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曦兒覺得自己沒話說了,只能瞪了一眼嚴禹烈,有些抱怨,“我跟嚴丞鈺說開了。”
“結果呢?”
“結果?”江曦兒冷笑起來,“他現在完全被楚纖纖給迷了,還能有什麼結果?”
嚴禹烈似乎一點都不意外,淡淡的回答,“嚴丞鈺不是以前的嚴丞鈺,這一點其實你比我更清楚。”
“可我姐姐難道就這麼白白犧牲了嗎?”江曦兒還是氣不過。
“不會,按照這幾次嚴丞鈺對溫莎的態度,對溫莎父母的態度,他肯定不會就這麼算了的。”嚴禹烈很篤定的道,“當然,前提是在他知道真相的況下。”
“真相,真相!該死的真相,我到現在都還沒查出來,怎麼給嚴丞鈺真相?”江曦兒一下子就暴躁起來。
嚴禹烈擱下剪刀,拿起紅酒,給自己倒了一杯,品了一口,視線落在那盆怒放的玫瑰花上,才淺笑著開口,“你的能力,自然沒有嚴丞鈺強。”
“什麼意思?”江曦兒疑的問道。
“嚴丞鈺是什麼樣的男人,你很清楚,你覺得你都察覺的事,他會沒察覺嗎?”嚴禹烈淡淡的提醒,可角已經是最上揚的弧度,妖邪得讓人迷。
江曦兒瞇起水眸想了一會兒,似乎才明白嚴禹烈這番話。
握握拳,“看來不是我一個人孤軍戰了。”
“其實你本不用做太多,嚴丞鈺比我們任何人都做得好。”嚴禹烈很悠閑的說道。
江曦兒不免覺得有些鄙視嚴禹烈,“你果真是最懶的人。”
嚴禹烈淡淡一笑,擱下杯子,在窗前懶腰,才說道,“我一向都是實至名歸的。”
江曦兒,“……”
不是在誇獎他好嗎?
正打算離開,可嚴禹烈忽然說道,“有好戲,快過來看。”
江曦兒還很不耐煩,“我對看戲沒興趣。”
“如果是關於那個面癱的呢?”
“……”
江曦兒幾步竄到了嚴禹烈的邊,看向他所指的方向。
這裡的距離雖然很遠,但因為那邊比較空曠,江曦兒還是看到了嚴禹烈所謂的好戲。
“該死!”低咒兩聲,火速出了房間,沒一會兒便出了嚴禹烈的房子,往嚴丞鈺的房子走去。
嚴禹烈搖搖頭,好似無比幽怨,“看完好戲該做什麼呢?”
好像很為難的掃了一眼房間,才說道,“爛醉一場好了,反正明天沒事兒。”
江曦兒怒氣沖沖的沖到噴泉旁,瞪著蕭浩,冷冷的問,“你這是什麼意思?”
蕭浩沒有開口,甚至沒有看一眼江曦兒。
這可讓江曦兒憤怒到不行,也不顧那冰冷的水噴灑在自己的上,走進了噴泉,走到了他的面前,由上而下的俯視著蕭浩,“怎麼?現在又開始裝啞了,你給我說話!”
蕭浩冷冷的抬起臉,眉心微微皺了一下,在看到只穿著單薄的白雪紡。
而那雪紡被水這麼一淋,裡面的的風景一覽無餘了。
薄冷冷一掀,“回去。”
“我不!”
江曦兒脾氣也是很倨傲的,“你我回去我就回去嗎?你是我的誰啊?憑什麼命令我?”
蕭浩垂下眼眸,還是面無表,“那你又是我的誰?憑什麼命令我?”
江曦兒,“……”
怒氣,在心裡急速澎湃著。
想,要是現在自己手裡有一把槍的話,一定會一槍蹦了這個男人!
該死該死!
跺跺腳,氣憤的道,“既然你喜歡淋水,那就淋死你好了,正好我還沒看過被水給淋死的人呢。”
說罷,氣沖沖的出了噴泉,可又不甘心。
走了幾步,又回頭,瞪著蕭浩,罵道,“蕭浩,你他媽是我的誰啊?憑什麼在這裡裝英雄?你不知道,你現在像極了狗熊嗎?”
蕭浩閉上眼睛,繼續無視江曦兒的暴躁。
這下,可真算是被氣得跳腳了,瞪著蕭浩好久,才怒不可遏的道,“蕭浩,你這個白癡!”
說完,不管不顧,又往自己所住的方向回去。
蕭浩在水簾中睜開眼眸,看著那纖細的影消失,才垂下眼眸,繼續看著前方,面無表。
大廳裡,嚴丞鈺已經好了很多,下樓吃飯了。
這頓飯,是楚纖纖親自做的。
因為他冒,所以一切都很清淡。
許管家其實是為擔憂的,憂心的提醒,“楚小姐,三爺不喜歡吃這些東西,一會看到,該生氣了。”
楚纖纖到不以為意,“他不喜歡吃也得吃,冒了難道還給他弄滿漢全席嗎?”
許管家被這麼一說,一時說不上話來,只能繼續為楚纖纖擔憂了。
嚴丞鈺下來的時候,楚纖纖還在廚房裡忙著。
銳利的視線,在整個大廳裡掃了一圈,沒看到自己想看的人,正打算詢問安瑞。
許管家主說道,“三爺,楚小姐正在廚房裡給你做飯呢。”
“做飯?做什麼飯?都做飯了,你們幹嘛?”嚴丞鈺明顯不悅。
許管家有些背脊發涼,不知道怎麼開口,卻聽楚纖纖出來,的聲音響起,“你別怪管家了,是我自己要做的。”
嚴丞鈺沉著臉,好像被人欠了他幾百萬一樣,“你沒事做什麼飯?你現在可不是一個人,還懷著我兒呢!”
楚纖纖無奈的翻個白眼,“你怎麼那麼確定是兒啊?萬一是兒子呢?”
“不要兒子,是兒子給他塞回去重新生!”嚴丞鈺嫌棄的道。
楚纖纖,“……”
對嚴丞鈺這種父親,實在無奈了,可眼眸中還是有些複雜,只能開口,“好好好,你說是兒就是兒,我也喜歡兒,不過你別太擔心了,孕婦適當的活是好事兒。”
“晚上我們不是活了嗎?”嚴丞鈺理直氣壯的道。
楚纖纖,“……”
丫的,禽就是禽,不能指他馬上變君子的。
楚纖纖雖然很不好意思,小心的看了看其他人。
嚴丞鈺一蹙眉,眼神冷冷一掃。
客廳的眾人馬上有事幹了,而且都是戶外事。
楚纖纖無語的看著外面已經暮的天,對他十分無奈,“你這麼對這些人,也太不厚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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