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一聲打火機的清脆聲響,打破了屋沉悶的氣氛。
秦染回過神來,假裝疑的著自己的臉,問司夜寒,“干嘛這麼看著我?我臉上有什麼東西嗎?”
見到現在還在偽裝,司夜寒舌尖頂了頂腮幫,冷笑,“你臉上沒東西,心里可裝了不。”
話落,他將手中的打火機重重的摔在餐桌上,厲聲呵斥,“是你自己招,還是我你招?”
知道藥的事瞞不住了,秦染抿了抿,直接招供,“你想問什麼?是中午我拿你的藥去醫院做化驗的事嗎?”
“招的倒痛快,我還以為你有多大能耐。”
見這麼快就承認了,司夜寒嗤笑一聲,不無嘲諷的譏笑道。
秦染訕訕的笑了笑,低著頭去解釋,“我能有多大能耐?還不是被你一眼就看穿了?其實我就是想多了解你一些罷了,只是沒想到被你誤會這樣。”
“了解我就去查我?秦染,你真是玩的一手好手段。”
司夜寒冷笑一聲,很顯然并不信的鬼話。
“我沒有去查你,我要是真想查你,就沒必要去市二醫院了,直接找何明朗幫忙檢驗一下不更穩妥嗎?”
秦染咬了一下,有些不服氣的據理力爭道。
司夜寒倒是沒想到會這樣說,臉上的表有些微怔。
但很快,他便咬牙切齒的說道,“果然,你跟那個何明朗早就不清不楚了對不對?”
“……”
秦染被他莫名其妙的腦回路搞得有點不知所措,拜托,剛才只是單純的想解釋一下自己的機,跟何明朗沒關系好吧?
“怎麼,被我穿心事,不敢說話了?”
見低頭不語,司夜寒驀的從椅子上站起來,手住的下。
秦染被迫揚起頭,看著司夜寒的臉。
他幽暗的眸子像是鋪灑開來的濃墨,深不見底,眼底的芒,冷冽而危險。
“我跟何醫生真的是清白的,如果你不信,可以去查,我想,憑你的能力,想要查這一點事,應該還不在話下。”
怕他失手把自己掐死,秦染急忙小心翼翼的解釋道。
聞言,司夜寒卻嗤笑一聲,不但沒有松手,反而加重了手指的力氣。
幽靜的空間,很快便骨骼錯位的聲音傳來。
秦染疼的脊背冒出一層冷汗,但為了不讓司夜寒看出破綻,只能拼命咬牙關,不讓自己發出一聲響。
“我為什麼要去查?你算老幾?”
他低下頭,目鄙夷的看著掌心里的人,磨著后槽牙嘲諷道,“以為這樣就能獲得我的好度?你是不是手段太過低級了一點?”
知道解釋沒有用了,秦染用盡全力抓過桌上的包包,把里面那張化驗單據掏出來,示意他看。
“我真的沒有想瞞你,這張單據,我本來也是打算今天拿給你看的,只是不湊巧,先被你知道了……”
低頭掃了一眼手中的單據,司夜寒眉心微微蹙起。
單據放在秦染的包里,并且是很顯眼的位置,看樣子,的確不像是要瞞他的意思。
只是……
“就算是這樣,也不能證明你的機有多麼單純。”
司夜寒冷哼一聲,一把將秦染甩在旁邊的桌子上,厲聲威脅道,“你最好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否則我現在就讓人把你丟到瀾江去喂魚。”
秦染從桌子上爬起來,了口氣,才無奈的說道,“如果你一定要問我機的話,那就是我想幫你……我知道田嫂是老夫人留在你邊的眼線,的目的就是監視你吃藥,而以的格,就算你暫時把田嫂弄走,也不會善罷甘休,所以我才想多了解一下你的藥,到時候好尋找應對的辦法。”
這個解釋,是目前能想到唯一合理,并會被司夜寒所接的理由。
拿著他的藥去做化驗,已經不是單純的迷妹這麼簡單人設,這時候,如果還表現的像個傻白甜,那麼司夜寒肯定會更加懷疑。
所以,適當的向他一點自己的智商和“謀”,才會更好的說服司夜寒相信的機。
雖然,這樣做的代價,很可能會引起司夜寒更加的反,甚至可能會……
“你知道的還不,不過……”
司夜寒眸子危險的瞇起,清寒的視線,像是一片薄薄的刀刃,不輕不重的劃過的,“我有沒有警告過你,不要把手得太長,否則……”
聞言,秦染心尖一,脊背瞬間冒了一層細的冷汗。
“我知道,我以后不會了。”
不等他將剩下的話說完,趕忙低下頭去向他表態。
“希你能記住,再有下次,我不會放過你!”
見還算老實,司夜寒哼冷一聲,這才丟下秦染,闊步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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