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帶著疑,跟著一起進了餐廳。
顧前塵領著兩人在靠窗的位置上坐下,這邊看著外面的夜景角度很好。
雖然剛進門的時候,因為有媛的搗,發生了點不愉快,但現在看著這風景,溪心便好了起來。
姜越對這個位置也很滿意。
整個餐廳并不是全部包場,只是兩人位置的周邊空了一大圈。
這樣既不會顯得太過冷清,又有不被打擾的私人空間。
只除了……一個礙眼的人。
“你還在這里做什麼?”姜越銳利的視線掃了過去。
眸底滿滿都寫著不歡迎。
顧前塵渾一僵,雖然早就知道自己不待見,但沒想到這是過河拆橋啊!
偏偏他還不能反駁。
“姜越。”溪不贊同地喚了一聲道:“既然跟顧二遇見了,不如一起吃。”
雖然這樣不是二人世界,燭晚餐了。
但也不能趕人走。
姜越沒說話,但睨著顧前塵的眼神卻著濃濃的威脅。
顧前塵:“……”
他十分有眼地道:“我已經吃完了,正要回家,總不能讓我吃第二頓。”
“原來你已經吃了。”
想到剛剛顧前塵的確是從餐廳里面出來的,溪也沒懷疑。
“你們兩位慢用,我就先走了。”顧前塵趕提出告辭。
再不走,他怕見不到明天的太。
溪無知無覺的揮了揮手:“顧二再見。”
“再見。”
顧前塵也揮了揮手,然后一步三回頭地溜了。
看來這燭晚餐現場是看不到了。
這邊顧前塵剛走,很快餐廳就將做好的牛排端上來了,餐廳燈是迷蒙昏暗的,桌子上擺放著三支白的蠟燭,燭火映襯下,趁著窗外的繁華夜景。
氣氛十足。
這時,一支樂隊走了過來,在兩人旁緩緩拉奏人樂曲。
“祝兩位用餐愉快!”
一曲結束,樂隊離開。
溪在樂隊過來的時候就有些吃驚,此刻從聽的音樂聲中回神。
奇怪的問:“這些都是顧二安排的麼。”
“嗯。”
姜越直接應了。
想想顧前塵出現一次也不錯,正好可以將不好解釋的事落在他上。
溪卻微微蹙眉。
“怎麼了?”姜越敏察覺到溪心不佳。
“姜越,顧二為什麼對你這麼好?”
還是決定問出來,有些話悶在心里終究不好。
兩人是夫妻,就應該坦誠相待。
姜越卻是微愣,沒理解溪的思緒。
顧前塵對他好麼?
姜越可半點都沒看出來。
溪沒等到回答,接著道:“他態度對你很客氣,不止是客氣還很……聽你的話,為什麼呢,他可是顧家的爺,要說相也應該是跟曹總比較才對。”
經歷的不多,但也知道,份相當的人才會互相尊敬。
跟顧前塵份相當的應該是曹總那個層面上的人,姜越說白了只是曹睿的手下而已。
姜越一直覺得溪單純天真,很多事他沒有刻意瞞,也發現不了。
沒想到這次竟然會問出這個問題。
右手拇指和食指相互挲了一下,在說出真實份和繼續瞞之間猶豫了一秒。
姜越最終還是選擇了后者。
現在還不是時候,雖然他不擔心自己無法保護,但一定會被嚇到。
他該循序漸進。
“我救過他。”
這的確是正當的理由,也是真實發生的事。
“你救過顧二。”溪微愣后,便明白了:“那就難怪顧二對你這麼好了。”
救命之恩,就不是份的事了。
“你救過顧二,也救過曹總,所以曹總才會買那些價值不菲的東西還欺騙你說是仿冒品麼?”
又想到v大師設計的服首飾,還有其他不出名字,但同樣名貴的化妝品和飾品。
“什麼仿冒品?”
姜越聽到了溪的自言自語。
溪沒想到自己將心里話說出口了,但話既然出口,溪就不準備瞞了。
“就是你拜托曹總給我買的那些服首飾,曹總不是告訴你,那些都是仿冒品,一件最貴才幾百塊錢麼,但其實那些都是真的,一件就價值幾萬甚至幾十萬。”
姜越蹙眉。
溪道:“對不起,這件事我一直沒告訴你,只想著等見到曹總的時候問清楚,私底下還給他,沒想到自從來了京城,就一直沒見到曹總。”
“你是因為這個,所以才不穿那些服。”
姜越的關注點卻跟溪不一樣,想到溪沒那些東西。
他還以為是不喜歡。
原來是負擔太重。
溪想都不想就點頭:“當然了,這些東西那麼貴,隨便一件服就十幾萬,首飾更是好幾十萬,我怎麼敢穿,雖然你為了救曹總了這麼嚴重的傷,但我們不能用這個恩讓曹總一直破費,我們必須將這些還給曹總。”
姜越抬眸睨著溪,見眸中沒有一點貪,里面澄澈干凈,猶如最剔的水晶。
如果此刻換一個人,得知了那些東西的價值,肯定會覺得占了大便宜,只想據為己有,本不會想著還回去。
但溪卻不一樣。
不過他欣賞喜的也正是的善良和純真。
“……好。”
他買那些只是為了讓喜歡,而不是為的負擔。
“那明天我們就給曹總打電話,讓曹總將那些東西帶走。”
“不用,他今晚剛好要來拜訪我們。”
“大晚上,曹總要來拜訪我們,那我們快點吃,不要讓曹總等太久。”
不讓客人久等,這是最基本的禮貌。
姜越有些無奈,這燭晚餐到底是破壞了氣氛。
電影看來也是看不了。
因為溪心急,吃完了晚餐后,沒有多停留,便打車回了家。
到家后,姜越才給曹睿發了信息。
曹睿早就到了,只是在一邊待命,收到吩咐,便立馬上門。
溪一見到曹睿,立馬表示那些服首飾太貴重,不能收下。
曹睿看了面無表的姜越一眼,已經提前得到了吩咐,二話沒說就答應了,但因為東西太多,只能第二天讓人來取。
溪松了一口氣應了,想起什麼道:“對了,有件服和一條手鏈我穿過戴過了,所以會留下,這價錢我每個月分期還給你可以麼。”
曹睿額頭上冷汗都要下來了,再次看了姜越一眼,見姜越微微頷首。
“好,你每個月還一千就行,慢慢還,這樣也不影響你們的生活。”
“一千太了,還三千,以后如果我工資多了,我再增加。”
溪按照自己在南城的工資來算,稅后能拿一萬多,雖然現在失業了,但會盡快找工作,在京城不可能賺的比南城還,三分之一的工資還錢,三分之一生活,剩下三分之一是姜越治療傷的錢。
算一算剛好夠用,但即便這樣,不要利息,都要還債幾十年,所以后續要努力多賺錢,才能早點還清。
“可以,你不要太著急。”曹睿小心的開口。
“我會量力而行的,謝謝曹總諒。”
這期間,姜越完全沒發表意見,顯然是尊重的決定。
“小姐,我找姜越有事想單獨談談,不知方不方便。”曹睿說完后分期的事后,趕轉移話。
“當然方便。”溪一口答應。
于是曹睿就和姜越一起去了書房。
等進去后,=曹睿便立即道:“大爺,那個準備推您下水的人已經審問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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