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滿過來坐,媽媽有事跟你說。”蘇傾城熱地拍拍邊的位置,招呼著滿滿。
生怕位置不夠,又往旁邊了傅修遠。
傅修遠:“……”
傅修遠干脆把小人摟進懷里,省出了好大一部分空間。
景灝把滿滿送到蘇傾城邊,見傅修遠另一邊的單人沙發沒有人坐,便走過去占了位置。
“弟弟呢?”他淡淡掃了一圈客廳,沒看見另一道影。
傅修遠:“出去了。”
“啊?”
“招人嫌,我讓你二叔帶公司去了。”傅修遠說起小兒子只覺得頭疼,抬手了眉心。
本以為景灝下面是個孩,可以完他的心愿了。
誰知道,是帶把的。
帶把的也就算了,那一個招人嫌,其實也不算多招人嫌,反正他就是看不順眼,心心念念盼著的兒了兒子,他怎麼能看得順眼?
他缺兒子嗎?
一點都不缺。
直到蘇傾城又懷了一胎,他抱兒的心愿才算完。
可是啊。
要說他這兒……傅修遠抬起眼簾,一看便看到了不知何時又跑到后花園研究蟲的景恬小朋友。
不行,他頭更疼了。
“參加完滿滿的畢業典禮后還有其他事嗎?什麼時候回公司幫你二叔?”
傅修遠看向了大兒子。
景灝聞言角微微彎起一抹弧度,有話不說,神兮兮地跟他朝蘇傾城使了個眼,低聲說:“你問問我媽的意思。”
“嗯?”
傅修遠眉梢微揚。
蘇傾城正跟滿滿說話,見傅修遠滿是疑的目朝看來,眨了眨眼睛:“是這樣,滿滿這不是畢業了嘛,十八歲生日也過了,我就問問的意思,看看要不要先把他們兩個人的婚事訂下來。”
訂婚?
傅修遠似乎這才發現,兩個小孩子已經到了可以談婚論嫁的年齡。
訂婚。
也不是結婚。
兩個小孩子青梅竹馬,投意合,早晚都要在一起,不如早早把能辦的事辦了。
最主要是,蘇傾城怕別人把兒媳婦搶走啊。
滿滿是在眼皮子底下長大的丫頭,知知底,干干凈凈的,哪能給別人機會給搶了去?
“決定好了?”
傅修遠目遞給了滿滿。
滿滿先是朝景灝看去,見景灝朝點頭,才笑著看向傅修遠,點頭道:“嗯,我們決定了。”
并不怯。
自小在景灝懷中長大,怎麼可能會覺得不會嫁給他呢?
“好,既然你們決定了,我便與你父親詳談。”傅修遠爽快的放下話,從口袋中掏出手機,起去臺給莫謙打電話去了。
說行就行。
蘇傾城著男人在臺上打電話的背影,嘿嘿一笑。
“好,現在訂婚,到了法定結婚年齡之后你們就結婚,結婚之后生小寶寶,那我年紀輕輕的就可以抱孫子了,哈哈哈我要做最年輕的!”
景灝:“……”
滿滿:“……”
就連后花園觀察蟲的景恬小朋友也疑地扭頭朝客廳看來。
看到蘇傾城笑呵呵的臉,景恬小朋友陷了深深的疑,求問:的好媽媽又對著滿滿姐傻笑什麼?
16歲時,顧念心中住進了一個男人,他英俊瀟灑,溫潤如玉。18歲再見,因爲侄子,他對她厭惡至極,卻在某個夜晚,化身爲禽獸…顧念覺得,蕭漠北是愛她的,哪怕只有一點點,直到一個意外殺人案,她被他送進監獄…她絕望而死,他追悔莫及。幾年後,那個本已死去的人赫然出現在他眼前,冰封多年的心還未來得及跳動,就見她瘸著腿,挽著另一個男人從他身邊經過。婚禮上,他強勢來襲,抓著她的胳膊:“念念,跟我回家!”顧念:“先生,我們認識嗎?”
溫枝長了一張溫柔無害的初戀臉,但熟悉她的人才知道,看似乖巧安靜的她,骨子裏不知有多倔。 以至在學校附近某不知名烤魚店,聽到隔壁男生大言不慚討論女生當不了飛行員這個話題時,正因爲想當飛行員而和家裏鬧矛盾的溫枝,一時上頭,衝了過去。 她看了眼桌上放着的飯卡,又擡頭望着那個看起來最拽最懶散的少年。 溫枝:“顧問周是吧,要是我能當上飛行員,你就把剛纔說過的那些話,給我吃下去。” 進店後一直沒開口的顧問周:“……” 旁邊大放厥詞的室友,默默閉嘴。 * 六年後。 作爲世聯航空有史以來最年輕機長的顧問周,雖然長了一張招蜂引蝶的臉,但礙於他的性格,誰也不敢輕易招惹。 所以誰都沒想到他會在公司餐廳當衆收到一張紙條,還是來自那個一進公司,就被評爲司花的新晉女飛行員。 好事者紛紛圍觀。 對方笑盈盈的看着他:“顧機長,打開看看吧。” 顧問周打開紙條。 只見上面寫着一行字:女生哪能當飛行員吶,吃不了這個苦。 顧問周伸手將紙條塞給身側,同樣在看熱鬧的好友。 也就是當年大放厥詞的那位。 “你自己說的話,吃了吧。” 顧問周發現隔壁空着的前輩機長家住進了人,對方就是在食堂造成烏龍的溫枝。 起初他以爲對方是租客,後來發現她竟是前輩的前女友。 一開始兩人相安無事,但漸漸就不對勁了。 顧問周心想:跟朋友的前女友交往,不算挖牆腳吧。 直到某天,顧問周在溫枝家門口,將人親得意亂情迷,門從裏面打開,前輩機長站在門口,冷若冰霜的看着他們。 顧問周伸手將人往身後拉,正欲護着。 就聽溫枝喊道:“哥。” 見他一臉震驚,溫枝笑盈盈貼近他耳畔,無辜道:“我以爲你比較喜歡這種禁忌關係。” 顧問周:“……” 呵,他可真是喜歡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