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去寄存馬車的飯館吃了晚飯,隨后找了個客棧住下。
雖然住客棧,但惜瑤還是堅持練功,這段時間都沒有睡過一個安穩覺,但知道,明天開始就一路坐馬車回去,白天可以在馬車上睡覺。
次日一早,用完早膳,無塵架好馬車,終于可以將背上的石鍋和用草席包好的小樹苗放到馬車上了。
惜瑤上了馬車,老頭沒有像往常一樣跟著上車,而是飛上了寒瀟冥的駿馬,目的自然是給兩人制造單獨相的機會。
哪怕有一機會,老頭也不會放過。
見老頭上了自己的馬,寒瀟冥只好上了馬車。
掀開車簾鉆進馬車里,惜瑤一愣,這家伙怎麼就跑來坐馬車了?
危險啊!
這家伙在馬車上,自己還敢肆無忌憚的睡覺了嗎?
寒瀟冥大大咧咧的坐在馬車上,掀開車簾吩咐道:“無塵,等會兒記得去買個花盆,把小樹苗栽好再走。”
“是。”
無塵趕著馬車,開始一路尋找賣花盆的地方。
買完花盆,將小樹苗栽好,一行人繼續啟程。
馬車上,惜瑤昏昏睡。
寒瀟冥看著的小腦袋點來點去,心里掙扎了很久,才挪屁,坐在惜瑤的邊,讓的小腦袋靠在自己的肩膀上。
......
七日后。
由于一路上沒有耽擱,終于趕到了離京城較近的梁東城。
梁東城比較富裕繁華,整個武圣王朝,除了京城,就數梁東城最熱鬧。
一行人剛進城,街道旁的一則告示吸引了許多人圍觀,擋住了大伙的去路。
老頭下馬,進人群一看,見是一則尋醫問藥的告示,便小聲讀了起來:
“梁東四公子之薛公子突染疾病,四求醫俱無果,梁東四公子同手足,甚急而又無計,是日,張榜尋醫,若能去疾康復,梁東四公子任其差遣或賞金萬兩。急待揭榜,薛家梨園靜候,張榜人:梁東四公子!”
老頭讀完,如被踩了尾的貓,一蹦三尺高。
老頭心里暗道:這好事,得趕告訴寶貝小徒弟,要是能治好,就能將梁江四公子收為己用,老夫也能跟著沾,哈哈哈哈......
梁東四公子啊!
江湖中人誰不知道梁東四公子個個都是隨便跺跺腳,梁東城都得三的人?
梁東四公子之一楚昊天,殺手組織影樓樓主,擁有十幾家賭坊。
裴震北,天下第一大幫丐幫幫主,幫眾遍布天下。
薛忠華,明能干生意人,武圣王朝首富,富可敵國。
段凌風,神世家傳人,劫富濟貧的俠士,在江湖上擁有一定勢力。
老頭出人群,來到馬車旁,一臉興的掀開車簾說道:“丫頭,好機會,你的好機會來了。”
惜瑤和寒瀟冥一臉懵,同時開口問道:“師父,什麼好機會?”
“梁東四公子中的薛公子病了,張榜尋醫,若能治好,賞金萬兩或者四公子任其差遣,你能解你四師兄上的寒毒,治療薛公子應該不是問題,去試試,說不定你還真能把梁東四公子收為己用。”
惜瑤問道:“梁東四公子很厲害嗎?”
寒瀟冥回答:“很厲害,你要是能將那梁東四公子收服,你的勢力不比本宮小。”
惜瑤震驚得瞪大雙眼,勢力不比寒瀟冥小,那得多厲害?
要知道,寒瀟冥的勢力不僅有皇家,有軍隊,還有幽冥宮。
惜瑤拳掌,興的說道:“既然梁東四公子如此厲害,那本姑娘得去試試。”
寒瀟冥眼里閃過一贊賞,說道:“是值得一試。”
“無塵,去揭榜!”寒瀟冥吩咐道。
“是,主子。”
無塵直接運起輕功,飛到告示上方,手將告示撕了下來,又飛回馬車上,將告示遞給寒瀟冥。
圍觀的人見有人揭榜,紛紛看了無塵一眼,便逐漸散去。
一名管家模樣的人等人群散得差不多,牽著一匹馬走到馬車邊恭敬的道:“公子既然揭榜,請隨在下前往薛家梨園。”
無塵點點頭說道:“前面帶路。”
管家模樣的人也不廢話,上馬背打馬上前,帶著一行人趕往薛家梨園。
薛家梨園坐落在梁東城郊外的一半山腰上,整個梨園很是氣派,占地面積比寒瀟冥的別院還大。
梨園人來人往,幾乎都是揭榜的醫者,也有自詡能人的江湖士。
管家模樣的人說道:“你們之中誰是大夫在此排隊候診,其余人隨在下到偏廳飲茶等候。”
惜瑤、陳大夫和閆軍醫留下排隊,寒瀟冥等人跟隨管家前往偏廳。
看著排隊候診的大夫,和一臉失、搖頭嘆氣走出來的大夫,陳大夫和閆軍醫心里打鼓,這麼多人都束手無策,可見那薛公子的況并不樂觀。
反觀惜瑤,一臉的不在意,既來之則安之,反正只是試試,能治最好,得之我幸,失之我命,反正自己又不損失什麼。
等了約莫半個時辰,終于到排在前面的陳大夫,陳大夫剛想進去,惜瑤開口說道:“我們一起來的就一起進去吧!”
閆軍醫和陳大夫點頭,三人一起進正廳。
正廳中放了一張榻,薛忠華躺在榻上,旁邊坐著其他三位公子,三人皆是一臉焦急。
惜瑤說道:“陳大夫,你先看看。”
“是,二小姐。”
陳明順上前自我介紹道:“在下是來自京城的陳明順大夫。”
薛忠華有氣無力的點點頭,出手臂。
陳大夫給薛忠華把脈,眉頭越皺越,半晌之后,陳大夫起說道:“薛公子病在肝臟上,應該是肝臟結節,恕在下無能為力。”
四公子一臉失,惜瑤說道:“閆大夫,你試試。”
“是,二小姐。”
閆軍醫上前自報家門:“在下姓閆名尚德,也來自京城。”
薛忠華點頭,閆軍醫開始把脈,半晌之后收回手說道:“在下的診斷和陳大夫一樣,但也無能為力。”
惜瑤深吸一口氣,上前說道:“我來看看吧!小子姓名惜瑤,來自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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