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為什麼,剛才別人議論的時候,都沒有哭,可是現在,就因為他的關心,黎曼突然就覺得好委屈,鼻子酸得厲害,淚水在眼眶當中不斷積蓄,搖搖墜。努力地忍著,不讓淚水掉下來。
“想哭就哭吧,沒什麼好丟人的,我又不是沒有見過你哭。”霍建晟放了語氣,說道。
黎曼的淚水終于抑制不住地落了下來,再也止不住。低聲地泣起來,肩膀止不住地抖。
霍建晟嘆了一口氣,從口袋里掏出一條白的手帕,遞給黎曼,“走吧,我請你喝咖啡。”
黎曼接過霍建晟遞過來的手帕,哽咽著說道:“謝謝。”
霍建晟掃了一眼鼻涕眼淚糊了一臉的人,眸微沉,不過他什麼都沒有說,轉朝著外面走去,走了幾步,看到黎曼還沒有跟來,他回頭示意黎曼跟上。
黎曼這才小跑著跟上霍建晟的腳步。
霍建晟將黎曼帶到一家裝修得非常有調的咖啡館,還拿了一個包間。
“哭吧,這里沒有人,隨便你哭。”霍建晟關上包間的門,說道。
在來咖啡館的路上,黎曼已經止住了眼淚,現在的緒已經平復下來,也哭不出來了。搖了搖頭,“不哭了,其實也沒有什麼好哭的,就是突然就忍不住……”
黎曼止住了話,嘆了一口氣,看向霍建晟,問道:“你是不是覺得我很矯?”
霍建晟在凳子上坐下,搖了搖頭,“沒有。”
黎曼在霍建晟的對面坐下,抱歉地說道:“剛才真是不好意思,突然就控制不住,讓你見笑了。”
霍建晟看向黎曼,不滿地說道:“跟我說話,不用這麼客氣,在我面前,想哭就哭,我也不會笑你。”
黎曼的,輕聲道:“謝謝你,霍先生。”
“以后還是喊我霍建晟吧,別再我霍先生,太生疏了。”霍建晟淡淡地說道,“我們不是朋友嗎?”
“霍建晟?”
霍建晟滿意地點了點頭,“不錯,順耳的。”
“可是我覺得有點別扭,哪有連名帶姓地人?”
“那你我建晟?”
“呃,那我還是你霍建晟吧。”建晟太親了,后面的話,黎曼沒有說出口。
覺得,自己是有夫之婦的人,這麼親地一個男人,有些不妥,雖然已經跟丈夫沒有了,但還是要跟霍建晟保持一定的距離。
不過也知道,霍建晟只是把當朋友,再說,像霍建晟條件那麼好的男人,也不可能會看上,這點自知之明,還是有的。
如果是在年輕的時候,可以有這種想法,但是,已經不再年輕,再有這種想法,那就是自不量力,癡心妄想了。
霍建晟笑了笑,出了好看的牙齒,“你覺得怎麼順口怎麼。”
黎曼抿笑了笑,“好。”
“剛才你怎麼哭了?誰欺負你?”
剛才的事黎曼已經不想再提,“沒有什麼,就是突然覺得難。”
“你不肯告訴我,我回去也能問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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