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烈仔細辨認了一下,確認那兩個人就是安如意和文森特先生。
他對這兩人印象太深刻了。
安德烈氣死了,安如意到這里來,竟然都沒有聯系他?
太過分了!
當機立斷,安德烈蹦出來,在網上搖旗吶喊:“你們開什麼玩笑?你們覺得他們賠不起嗎?你知道那個孩是誰嗎?爹是首富啊,自己是個富婆,開了一家珠寶公司,三歲就是如意珠寶的總裁……”
“是老子大學的同班同學,但是到這里來,竟然沒找我,老子現在很生氣!”
“老子當初想要追,一句話把我打地獄,說媽媽不許找外國男朋友,老子借老婆上位的夢想就此破滅了!”
……
安德烈直接開車,朝著醫院沖去。
等他到了之后,一定要把安如意狠狠地罵一頓。
當初他們可是出生死的小伙伴,結果呢?
跟差點害死他們的罪魁禍首在一塊就算了,到這里來,竟然都沒有聯系他,還是人嗎?
安德烈一直開到了醫院,勝利找到了安如意。
結果安如意一臉茫然地看著他,“你是誰呀?干嘛一臉兇的看著我,我又不認識你了。”
安德烈傻眼了,什麼?竟然不認識自己,怎麼可能?!
“安如意,你這個負心漢你竟然敢說不認識我,怎麼可能?”
“咱倆大學同窗四年是形影不離的好朋友,咱倆經歷過大災大難,是生死之,你現在竟然說不認識我?”
“咋的呀,畢業之后你混得好了,越來越有錢了,你就瞧不起窮酸的老同學了!”
安如意一臉茫然地看著他,真的不覺得自己認識他,他真的是自己老同學嗎?
安如意將信將疑地捧著臉,歪的腦袋盯著他看了一會兒說:“我其實之前有掉進過海里,被撈上來之后就什麼都不記得了……”
安德烈倒吸一口涼氣,“這麼說你是失憶了?”
安如意點點頭,“對,我失憶了,什麼都不記得了。”
安德烈不由笑了起來,“騙我的吧,還是說真的?”
安如意認真地說:“我說的是真的!”
安德烈依舊不是很相信,然后他說:“你男朋友呢?就是文森特先生,你把他過來,我一問他就知道了。”
安如意的眼睛瞪圓了,”你認識我男朋友?”
安德烈瞌睡著眼睛,說:“這還有假呀?我說了我們是生死之,當初就是在古斯的時候才建立起來……”
話沒說完,安德烈看到文森特大步朝這邊走了過來,立馬住了。
云冽看向安德烈愣了一下:“你是……”
“沒錯,就是我,我就是如意的老同學安德烈,文森特先生我們又見面了,看樣子你和安如意相得好,這樣的話我就放心了。”
說著安德烈抬頭往樓頂上看了一眼,發現那個要自殺的人還在樓上,不由皺著眉頭問:“那人想干嘛?”
安如意聽他跟云冽對話,聽他們的意思,這人還真的是他老同學。
安如意心里這才覺得正常嗎?自己那個朋友的人,怎麼可能會一個老同學都沒有呢?
現在終于來了一個跟和云冽同時認識,而且有生死之的老同學了!
敘舊是沒法敘舊的,因為安如意啥都不記得,大多都是安德烈說得多。
之后兩人又提到了要自殺的人。
安如意嘆口氣說:“早知道這麼麻煩,當初就不應該答應爸的餿主意。現在網上說得特別難聽,好像云冽真的是個負心漢,我真的了足者似的。”
安如意拿手捧著臉,一臉的惆悵。
安德烈看著說:“真的假不了,假的也真不了,你怕什麼?你別看現在大家很過分的罵,現在罵得越兇,回頭打臉打得越兇。”
“事實真相必須經得住推敲的,那人一時說了假話,難道所有人都是傻子?總歸會有人發現蛛馬跡,確認在撒謊。”
“你別覺得鬧心。天大的事咱倆都撐過來了,還怕這點小事兒?”
安如意瞬間被安德烈安了,看了安德烈一眼,笑著說:“我發現你可能真的是我好朋友,因為咱倆說話很合拍,你說的每句話我都覺得是對的。”
安如意抬頭看著那個要死要活的人,一直站在樓頂上堅決不下來,已經磨蹭了兩個小時了。
要是想死,八早就跳下來了。
初步來看,安如意覺得那人十有八九就是想云冽出面,承認他們關系,從而認定第三者的份。
但是剛剛和云冽都否認了。
那個人在那邊緒更加激,警方不得不讓他們倆一起下來,而記者卻繼續留在上面聽魏希媛胡說八道。
魏銀寶又過來懇求安如意,希同意云冽將去把魏希媛哄下來。
他這時候讓安如意答應的,就是要安如意答應讓云冽當著所有人的面,承認他和魏希媛的關系。
這一條完全了云冽的逆鱗,云冽堅決不肯松口。
于是在所有記者鏡頭的注視下,魏銀寶跪在地上,瘋狂地在地上磕頭。
雖然他語言不通,但是他的作明顯就是在向對方求救,希對方救他的兒。
安德烈在旁邊目瞪口呆,指著魏銀寶說:“哇,你這道德綁架的水平,已經到了登峰造極的地步了!”
“你這就是用你兒的生死,著人家正兒八經真心相的不得不分開,同時你還要讓人家孩子陷被千夫所指的境地!”
安德烈一路震驚,“你這一手算盤打得也太響了吧?做人不能太過分,你要救你的兒,你也不能把別人往死里呀?”
魏銀寶語言不通,但是安德烈說的可是大家都懂的語言。
他在旁邊一個局外人的份,指控魏銀寶道德綁架,想要人家正經分開,卻全他的兒。
云冽本不愿意跟魏銀寶正面接,他現在認定這對父確實別有用心,很可能他們從一開始的目的就非常明確,他們是想賴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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