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爾漢決不負我!”
葉賢的語氣很肯定,言道:“阿爾漢乃名門時候,義薄云天,他和孟天翔都是忠義之士,你們不要多心!”
秀才言道:“小心駛得萬年船,張掖可是涼州的門戶啊!”
“疑人不用,用人不疑,我看人不會錯的。”
百花笑道:“你們幾個大可放心,上位說的沒錯,阿爾漢完全可以信任!”
秀才和云中燕等人,看見葉賢和百花的意見相同,也就不再說什麼了。
次日。
阿爾漢不知怎麼得到的消息,知道眾弟兄對他猜忌,便來拜見葉賢。
“請上位換一個人守張掖郡!”
葉賢問:“為何要換啊?”
阿爾漢道:“末將乃突厥人,世世代代生活在這片土地,弟兄們的擔心不是多余的,為了涼州門戶的安危,請上位換人守張掖。”
“阿爾漢將軍,我既然敢讓你守張掖,就不擔心你會背叛我,因為我知道你是個無比忠義之人!”
阿爾漢言道:“在下本是突厥人,卻背叛河西王,談何忠義,上位為何如新信任在下?”
葉賢道:“為將者不忠,乃君主之昏庸,河西王不明忠,乃昏庸之君,而我知人善用,委以重任,豈可以河西王相提并論。”
阿爾漢拜伏道:“今遇明主,此生無憾矣!末將定不負上位重托,至死方休!”
事實證明,葉賢并沒有看錯人。
阿爾漢在后來二十年里,為葉賢鎮守邊關,忠心日月可鑒。
但阿爾漢最后那句“至死方休”也不幸言中。
二十年后,阿爾漢因病去世,葉賢為他舉行了國葬。
不過這是后話。
涼州。
一代賢良謀士一秋道人,留守涼州近半年來,把涼州治理得井井有條。
涼州是河西走廊的門戶,自古以來,都是兵家必爭之地。
留守涼州的一秋道人,并沒有閑著。
短短半年時間,練得兵五萬,涼州固若金湯。
“軍師,主母來了!”
這天,一秋道人正和杜雄等幾個人商議軍,秦玉阮忽然登門來訪。
一秋道人等人急忙出來迎接。
“叩見主母!”
“大家都免禮,今日我來,有件事想與軍師商量!”
一秋道人道:“主母有事盡管說!”
“軍師,我想去張掖!”
葉賢帶兵出征,已有半年,秦玉阮日夜牽掛和想念,并且……
百花這次隨軍出征,長得如花似玉,天天與葉賢在一起,這讓秦玉阮的心七上八下,很不放心。
甚至胡思想,葉賢會不會不要了。
“主母為何要去張掖?”
聰明絕頂的一秋道人,自然看出秦玉阮的心思,但不說破而已。
“這半年也不來封信,不知他一切可安好,我想去看看!”
一秋道人言道:“上位一直在征戰,軍務繁忙,請主母理解!”
秦玉阮道:“寫封信要多時間?我看他是無心罷了!”
“主母誤會上位了,前幾天上位的公函里,還提到主母呢。”
“當真?他在信里怎麼說?”
一秋道人言道:“上位說,很想念主母,主母一個人在涼州,多保重……”
“他真的這麼說的?那信何在?”
“主母稍等,貧道去把信拿來,但信中涉及到軍絕,貧道得掐頭去尾,把涉及絕的部分用墨涂掉,可以否?”
秦玉阮言道:“行,我在此等你,把信拿來!”
一秋道人起,往室而去。
“軍師!”
“主母何事?”一秋道人回頭問。
“算了,不看了,以免泄軍機!”
一秋道人言道:“不妨事,把軍部分涂掉即可。”
秦玉阮還是搖頭:“不看了,軍師不必把信拿出來。”
秦玉阮非常聰明,雖不懂軍事,但看出一秋道人在騙。
葉賢在公務信函中,是不會涉及兒私。
如是涉及,也是在信的末尾一段話里問候,怎麼可能在中間談論絕軍的時候,上幾句兒私的話。
秦玉阮也沒有說破,就說不想看信了,不想讓一秋道人為難。
一眉道人確實是在騙秦玉阮,出征這半年,葉賢也沒給秦玉阮來封信。
秦玉阮忽然覺得,現在連見自己男人一面都難。
這樣的日子,讓到孤獨和寂寞。
非常想念葉賢。
秦玉阮知道,以后葉賢的霸業,會越做越大,而與他在一起的日子,也許會越來越。
想逐鹿中原,就要常年在外征戰。
分居的日子,什麼時候是個頭呢?
也許十年,二十年,也許,永遠都不能在一起。
秦玉阮的緒,有些低落。
擅于察言觀的一秋道人,猜出秦玉阮的心思。
“主母要是想念上位,那貧道即刻書信一封,稟報上位,并派人護送主母前往如何?。”
“他就駐扎在張掖嗎?”
一秋道人言道:“不,上位就要率軍前往他,主母可以隨軍而行!”
秦玉阮知書達理,也深明大義。
十分想念葉賢,但絕對不會給葉賢拖后。
“我不去了,過段日子再說吧!”
秦玉阮話鋒一轉,問道:“兒怎麼樣了?”
一秋道人一聽,主母這是不放心兒和上位呢。
這也難怪,一個年輕漂亮,有著絕容的,每天在自己丈夫邊轉悠,誰都不會放心的。
“兒應該還好吧,上位在信中沒有提及。”
一秋道人回答得輕描淡寫。
秦玉阮喃喃道:“也難為了,一個孩子,隨軍東征西戰。”
心里吃醋,也有些妒忌,但秦玉阮不會表現臉上。
這是秦玉阮的人格魅力所在。
因此,秦玉阮贏得眾弟兄的尊重。
其實,秦玉阮完全可以一秋道人和百花換一下,讓百花回涼州,一秋道人到張掖郡。
這樣,就可以放心了。
但秦玉阮并沒有那樣做。
軍中人員的調,秦玉阮從來不想手,知道這不是手的事。
做好主母的本分就好。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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