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宋聽到這個數字,臉就是一變。
這麼說來,小青一人就殺了五千人。
不對,西三營的三千人之中也有不要歸功在小青上。
小青這樣的宗師,放在戰場上能起到的作用可比一般宗師大了太多。
別的宗師殺人主用真氣,而一旦用真氣殺人,就會引發天劫。
宗師必然要有所克制,不敢全力。
但小青不同,能控制毒蛇,更能用毒。
這樣的方式殺人本不必用太多真氣,殺傷力卻是一般宗師的數倍。
如此想來,白宋軍中是多了一個核武。
早知道小青能在戰場上起到如此巨大的作用,他們也不必這麼費心費力地去防守了。
這一戰,直接殺得敵軍棄陣而逃,看樣子是放棄對他們的封鎖了。
一場預料之外的大勝可說是徹底打了白宋的全盤計劃。
擺在他們眼前的問題,究竟是固守呢還是走呢?
沒有外界的消息進,白宋這一支孤軍始終是瞎子,不知道外界戰局變化如何,一切只能憑覺。
他們一行來此目的就是攻打金緣門,如果按照一開始的戰略計劃就是直接強攻。
但白宋已經知道此地有山路可以直接翻山繞到金緣門的背后,唯一的困難是神武大炮和各種資的運送會比較苦難。
白宋跟侯君集一番商議,決定還是兵出險招,大軍翻山而行,從金緣門的后方攻打金緣門。
至于神武大炮的運輸,可以拆散之后通過索道一點點運上去,雖然比較耗費時間,但也不是不可能辦到。
敵軍后撤,現在肯定還在集結整頓,這些時間正好給了白宋軍隊翻山的時機。
一場浩浩的翻山行就此展開。
臨時山道奇險難走,稍不注意就會跌落懸崖摔個碎骨。
大軍在殺敵的時候一人不損,卻是在翻山的過程中折損了近百人,讓白宋心痛不已。
但冒險之后定有回報。
大軍翻過山頭,到了喜馬拉雅山腳,著高原的一馬平川之后,視線豁然開朗。
八千的軍隊聚集在一起,在黃土高坡猶如一粒塵埃,東南西北隨可去,天大地大,都可施展拳腳。
侯君集心中一直有所想法,便是那西南方向千里之外的邏些城。
“大將軍,吐蕃國這一戰亦是傾盡了全國之力,此時吐蕃國的后方必然空虛,如果我們大軍能直邏些城,將他們大本營給直接端了,便是一件曠世奇功。”
白宋聽完一笑,指著前方沒有盡頭的山脈:“就是眼前的這些山路,就能把我們剩下的士兵全部消耗殆盡,就這麼一個小小的山坡,我們死了多人?”
侯君集一聽,嘆息著點了點頭:“是啊,如果一直都是這樣的一馬平川就好了。不過就算不去打邏些城,攻打金緣門想必是輕而易舉。敵軍做夢都不會想到我們會從后方突然出現。”
白宋皺眉,認真說著:“攻打金緣門倒是不難,難的是我們把金緣門打下來之后呢?攻城容易守城難……我們一旦攻下了金緣門,便會為吐蕃國的眼中釘,到時候四面八方都是吐蕃國的軍隊用來。神大炮能守多久?就算敵人沖不過神武大炮的攻擊,但丹藥也有用完的時候,我們這樣的孤軍是沒有后援的。”
侯君集皺眉,他也知道現在的困難。
他們可以攻下金緣門,如果吐蕃國不計代價地反攻,倒也算是大唐樂于見到的局面。前線的力必然減,大唐就能順勢收復失地。但他們這一支部隊很有可能會被全殲。
為了國家的勝利而犧牲自己?
侯君集突然說道:“我大唐將士沒有貪生怕死之輩,為了大局,能守到什麼會后算什麼時候!”
白宋詫異地看了侯君集一眼,從對方眼中可以看到堅定和決然,這不是說說而已的。
侯君集能為國捐軀,白宋自己可做不到。
他還帶著兩位夫人……四位夫人,怎麼能把自己到絕境呢?
“侯將軍,咱們遠遠沒到山窮水盡的時候,上次來這里,在支路鎮中有發現一位吐蕃公主,似乎在吐蕃國中地位頗高。”
“吐蕃公主?”侯君集有些詫異。
“怎麼?侯將軍聽過什麼?”
“傳聞這位吐蕃國王只有一,從小視作掌上明珠,十分寵。”
“王室獨苗?”白宋驚訝道。
“是!那位松贊干布本是吐蕃國第一高手,好似因為修煉了什麼功法,沒了生育。只有公主一個兒。”
“這就好辦了,要是把那位公主給抓來當人質,不知道能不能保住金緣門的平安?”
侯君集一笑:“如果能把那小公主抓來當人質,別說是守住金緣門,就是讓松贊干布馬上下令撤軍也不是不可能。但此事幾乎不可能,因為吐蕃公主邊常年有高手保護,那是吐蕃國真正的高手,即便是中原武林的宗師也不是他們的對手,要抓吐蕃公主,先不說能不能在茫茫高原中找到,就算是把人找到了,也難得下手啊。”
突然,小青走了上來:“主人,奴婢有信心。”
一戰之后,小青自信上來了,回憶當初跟那大法師簡單手的瞬間,覺對方雖然強大,自己卻也不是毫無勝算。
況且任務是抓走公主,并非死斗,那就更有信心了。
侯君集看看小青,善意提醒道:“是找到公主都算是大海撈針。上一次在支路鎮遇上,下一次便不知在什麼地方遇見了。”
白宋認真思量,輕輕地勾起了小青下,認真說道:“那吐蕃公主是不是還有喜好的癖好?”
侯君集一愣:“大將軍連這都知道了?我還是吐蕃使臣說的。吐蕃公主的雖是子,卻有好的怪癖。”
“小青你這段和眸子,一異域風,若是犧牲一下相,假扮西域舞,到底能不能引那個公主獻呢?”
小青一皺眉,顯得不太樂意,可這是主人的要求,也只能順從。
侯君集問:“大將軍真要這麼做?”
“攻打金緣門的任務給侯將軍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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