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如月很不耐煩的吐了吐舌頭,表卻是笑著的,“知道啦,你好啰嗦啊!”
“方如熾,那我的幾個孩子就拜托你了。”落晚晚誠懇的道謝。
方如熾臉上還是笑著的,“我是干爹,照顧他們是應該的,不用說這些客套話,快去吧。”
落晚晚和魏如月這才離開。
開車前往機場的路上,是魏如月開車。
落晚晚則靠在副駕駛的車窗上,輕聲嘆氣,憂心忡忡,“也不知道手能不能功,要是那條胳膊廢了,寒未遲肯定會很難過。”
頓了一下,又轉頭看向魏如月,“突然有點羨慕你和方如熾,你們現在這麼恩幸福。”
“我們兩個也是經歷了生離死別好不好,”魏如月翻個白眼提醒,“當時方如熾差點就要死了,而且我還選擇失憶。”
要說起其中的艱辛,不比落晚晚。
“我都差點忘記了。”落晚晚嘆,“看著你們現在很幸福,完全想不起來你們之前痛苦的樣子。”
“你和寒未遲也是啊。”魏如月將這話送回給落晚晚,“等這次的事結束之后,你們一家七口就可以幸福的在一起了。”
“真的會嗎?”落晚晚有點不相信。
魏如月點頭如搗蒜,語氣中充滿了堅定,“一定會的,老天爺不會一直抓著一個人欺負的,再說了,苦盡甘來這句話,沒聽過?”
只要解決了沈伊人,那好日子就會來了!
“希如此!”落晚晚的語氣雖然還有點不相信,但卻已經暗自握了拳頭。
其實,是相信的。
一定會有苦盡甘來的那一天。
肯定會有!
說著話,車子便抵達了機場。
落晚晚和魏如月在出口等了一段時間,就等到了易知難。
準確的說,是被一個醫護人員攙扶著走出來的易知難。
此刻的易知難上裹得嚴嚴實實,臉上也是口罩墨鏡,甚至還戴著帽子,完全看不出五。
要不是落晚晚看了沈伊人給的登機照片,從穿著上認出來,肯定就錯過了。
“易知難,”落晚晚快步跑上前,眼神中充滿了驚愕,“你這是怎麼了啊?”
“他上大面積潰爛,不能見,也不能接空氣,所以就只能遮起來。”旁邊的醫護人員解釋道。
聽聞這話,暴脾氣的魏如月頓時忍不住了,“他好端端的為什麼會大面積潰爛,你們到底對他做了什麼!”
那兇狠的模樣,嚇得醫護人員往后退了好幾步,眼神都驚恐了,“我……我也不知道啊,我就是負責護送他回東洲而已,我什麼都不知。”
“你別為難他了。”落晚晚拽了一下魏如月,“我們先把他帶回醫院去,做個全檢查再說。”
“那既然完任務了,我就先走了啊。”醫護人員轉就要溜。
魏如月變戲法似的,從懷中掏出了一個手銬,直接將醫護人員給拷住,另一端則掛在了自己的手腕上,“別想跑,再確定易知難有沒有生命危險之前,你哪兒都不能去。”
“我就是個拿工資干活的基層員工,小姐,你別為難我啊。”醫護人員簡直要哭出來了。
魏如月揚起潔的下,毫不猶豫,“我給你五倍的價格,另外再單獨給你五萬塊誤工費,檢查完,就立馬放你走,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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