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初伊張開五指沖他很有節奏的揮了揮,“嗨!宋啟淮,又見面了?”
“你,你……怎麼又是你?”宋啟淮拿掉眼鏡,說話都結了。
他怎麼就這麼倒霉,最近是犯太歲了,遇見這個魔。
“我倒想問問你怎麼來了,我要是沒記錯的話,我三師兄不是說了不讓你來這嗎?”
“我,我我,我這就走。”
宋啟淮拔就想跑,可是轉就撞了一堵墻,“啊!”
正要開罵,抬眼一看竟是高天!
這下直接打,“表,表哥!”
劉胖子一聽宋啟淮喊表哥,頓時大喜,“表哥,我是宋啟淮的兄弟,也就等于是你的表弟,這兩個賤丫頭在你這對我行兇,你看把我打的慘樣,你得為我做主啊!”
他的手在唐初伊和姜月夜上來回指,看的高天氣惱不已,手一把攥住他的手腕,“咔嚓”一聲給折的錯骨了。
這還不夠,又一拳砸在了他的臉上,“誰是你表哥?我的師妹們也是你能指,能罵的?”
“師,師妹?”劉胖子都忘了嚎,呆呆的看著嚇癱坐在地上的宋啟淮。
宋啟淮真是要哭了,“嗚嗚嗚……對,那個穿青服的就是我表哥的師妹。”
高天一腳踹在他上,“兩個都是,一個五師妹一個七師妹!宋啟淮,你給我眼睛睜大了,看仔細了,以后要是再惹我師妹,真的別怪我不給舅舅面子,絕對剁了你一手指。”
一次又一次的,臉到底是多大?
“不是我!嗚嗚……表哥真的不是我,都是這胖子,我……”他真的是冤枉死了啊!
“行了,別嚎了,這是最后一次,保安過來把他們都給我扔出去!”
“表哥……哥!真的不是我!”
宋啟淮一邊被保安架走,一邊哭喊,他決定了以后誰喊他出來裝臉面他都不出來了,都是坑啊!
“慢著!”姜月夜道:“那個胖子打賭輸了一千萬還沒給我呢?”
“給,給,我這就給!”劉胖子嚇的趕把卡拿了出來放在一旁的桌子上,這仙下凡間的老板他可得罪不起。
姜月夜拿了卡,牽著唐初伊的手道:“小七,三師兄,第三場走起,我請!吃剩了的錢捐給福利院。噢,小七你得自己付。”
謝肖忙道:“有老公在,哪用得著自己付錢啊。是吧景西,你這個妻管嚴,老婆吃飯不跟著去付錢啊?”
“人家三兄妹去吃飯,我跟著去什麼?”
他戰景西才不是那麼不識趣的人。
“你必須去啊,你老婆大半夜的去喝酒了,像這樣再遇到危險怎麼辦?”
戰景西不去他怎麼去啊?他還想多看兩眼這小明星呢!
“遇到危險,能打你這樣的一個排。”說完戰景西便不再理會他,只是對唐初伊道:“早點回家。”
隨后轉大步離開。
謝肖在他后氣的火冒三丈,“哎,哎!我說你能不能想著點哥們,你是老婆兒子都有了,哥們還單呢,咋就那麼一點不上道?”
可姜月夜卻笑著對唐初伊道:“這妹夫看著還行,我覺得上道。”
16歲時,顧念心中住進了一個男人,他英俊瀟灑,溫潤如玉。18歲再見,因爲侄子,他對她厭惡至極,卻在某個夜晚,化身爲禽獸…顧念覺得,蕭漠北是愛她的,哪怕只有一點點,直到一個意外殺人案,她被他送進監獄…她絕望而死,他追悔莫及。幾年後,那個本已死去的人赫然出現在他眼前,冰封多年的心還未來得及跳動,就見她瘸著腿,挽著另一個男人從他身邊經過。婚禮上,他強勢來襲,抓著她的胳膊:“念念,跟我回家!”顧念:“先生,我們認識嗎?”
溫枝長了一張溫柔無害的初戀臉,但熟悉她的人才知道,看似乖巧安靜的她,骨子裏不知有多倔。 以至在學校附近某不知名烤魚店,聽到隔壁男生大言不慚討論女生當不了飛行員這個話題時,正因爲想當飛行員而和家裏鬧矛盾的溫枝,一時上頭,衝了過去。 她看了眼桌上放着的飯卡,又擡頭望着那個看起來最拽最懶散的少年。 溫枝:“顧問周是吧,要是我能當上飛行員,你就把剛纔說過的那些話,給我吃下去。” 進店後一直沒開口的顧問周:“……” 旁邊大放厥詞的室友,默默閉嘴。 * 六年後。 作爲世聯航空有史以來最年輕機長的顧問周,雖然長了一張招蜂引蝶的臉,但礙於他的性格,誰也不敢輕易招惹。 所以誰都沒想到他會在公司餐廳當衆收到一張紙條,還是來自那個一進公司,就被評爲司花的新晉女飛行員。 好事者紛紛圍觀。 對方笑盈盈的看着他:“顧機長,打開看看吧。” 顧問周打開紙條。 只見上面寫着一行字:女生哪能當飛行員吶,吃不了這個苦。 顧問周伸手將紙條塞給身側,同樣在看熱鬧的好友。 也就是當年大放厥詞的那位。 “你自己說的話,吃了吧。” 顧問周發現隔壁空着的前輩機長家住進了人,對方就是在食堂造成烏龍的溫枝。 起初他以爲對方是租客,後來發現她竟是前輩的前女友。 一開始兩人相安無事,但漸漸就不對勁了。 顧問周心想:跟朋友的前女友交往,不算挖牆腳吧。 直到某天,顧問周在溫枝家門口,將人親得意亂情迷,門從裏面打開,前輩機長站在門口,冷若冰霜的看着他們。 顧問周伸手將人往身後拉,正欲護着。 就聽溫枝喊道:“哥。” 見他一臉震驚,溫枝笑盈盈貼近他耳畔,無辜道:“我以爲你比較喜歡這種禁忌關係。” 顧問周:“……” 呵,他可真是喜歡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