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有個警員進來,喬南,道:“路隊,昨天那個司機,我們查了,沒有問題,應該只是意外。”
“?”鄭眉飛剛打完一個電話,忍不住道:“意外?這特麼能是意外麼?”
隊里其它人也知道昨天他們回來的時候險些出車禍,都湊過來聽著,路霄崢擺手讓他們趕該干嘛干嘛,一邊就道:“從哪證明是意外?”
喬南顯然有點怕他,趕翻開文件夾:“這司機朱捷,是長峰糕點公司的分店負責人,他本不認識你們中的任何一個人,也沒查到有什麼相的社會關系。沒有殺人機。而且為人憨厚,沒有前科。”
他一邊介紹,路霄崢就一把抓過筆錄,自己看了看。
喬南也是刑偵大隊的人,有他們幾個人,主要是做些后勤排查之類的瑣碎工作,路霄崢本來想著,命案他們查不了,查個事故還是沒問題的,沒想到就給個這樣的結果?偏偏那塊在城邊,監控壞了,沒拍到況。
他回頭指了指楊曼:“把那個混蛋玩意兒下來。”
楊曼都愣了:“啊?誰?哪個混蛋玩意兒啊?”鄭眉飛沖使眼,楊曼半天才哦了一聲,無語的道:“這,這居然能是昵稱?我真是服了……頭兒真宇宙鋼鐵直男!”
打電話:“哎,混蛋玩意兒!”里頭唐早不知道說了什麼,楊曼就樂了,“這不能怪我,我們頭兒就這麼的,我總得試試啊,萬一錯呢是不是?”
路霄崢做勢揮手打過去,楊曼一低頭就跑了,一邊笑道:“快下來!有正事!”
不一會兒,唐早就下來了。
其它人把況跟一說,唐早也很奇怪,“我完全不認識他。我在青市沒啥人。難道真是意外?”一邊說著,幾個人就過去了隔壁辦公室。
路霄崢坐在桌子上,正翻著筆錄,頭也不抬的道:“之前跟蹤你的,到底是怎麼回事?那輛黑別克車?”
唐早道:“好像是向敏行弄出來的事,我也不知道?”有點茫然,畢竟這些天都在專注做一件事,忍不住就想難道是查的時候驚了那個連環殺手?可是想想本沒頭緒,不可能被盯上,本沒必要草木皆兵。
路霄崢道:“楊曼,打電話問問。”
楊曼就把電話撥了過去,順便開了免提。
那頭向總裁從案發現場回來,就一口飯沒吃,整個人都快死過去了,挲著手機,幾次三番點開備注為“警花小姐姐”的微信,卻不知道能說啥,肯定覺得他沒用吧?連正視的職業都做不到,還追啥啊,追的上麼!
正狗子一樣萎靡的趴在床上,一看到楊曼的電話打過來,他就像打了筒強心針,嗖的一下彈了起來,“曼姐姐!”
平時還沒什麼,都是半開玩笑的,這會兒這麼多人聽著,莫名覺得這個稱呼,那油味兒都要溢出來了,鄭眉飛假裝嘔了兩聲,漢子楊曼也有點不了,把手機推開一點:“敏行,我問你一件事。你是不是人跟蹤小唐兒了?”
向敏行道:“沒啊?”
楊曼道:“你說實話,這邊出事了。”
向敏行的聲音頓時就高了度:“出事了?出什麼事了?小早沒事吧?你跟說我馬上去看!讓不!要!怕!”然后就把電話給掛了。
楊曼:“……”你的戲真的跟你的錢一樣一樣多!
向總裁很快就來了,頂著張一天半沒吃飯的蒼白小臉,眨著眼睛,一副“你看我難道不是我見憂憐”的架勢,黏糊糊的道:“小早,你沒事就好。”
唐早張了張,不知道要說什麼。就一個想法,喜歡小狗類型的人,一定有著一抑不住亟待揮發的母……覺得心好累:“求別說廢話了行嗎?請直接說況。”
楊曼打了個圓場:“你是不是派人跟蹤唐早了?”
“沒有。”向敏行很干脆的道:“這事兒我在濟市干過幾回,來青市,還沒來的及干呢。”一邊還看了唐早一眼。
路霄崢道:“之前有個黑別克凱越,車牌號是4,才查出來是套牌車,你認不認識?”
套牌車,其實就是克隆車。就是按照真正牌照車的型號、,把一樣號碼的假牌子,套在同樣型號和的車上。因為車主的資料不是真實的,調查起來就會比較麻煩。
向總裁一看說話的是路霄崢,立刻拿出了雄孔雀的架勢,把小一并,理了理領,抬了抬下,冷冷的道:“別克凱越?我怎麼可能用這麼便宜的車追朋友?我是那麼沒品位的人麼?”
一伙警察都有些無語,特麼的跟蹤還這麼高調這麼驕傲的的真頭一回見。
姜予以忍笑上前一步。
這種需要耐心的場合,派姜副隊上是準沒錯的,很快他就把話題給理順了,但是把案子一提,向敏行就跳了起來:“我想起來了!我想起來了!當時小早往那邊趕的時候,給我打了個電話,我過去的時候,好像看到了他們!有車在跟蹤,黑的,不對,好像灰的!我看到了!”他轉頭就表功:“小早,不用怕!我給你當證人!”
姜予以有些無奈:“這種事,不能提供虛假證詞的。”
“不是虛假證詞!”向敏行道:“我又不是不懂法!我說的都是真的!”
呵呵,你是懂法,可是你敢拉著餐車上道,敢在車流中掉頭,敢在警察局后門炒菜,恐怕唐早說那人殺人了,你也會說對啊我親眼看到的!
向總裁不知道他在刑偵大隊的信用值是負數,堅持說了好幾遍,姜予以拍了拍他肩:“好的,我知道了。”
這也不是正式的訊問,不用在記錄上簽字按手印,就這麼把人打發了,向敏行一天半沒吃飯,也實在沒有力持續戰斗,鄭眉飛還賤兮兮的了一句閑:“對了,我傳授你一個決,看完尸一定要吃,比如看完巨人觀一定要吃豬頭,這就以毒攻毒。”
向敏行嘔的一聲,捂著沖到旁邊紙簍就吐了。
楊曼趕了兩張紙巾過去給他拍背:“哎我說眉姐兒,你這就不對了,怎麼能欺負我們敏行呢!之前的茶白請你喝了啊?”向敏行激的接過紙巾,一臉的寶寶委屈寶寶有機會一定會報復:“曼姐姐。”
楊曼慈眉善目的道:“哎,不怕。其實巨人觀有什麼了不起的?不就是胖點兒嗎?我之前還見過一次霉尸,嘖,全都長著白,就跟平時吃的龍須一樣一樣的……”
向敏行又是嘔的一聲,楊曼繼續拍他背:“嘖,你說你怎麼又吐了,早跟你說沒什麼大不了的,話說你有沒有聽說過尸蠟?聽說黃黃白白,一油膩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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