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是所有人都反應那麼快,有兩位靈師因反應不及時,且并不是太愿意聽從方休的指揮,導致距離安全區還有一半的距離。
頭顱轉的速度很快,所以眼中的紅移的也十分迅速。
當即照在了那兩個來不及逃跑的靈師上,他們二人拼命逃跑,但還是來不及了。
那兩名靈師被嚇了一跳,以為自己要完蛋了,畢竟那人頭燈籠的紅一看就不是什麼好東西。
可待紅過去,兩人卻發現自己貌似沒到任何影響,甚至子還保持跑步的狀態,已經距離眾人越來越近。
可下一秒,兩人似乎察覺到了不對勁,怎麼視線在拔高?
兩人原本一米七左右,可跑著跑著卻發現,自己的視角升到了兩米多的地方,并且還在迅速上升。
三米,四米,五米.......
原本在同一水平線的眾人形飛速變矮,那視角就仿佛自己站在高樓向下俯瞰一般。
慢慢的,他們覺得越來越怪,為什麼大家看我們的目充滿了恐懼?
于是,這兩人低頭一看,瞬間明白了過來。
只見地面上有兩無頭的尸還保持著奔跑狀態,不過跑了兩步就摔倒在地,斷裂的脖頸鮮不斷噴涌。
原來,我們也變了人頭燈籠。
當他們意識到時,兩人的意識也隨之消散,完全化作兩只人頭燈籠,漂浮在天空中,臉上帶著幸福的微笑,雙眸張大,釋放著兩道詭異紅。
“跑!”
方休猛地一聲令下,震醒了眾人。
這一次,眾人猶如瘋了一般爭先恐后的跟隨方休的腳步,那模樣簡直猶如狂信徒在追隨自己的神明一般,生怕掉隊。
只見方休的腳步極其詭異,忽左忽右,整個逃跑路線呈現s型,就像一個喝醉酒的人在狂奔。
但此時卻沒有人一個人敢嘲笑他。
因為在所有人的眼里,方休此時的表演簡直堪稱神跡。
沒人知道天上的人頭燈籠會在何時轉頭,也不知道它們那飄忽不定的軌跡會如何移。
但方休仿佛預知一般,閃轉挪移,多次著詭異的紅邊緣躲過。
甚至其中有一次五只人頭燈籠同時看了過來,直接發出十道詭異紅,近乎封鎖了全部去路。
可饒是如此兇險的一幕,方休卻提前預知般,整個人凌空一躍,在紅的包圍圈還未形之前,生生從中逃出去。
其他人見到這神乎其技的一幕,除了震驚還是震驚,本來不及思考,唯有跟隨方休的步伐,甚至模仿他的每一步作。
方休跳,他們就跳,方休打滾,他們就打滾。
也多虧了這群人是靈師,反應速度和移速度都遠超常人,如若不然,這要是換了普通人前來,就算是知道生路,也本無法通過。
只不過,即便是靈師,也無法百分百復刻方休的作,畢竟作之間是有延遲的,方休先,他們才能跟隨,這其中就有了一個微小的時間差。
這個時間差放在平時可能也就半秒,本影響不了什麼,但在這生死關頭,半秒之差,就是天堂和地獄的差別。
短短兩分鐘之后,隊伍中再度死了三人,他們的頭顱化作人頭燈籠,緩緩升到天空,為方休等人的逃離再度增加難度。
但一切仿佛都在方休的意料之中,甚至他連會死多人,產生多個新的人頭燈籠都計算在,完躲避。
“前面就是最后一波了,跟我!”方休在飛速移中平靜的說道。
眾人沒有回答,而是牢牢跟。
所謂的最后一波,竟是麻麻數百只人頭燈籠扎堆在一起,他們麻麻的占據了大半天空,每一個都是十分年輕的男,男的發型時髦,的濃妝艷抹,臉上涂著厚厚底,涂著紅,著假睫。
他們似乎在蹦迪一般,在天空中不斷搖頭,左右搖擺。
其實他們確實是在蹦迪。
他們是從一旁的夜店中飛出來的,當時正在蹦迪,然后一只人頭燈籠闖,導致所有人全部變了人頭燈籠。
現在他們死了,但依舊保持著生前的活軌跡,在那里瘋狂的點頭搖頭。
這極大的增加了穿越過去的難度。
“胖子,點燃青銅燭臺!”
“好的!”
胖子聞言不敢有毫猶豫,直接劃破手掌點燃青銅燭臺。
幽暗的綠冉冉升起,將眾人籠罩其中。
“跑!”
于是,眾人頂著綠在人頭燈籠海洋中玩命狂奔。
不時有一道道詭異紅轟擊在眾人上,但皆被綠燭抵擋在外。
森的綠給眾人帶來了無與倫比的安全。
不過胖子就沒有這種覺了,他臉煞白,覺被掏空。
好在方休走的是紅最薄弱的路線,要不然數百道紅轟擊在眾人上,胖子怕是當場就會為人干。
靠著多次死亡回檔,方休早已清了最省的路線。
在青銅燭臺的保護下,眾人眼看就要離開這片恐怖的人頭燈籠海洋,這種關鍵時刻,如果不出意外的話,就該出意外了。
隊伍中,一位靚麗年輕的子突然捂著心口,子竟不由自主的栽倒在地。
不是心臟病,而是心理素質太差,加上長時間玩命狂奔,一直于張狀態,生怕犯一點錯而死去,導致的靈失控。
這突如其來的靈失控說嚴重也嚴重,說不嚴重也不嚴重。
如果有一靈香點燃,的靈失控很容易就會下去,變得跟沒事人一樣。
但那是在平時,現在本沒有給點燃靈香的機會。
眾人都在逃命,而卻摔倒了,直接掉隊,很快離了綠燭的籠罩范圍。
“不不不!!”子凄厲大,眼看著綠燭距離自己越來越遠,這種覺就跟了防護服暴在核輻中一樣。
“你們快停下了救救我!”
此言一出,絕大部分靈師本就聽不見似的,玩命往前跑,而有那麼幾人面不忍之,頻頻回頭。
這時,一對蹦迪的男人頭已經將頭轉向了子。
子眼看紅即將照到自己上,絕的臉上出了瘋狂之:“既然你們不救我,那就一起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