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雅看清楚來人之后,一個箭步沖出去,擋在了謝樂瑤和寧安樺之前,瞪著他說,“你怎麼還敢來?你還嫌害阿瑤害得不夠慘嗎?!”
小雅還不知道謝樂瑤跟寧安樺早就見過面了。
對寧安樺的敵意,完全源自于大二那年,寧安樺跟系花分手后,在外面喝酒,喝醉后還把謝樂瑤過去接他,害得差點被酒吧外面的小混混們調戲。
還有大三那年,寧安樺把謝樂瑤暗他的事大張旗鼓地說出來,還把寫的書到校網上,害得謝樂瑤被一群男生生嘲笑,被同系的人排了整整一年。
諸如此類種種,寧安樺在大學的時候可沒坑謝樂瑤。
也就謝樂瑤這個傻白甜被蒙在鼓里,小雅這個旁觀者可是看得清清楚楚。
寧安樺完全就是把謝樂瑤當備胎、當保姆使喚,從來沒有真心對待過。
現在謝樂瑤結婚了,他反倒回過頭來找,真是恬不知恥。
小雅越想越氣,直接推了把寧安樺,兇道,“我警告你!離阿瑤遠一點!現在可是有老公的人,你要是再敢糾纏,不止我不放過你,就連老公,也會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寧安樺被推得形不穩,往后踉蹌了一步,低著頭的表有一瞬間的兇狠,又立馬變回正常。
他抬起頭,視線越過小雅,落到后的謝樂瑤上,可憐地說,“瑤瑤,你聽我說,昨天的事我也不知道是什麼況,但我不是故意把你一個人丟在那的,你聽我解釋……”
“昨天?昨天什麼況?你們倆見面了?”小雅捕捉到關鍵詞,回過頭,詫異地問謝樂瑤。
謝樂瑤愣愣地點了下頭,說。“我們只不過是吃了頓飯,把該說的話全都說清楚。”
小雅聽后,將信將疑地問,“真的是這樣?僅此而已?”
謝樂瑤真切地點頭道,“真的是僅此而已!”
小雅信了的話,重新把視線聚焦到寧安樺上,警惕地拉著謝樂瑤往后退了幾步。
“瑤瑤,你聽我說……”
寧安樺追不舍地上去,準備去拉謝樂瑤的胳膊,卻被小雅一個箭步擋了下來。
小雅出一只胳膊擋住他,“我覺得你現在什麼都不用說了,昨天的事就算過去了,從今往后,你都不要再來找阿瑤了!”
小雅一句話直接堵死了寧安樺接下來想說的話。
謝樂瑤也很贊同小雅的話,附和地點點頭。
雖然不忍心看到自己喜歡這麼多年的男生出失的表,但心里已經有了別的喜歡的人,不能背叛江閔淮。
所以謝樂瑤只能抱有歉意地對寧安樺說,“對不起,學長,我覺得我們以后還是不要聯系的好……”
怕自己沒說清楚,又認真地解釋道,“昨天沒來得及跟你說,我現在已經結婚了,而且你也馬上就要結婚的人了,咱們不方便再聯系了,你還是把我刪了吧!”
謝樂瑤說得決絕又堅定,然后帶著小雅轉離開。
可還沒下臺階呢,胳膊就被后的人抓住。
寧安樺抓著的胳膊往后拉,謝樂瑤被帶得形不穩,差點從臺階上摔下去,好在前方突然又出來一只手,扶住了的另一條胳膊。
謝樂瑤就這樣,被兩個人一左一右的拽住,一只腳在中間的臺階上,造型非常獨特,吸引了不從大樓里走出來下班的人。
小雅也被嚇了一跳,看著突然出現在臺階下的男人,臉上出花癡的表,“這位小哥也是我們這棟樓里的嗎?怎麼從來沒見過你啊!”
謝樂瑤非常佩服小雅這種時候還能犯花癡。
回過頭,看清了站在臺階下扶著的人,出了聲。
“是你?”
小雅疑地看了一眼,指著二人說,“你倆認識?”
這時,一直被忽視了的寧安樺也發話了,“怎麼又是你?!你這人怎麼魂不散啊!到哪都能到!”
救了謝樂瑤的人,正是偽裝永江地產董事長的江閔淮。
他穿著一米咖的休閑西裝,帥的造型中著一男人的韻味。
他看著寧安樺,薄上揚,勾勒出優雅的弧度,黝黑的眸子微瞇,上的氣場立馬變得桀驁不羈。
他稍一用勁就把謝樂瑤拽到了自己這邊。
謝樂瑤猝不及防地撞進他的懷里,鼻子尖撞上一堵墻,淡淡的悉的薄荷香溢了進來。謝樂瑤抬起頭,狐疑地看著眼前的男人。
為什麼他上的味道跟江閔淮上的一模一樣?
正在跟寧安樺對峙的江閔淮自然沒發現謝樂瑤的異樣,他一只手摟抱住謝樂瑤的肩,把往自己的懷里又摁了摁,挑釁似的對寧安樺說。
“不好意思,我晚上約了謝小姐吃飯,就不跟……”他頓了一下,似乎在考慮該怎麼稱呼寧安樺,最終用了一個詞代替,“這位吃霸王餐的先生糾纏了。”
這個稱呼一下子刺激到了寧安樺的神經,令他忘了偽裝,憤怒地吼了出來,“你說誰吃霸王餐!你給我把話說清楚!”
寧安樺沖下去,手去抓江閔淮的領。卻被江閔淮給擋下來,他的手腕被江閔淮抓住,掙不得。
“你!你給我放手!”寧安樺氣急敗壞地喊道。
江閔淮冷笑一聲,加大了手上的勁。
寧安樺疼得齜牙咧,整張臉都憋紅了,但礙于在大庭廣眾之下,這麼多人面前,他不好出聲,只得惡狠狠地威脅江閔淮。
“你這家伙想死是不是,你知不知道我是誰?我父親又是誰?!”
寧安樺松開謝樂瑤,用那只手掏了掏耳朵,一副非常嫌棄的表,“你是小孩子嘛?打架還要喊家長?”
“噗!”
“哈哈哈哈……”
他的話音剛落,周圍就發出一陣響亮的哄笑聲。
寧安樺面子上掛不住,氣得咬牙切齒,整張臉一會兒紅一會兒黑,像極了調盤,彩極了!
謝樂瑤不忍看他在大庭廣眾之下此侮辱,只得低聲音哀求江閔淮,“求求你,別鬧了,快點把他放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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