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沉梟看著顧綿綿那因為生氣而瞪得圓溜溜的小眼神,頭一次覺到了空氣里面那流的殺氣。
今晚這事要是理不好,估計小丫頭又得跟他鬧緒了。
于是男人語氣不容商量,“既然丫頭說五千萬,那就五千萬吧。”
這話,讓沐晚黎跟吳蘭兩個人同時傻眼。
沐晚黎當下一僵,咬著,一副極力忍之后又故作釋懷的姿態讓人覺得可憐極了。
“好的,對不起,真的很對不起。我等等就把錢打到你的銀行卡上面。我……我還有別的事,我先去理一下。”
沐晚黎狼狽的離開,吳蘭雖然一臉憤憤,可是主人都走了,自己也沒什麼資格留在這。
只能狠狠剜了一眼顧綿綿,這才追在沐晚黎后。
“許白——”顧綿綿喚道。
一直想要降低自己存在的許白只能一臉死灰回答,“請問有什麼吩咐?”
每次沐晚黎這人出現,就沒啥好事發生。
許白真是服了自己了,為什麼好死不死,在這個時候帶著陳莎來到這里呢?
簡直就是往槍口上面撞啊。
“那五千萬記在八十億里面,是我賺的!”顧綿綿命令道。
“這……”許白可憐兮兮的看著霍沉梟,見男人沒反應,這才連忙點頭,“好的,就聽的。”
站在一旁的陳莎完全看傻了,短短幾分鐘的時間,陳莎已經腦補了各種各樣的劇了。
“陳姐,我還有好多問題想要問你呢,我們出去聊吧。”
顧綿綿一刻也不想要在病房里面呆著,只要沐晚黎一出現,就特別討厭霍沉梟。
那是一種長年累月積攢的厭惡,總是會不自的想起這男人曾經所做的一切。
“好的。”陳莎連忙答應,隨后也跟著顧綿綿離開了。
許白正想要找借口離開,沒想到霍沉梟卻用著困的語氣詢問道,“我今天做錯了什麼?”
他明明都是順著丫頭啊,可是為什麼最后丫頭還是生氣了呢?
許白撓了撓自己的頭發,有些耿直的回答道,“其實大爺,人生氣的點真的很匪夷所思,我們男人本就猜不到。比如,大想吃蛋糕,大爺您同意了,可是大想著您這麼容易同意,是不是以前也給初買過?是不是以前也那麼照顧初,然后越想越生氣,不僅不吃蛋糕還要跟您生氣。”
霍沉梟:???
說的雖然很莫名其妙,可是跟他家的丫頭該死的一模一樣。
可是他的初難道不是嗎?為什麼要自己跟自己生氣呢?
許白看到自家boss滿臉懵的表,又再次解釋道,“我們與其去猜測人為什麼會生氣,不如去思考如何哄們。只要我們足夠死皮賴臉死纏爛打厚無恥,再加上給們一些甜的浪漫還有安全,那麼們就不會跟我們繼續鬧了。”
霍沉梟的表更加的匪夷所思了,“我對丫頭還不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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