿城默默后退,“爺,夫人,你們這個賭局我能不參加嗎?”
他可沒有那麼多錢堵啊,要傾家產的。
傅瀚看著算盤打的噼里啪啦作響的小姑娘,淡定的點頭,“阿城不參與,月月的錢我負責出,贏了都歸,輸了我兜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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