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臨縣縣衙跟前,長長的跪著一排人。
這些人的肩膀上扛著一口紅木做的棺材。
這棺材也是足夠大的,整個棺材不多有六尺左右的長度,用的是上好的紅木,至有數百斤的重量。
這十幾個人就這麼跪在地上扛著棺材,尤其在最強的兩個人還是兩個披麻戴孝的小子,看的周圍人的忍不住品頭論足的。
秦拓則是有些好奇的堆著看熱鬧的一個中年人問道:“老哥,這些人為什麼大白天抬著一口棺材跪在這里,難道他們就不怕縣令治罪?”
中年人搖了搖頭說道:“你恐怕還不知道,這些人在咱們青臨縣可是大有來頭的!”
“先說這抬著棺材的這兩個子,其中一個做潘,另外一個做潘梅,這兩個子可是咱們青臨縣的中豪杰!”
“說起來他們的父親更是青臨縣赫赫有名的秦幫的老大潘石附!”
“說起秦家幫就不得不說起咱們武朝曾經縱橫南北的秦家軍了,據說秦家幫的人都是秦家軍退伍將士!”
“這青臨縣令雖然也不是惹不起他們,但是畢竟理虧在先,所以也就懶得跟他們計較了!”
秦拓愣了一下又繼續問道:“這究竟是發生了什麼事?為什麼來他們來這里告狀還抬著棺材?”
中年人嘆了口氣說道:“你看到了嗎?他們背上抬著的棺材里面裝著一個死去的男人,是這潘的男人。”
“只是這男人還沒有來得及跟潘婚,就被人活活在大街上給打死了,打死他的人據說還是當年滅了他一家十五口的仇人。”
“更為可笑的是他們這個仇人,竟然還是咱們縣令大老爺的小舅子,你說這里面的關系到底有都啊!”
秦拓頓時一愣,沒想到縣令的小舅子竟然這麼豪橫,竟然把人家一家十五口給滅門了。
秦拓有些疑的說道:“這樣的案子難道縣令就不理了嗎?難道他們就不會去京城告狀?”
中年人嘆了口氣說道:“年輕人,你是外地來的吧。我勸你最好不要參合這件事,不然的話,你也要吃不了兜著走的!”
中年人似乎覺得自己說的有些太多了,轉便走出人群消失不見。
秦拓則是站在旁邊看著熱鬧,似乎覺得有些意思,便走過去拿出腰上帶著的水壺遞給了其中一個子。
“,你在這里跪了這麼長時間了,這麼曬遲早會被曬暈的!”
“那些大老爺們曬暈了,我也就懶得去管他們了,你們這些小子可不能夠跟著他們一起罪!”
“更何況你這一暈倒,后面的那些人也就白來了,所以你一定要堅持下去!”
潘有些疑的看了看秦拓,發現他并沒有什麼惡意。
秦拓一邊說話,還一邊將水壺放到自己的口中喝了一大口,一臉真誠的樣子。
潘抿了抿,似乎也覺察到了自己的口干舌燥,便單手撐地。
另一只手接過水壺隔空給自己倒了一大口,說了一句謝謝之后,便將水壺喊給了秦拓。
秦拓接過水壺又來到了潘梅的邊。
潘梅就是一個大了,從來都是不茍言笑,看起來好像是王一般。
這潘梅相對來說就要一些了。
而且看起來比姐姐還要漂亮幾分,簡直就是一個人胚子。
這一對姐妹出現在縣衙門前立刻就吸引了大量的圍觀群眾過來看熱鬧。
可是到現在為止,也就只有秦拓一個人干走過來跟們搭腔的,甚至還主給兩個大遞水喝。
這可是讓周圍的不老爺們眼饞壞了,都暗自悔恨為什麼沒有想到這一點。
當秦拓把水壺遞給潘梅的時候,后者沒等秦拓說話,就搶著將水壺拿了過去。
連想都不想,便將水壺直接對準了自己的櫻桃小喝了下去。
一口氣下去,這半壺水可就沒有了。
看的秦拓忍不住瞠目結舌。
他做夢都沒有想到,這看起來斯斯文文的小妹竟然也有如此豪爽的一面。
喝完水之后,潘梅這才心滿意足的將水壺遞給秦拓笑道:“小帥哥,沒想到你和膽子還大的啊,竟然干公然調戲我們姐妹!”
“最重要的是,你也不看看我們肩膀上扛著的是誰,難道就不怕因此惹來麻煩嗎?”
秦拓笑了笑之后,有些好奇的問道:“小,我也就是給你們兩個大遞了一口水喝,還能夠得罪什麼人嗎?”
秦拓的話剛說完,就看到不遠來了七八個潑皮無賴,一下子把秦拓圍在了中間。
這些人上下打量著秦拓,不懷好意的說道:“小子,你是哪蔥,我們青臨縣的事你也敢管?你的膽子是不是了?”
秦拓看了看這些人有些驚訝的問道:“幾位兄弟,你們是干什麼的?過來就直接威脅我,難道我以前得罪過你們?”
這些潑皮無賴有些好笑的說道:“呵呵,你不知道我們是誰,就敢用水壺給們喂水喝,難道你不是多管閑事?”
“既然你這麼喜歡多管閑事,那我就別怪哥幾個手黑了,你們幾個給我往死里面打他!”
聽到為首的潑皮的話,其他其他人都擼胳膊挽袖子朝著秦拓就走了過來。
他們還沒有到秦拓,就看到王千軍從人群之中走了出來。
沒等這些潑皮無賴手,王千軍就開始清理垃圾了。
他的一雙拳頭上下翻飛,沒一會兒這幾個潑皮無賴就被王千軍直接掃飛出去倒在地上不停的慘。
秦拓這才走到為首的潑皮面前笑呵呵的說道:“快告訴我吧,你是誰?如果你不告訴我,我就打的連你媽都不認識你!”
潑皮還想要說句狠話,就看到王千軍已經準備要手了。
他嚇得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哀求道:“公子,小的是這縣令小舅子養的手下,專門給他做事。”
“我剛才看到你給這兩個人喝水才想要過來給你一點教訓的,還請公子饒命啊!”
秦拓照著這個潑皮的屁上狠狠踢了一腳罵道:“既然知道錯了,就趕給我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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