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工位上的秋圓已經和平常一樣,本看不出有什麼異樣。
忙活了一上午,到了午飯時間,安君羨著一起去公司食堂吃。
兩個人坐在一起吃著飯,安君羨眼里帶著笑意說,“下午跟我出一趟差,機票都買好了,待會我送你回家先收拾下行李,要住個三四天。”
“去哪里?”
“k市。”
秋圓眼睛一亮,聽說那里溫泉特別出名,還有不錯的自然景觀,這是秋圓第一次跟著安君羨去外地出差,還有點小興。
“工作容重嗎?”
安君羨還能不了解秋圓的心思,哭笑不得道,“很輕松,保證讓你公費旅游,好好玩一趟。”
“懂我!哈哈,最親的鐵子,錯不了了。”
安君羨寵溺地看著秋圓,心里想,我不想當你最親的鐵子,想當你最好的老公。
突然靈一閃,不如趁著這次在k市,趁機向秋圓坦白,順便深表白?
都說一起旅游時,在好景的烘托下,表白的功率會很高,越想越覺得可行,安君羨心里暗暗激起來。
午飯后,安君羨向助手代了工作安排,就帶著秋圓走了。
書們互相看看,都沒敢說什麼。
安君羨來到地庫,這才想起來,問道,“這幾天怎麼沒見你的車?”
“啊?我的車去保養了。”
“早說嘛,我可以接送你的。”
“不用不用,那太麻煩了,我打車也可以的。”
秋圓坐上安君羨的車,直奔秋圓家,到了樓下,安君羨很自然地說,“我幫你一起去收拾東西。”
“好呀……不行!我家里有點……主要是我東西不多,很快就能收拾好,師哥你就在這里等等吧。”
秋圓說完,逃一般跑進了樓棟。
安君羨坐在汽車里,看著蹦蹦跶跶的背影,就覺得好可,不住輕輕笑了。
這麼在乎家里不,看來在圓圓心里,還是在意他的嘛。
興許……這幾年的相下來,圓圓心里已經有了他的位置?
只是還沒察覺?
這麼一想,安君羨更加覺得向秋圓表白的功率很高了。
秋圓帶了些必需品,收拾了幾件換洗服,又帶了兩套睡,一雙拖鞋,拉著行李箱就出了家門。
走進電梯里才想到,應該告訴凌墨白一聲,于是給他發過去一條消息。
【我跟著你小叔去k市出差,大概三四天,你安排好自己學習生活。】
校園里,剛剛和孟久澤吃過午飯的凌墨白,慵懶地走在校園里,無視周圍一堆小迷妹的目,像是一只孤獨的狼。
啪嗒!
什麼東西從他兜里掉在地上,孟久澤撿起來,看了一下,遞回去,“收好了,你的藥。”
凌墨白不以為意地隨意丟進口袋里,“我本沒病,這就是裝樣子。”
孟久澤:……
暗暗替秋圓姐了一把汗。
孟久澤其實最好奇的是,凌墨白和秋圓的第一夜,到底是怎麼個況,可他不敢問,怕死。
“墨白,你胳膊的劃傷沒事了吧?”
這一提醒,凌墨白才想到,隨手將左臂上的紗布扯掉了,傷口已經結痂了,沒事了。
這時候,凌墨白手機提示音響了下,他懶洋洋拿出來手機去看,看完的第一秒鐘,臉驟然沉下來。
似乎手指在用力著手機,有種不碎不罷休的架勢。
嚇得孟久澤在旁邊小聲問,“怎麼了?”
凌墨白深吸口氣,抑著怒氣,白皙致的手指著鼻梁,幽幽來了句,
“k市是不是明天有場籃球賽?”
“啥?”
孟久澤腦子沒有凌墨白的好用,他翻出來手機搜索了一下,“是有。不過,水平很一般,不值得一看。”
“值得看。”
“不值得……”
孟久澤的視線對上凌墨白霸道張狂的目,瞬間反應過來,用力點著頭,很篤定地說,
“這場比賽至關重要,非常值得一看!必須看!不看終生后悔!”
凌墨白滿意地拍了下他的肩膀,“下午就出發,我們去k市看球賽。”
聽說要乘坐私人飛機去k市,孟久澤瞬間歡呼起來。
他家確實也有錢,可沒到擁有私人飛機的地步,這回他終于能會一下真正豪門的不一樣的旅行了。
坐著保鏢開的車,去往機場時,凌墨白接到了家里的電話。
掛了電話,他臉不太好,吩咐道,“先去醫院。”
汽車停在醫院病房樓下,凌墨白讓孟久澤等在車里,他則小跑著進了病房樓。大風小說
這是vip病房樓,都是領導和有錢人才能住的地方,找到了病房,凌墨白輕輕推開門,走了進去。
看到他媽媽面紅潤的坐在病床上,他首先松了口氣。
“媽,你沒事吧?”
韓曉看到兒子來了,先嗔怒地瞪了一眼旁邊沙發上陪著的丈夫。
“你告訴兒子的?哎呀,我這都沒什麼,說了別告訴孩子,害得孩子擔心。”
凌文江笑著解釋,“墨白也不小了,不該瞞著他,他能來看你,能鼓勵你趕好起來。”
凌墨白坐在凳子上,擔憂地問,“媽,怎麼回事?嚴不嚴重?”
“沒事,還是老病了,哮犯了,不過病不重,明天就能出院了。”
凌墨白沉聲勸著,“媽,以后什麼事都不要著急,也不生氣,別涼,別淋雨,知道嗎?”
“知道,知道,看到我寶貝兒子,我的病都好了。”
凌墨白又聊了幾句,就告辭離開了,凌文江追了出來。
“墨白!”
凌墨白停下,冷著臉看著他爸。
“墨白,你都好久沒回家了,是不是回去住幾天?”
凌墨白眼底劃過厭惡,冷冷道,“以后照顧好你妻子,不要讓生氣。”
“你小子為什麼對我這麼抵?我哪里惹著你了?這些年都對我沒個好臉,你給我說清楚!”
凌墨白冷哼了一聲,“你自己做過什麼,你心里清楚!”
說完,凌墨白快速離開了。
凌文江皺著眉頭僵在原地,一時間思緒紛。
回到車上,孟久澤敏銳地察覺到,凌墨白緒很差,臉更沉了。
也不敢說話,在旁邊裝死。
凌墨白則閉目養神,一路無語來到了機場,登上了私人飛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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