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晏陵歪頭親了一下邊的人,“聽菲菲的,下次直接滅口。”
……
宋揚州的手機循環播放到還剩十個電,宋清歌突然醒了。
宋揚州看著突然睜眼的人嚇了一跳,有點瘆得慌,覺后背發涼,自家大姐那個沒什麼的眼神,仿佛僵尸一般,下一瞬就會從床上跳下來掐他的脖子。
宋揚州躲得遠了些,“姐,你是活著,還是詐尸啊?”
宋清歌著食管,說不了話。
幾秒鐘后,那個眼睛又閉上了。
全程像是宋揚州看花眼了一樣。
他把自己的手機拿走,拍了拍心臟,“姐,你要醒就醒,不醒就睡著,你生前我沒做過什麼對不起你的事,你別找我,找徐紹亭。”
幾分鐘以后,宋清歌再次睜眼,這次眼珠子轉了轉,誰知,宋揚州那個沒出息的東西,手指直接放在了的鼻翼,探的鼻息。
宋清歌抬手拍開宋揚州的手臂,張了張,說不出話,有點難,想要弄走呼吸的氧氣罩和微管。
確認還有呼吸,面前的人是活著的,宋揚州立馬跑出去人,“活了活了,我姐活了。”
徐紹亭讓趙桐去喊醫生,推開礙事的宋揚州進去,看病床上的人確實是睜著眼的。
一個半月,不算太久。
徐紹亭摁著的手臂安,“別,醫生馬上過來,沒事的沒事的,醒了就沒事了。”
宋清歌聽到他的聲音,立馬閉上了眼睛,有點泄氣,手也耷拉了下去。
徐紹亭也害怕,醫生來看過之后,人確實是醒了的,可以自主呼吸和進食,呼吸機和胃管就先撤了。
徐紹亭坐在旁邊等了一會兒,“梁星若的犯罪質定了,是死刑,清歌,睜眼好不好,別嚇我了。”
過了幾秒鐘之后,宋清歌睜開眼睛,有點恐懼,“徐紹亭,我看不見東西了。”
的嗓音很啞。
有多啞呢,就像出獄那天,吃了很多沙子一般。
徐紹亭立馬起,沖去了醫生辦公室,也不顧醫生還在給其他病人看診,他道:“醫生,我妻子說看不到東西了。”
醫生慢慢地記錄完上一個病人的況描述,這才抬頭,“頭里還有瘀,會迫部分神經,這是很正常的事,等瘀消散了就會復明,目前的況不太適合再手導出瘀了,建議再觀察幾天就可以回家休養了。”
“可以出院嗎?”
醫生再次給出肯定答案,“是可以的。”
徐紹亭回到病房,了宋清歌因手被剃掉頭發的那一小塊位置,長出了發茬,但看著那道疤還是很目驚心。
“醫生說沒事的,你頭里有瘀,等消散了就好了。”
“什麼時候可以消散啊?”
“快了,我們歌兒吉人自有天相,很快就會好了。”沉默了會兒,徐紹亭接著說,“等你好利索了,我們去把離婚證辦了。”
宋揚州又被震驚到,干咳了一聲。
宋清歌無神的眼睛轉了幾圈后,又茫然地閉上,“我知道了,你先出去吧,讓宋揚州過來。”
“姐我在這呢。”宋揚州立馬接話。
徐紹亭拍了拍他的肩膀,出門,站在走廊了支煙。
他有點無奈地抹了一下眼淚。
舍不得的。
病房,宋清歌始終很茫然地睜著眼睛,同宋揚州說:“倒杯水,我嗓子太干了。”
宋揚州照做,但還是嘟囔了一句,“剛剛姐夫在,你干嘛不讓他倒啊,他對你這麼殷勤。”
宋揚州伺候人沒什麼經驗,險些把宋清歌嗆死,宋清歌咳得鼻子里都是水。
收拾干凈后,嗓子滋潤了不,“是康商瀾讓你拿著錄音來騙我的?”
“騙不騙你我不知道,但我看著不太像啊,商瀾哥說得有鼻子有眼的,而且據我觀察,孩子應該是讓他弄沒了,這段時間在抓時間找呢,他說讓我給小外甥準備禮。”
“不是在騙我嗎?”頓了頓,宋清歌接著問,“這件事你沒有在徐紹亭跟前多吧。”
“真的假的這我真不清楚,我倒是沒告訴徐紹亭,怕你離婚爭不到孩子養權,但是姐,為啥我植人的時候什麼都聽不見,你就能聽見東西啊,你是不是早就醒了在這裝暈嚇唬徐紹亭?”
“滾出去,滾遠點,別讓我看見你。”
“你不是看不見東西了嗎?”
“滾!給我滾!”
宋清歌嚷完這一句之后開始干咳,怕把人又氣暈了,宋揚州快速開溜。
那些話喚起了送宋清歌潛意識里的求生,而實際,只是醒前的幾秒聽了一遍這些話。
反應了一會兒之后,宋清歌睜眼,什麼都看不到,全是黑,還以為到達了無邊地獄。
隨后是有人探的鼻息,再就是自家弟弟以為詐尸了的那些話,
可真是孝順。
宋清歌有想過,康商瀾會藏的孩子,可康商瀾說他沒有,就信了。
到底孩子是真的還活著,還是康商瀾為了讓醒來哄的一些話。
沒多久,開門聲響起,宋清歌大概猜到,是徐紹亭去而復返了。
男人給掖了掖被角,“你這幾天只能吃流食,但又不能太沒營養,我讓何英給你把魚和米粥達了糊,等會兒舒服了吃一口。”
“等我眼睛恢復了,你就不用管我了,到時候直接去辦手續,我手里還有部分存款,生活足夠了,你不用心,份什麼的我真的不要,我不是在跟你客氣。”
徐紹亭掐了一把的手背,“不要表現得太心急,聽我的安排,小心我會后悔,這段時間老老實實地在床上呆著。”
“我本來就是不想活了的,能醒來算是我失策,你要是說話不算數,我不介意再死一次。”
“拿死說事,你老老實實的,我可以跟你講講你妹妹的況。”
“別跟我講,我不聽,跟我沒有關系。”
“吸毒販毒藏毒,確實跟你沒有關系,死刑立即執行,下周末。”
“什麼?”
何英趕從門外跑進來,“太太,先生嚇唬你呢,這都是沒有的事。”
何英有點著急了,給了徐紹亭一個眼神暗示,宋清歌現在哪里得了這個刺激。
徐紹亭半晌沒再說話,看到病床上宋清歌的口在劇烈起伏著。
他道:“你是親姐姐,我也沒法瞞著你,證據確鑿,沒法辯白,但凡涉及到毒上,誰也救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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