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宿舍後,陸經緯向宿舍兄弟們鄭重鞠了一躬,這些日子以來,宿舍兄弟們幫他太多了。
沒有說謝的話,那些話都是多餘的,而且說再多也不如做一件。
這些誼,他都會記在心裡。
陸經緯已經暗下決定,要儘快把張宏給解決掉了,以他現在的實力張宏在他眼中已經不算什麼了,解決他只是時間早晚的問題。
要不是怕別人會懷疑到他頭上,陸經緯現在就想去收拾了張宏,讓他以後再也不能找自己的麻煩。
殘疾人?
太監?
植人?
……
讓他變什麼樣子好呢,陸經緯皺眉考慮著,眼中寒閃爍。
在陸經緯考慮著怎麼泡製張宏的時候,中都第二醫院三樓的一個p貴賓病房中,張宏和江能並列躺在病牀上,也在討論著該怎麼收拾陸經緯。
“陸廢的幾個舍友下手真狠,眼看著就快要出院了,又被打這樣,這要住到什麼時候。”鼻青臉腫的江能愁眉苦臉地說著:“而且現在又多了五六個住院的兄弟,我們的大半人手都進來了,啥時候才能報仇雪恨啊。”
渾繃帶的張宏滿臉怒火:“放心吧江能,我不會讓他們好過的,他們宿舍的六個人我會一個一個地好好跟他們算賬,讓他們全都後悔得罪了我
。”
“尤其是陸經緯那個廢,千萬不能放過他啊,宏哥。”江能咬牙切齒地補充道。
他存了好幾個月,花了幾千塊錢買的服,第一天穿就被陸經緯潑了兩次大糞。
隨後在被馬金剛暴揍的時候,那服被馬金剛的一羣小弟打了破爛,算是徹底不能穿了。
而這一切的罪魁禍首就是陸經緯,要不是陸經緯自己的名牌服也不會變那樣,所以江能對陸經緯的恨意可想而知有多深。
張宏冷笑道:“放過誰我也不會放過陸經緯啊,我不但要讓他後悔得罪了我,我還要讓他全家都後悔他得罪了我。”
“宏哥,學校的譚校長不是你爸的好兄弟嗎,要不讓譚校長把陸經緯給開除得了。我聽說那小子最在意的就是學習了,每學期都是系年級第一,要是把他開除的話絕對可以讓他生不如死。”
江能殺氣騰騰地說道。
張宏想了一下,搖了搖頭:“那樣太便宜他了。”
江能一愣:“宏哥的意思是?”
“在開除他之前,我要好好玩弄他一番,因爲他我們吃了這麼多的苦,這些苦我要十倍百倍地還給他。”
張宏寒聲道:“要是現在就把他開除了,他肯定馬上逃跑,到時候我們怎麼找他。所以在把他玩殘之前我是不會開除他的,我要在畢業前夕開除他,讓他在最高興的時候變最痛苦,讓他這輩子都忘不掉我,這輩子都後悔跟我作對。”
聽到張宏森森的話語,江能不由打了個寒,張宏這小子實在是太毒了。
“這段時間我們先安心養病,等出院了以後我們再好好找陸經緯的麻煩,先讓他得意一段時間,不然他要是現在出事的話所有人肯定都會認爲是我們做的。”
張宏繼續道:“而且現在不是找不到他嗎,那小子居然也學會逃跑了,我們暫時放過他,等他放鬆警惕的時候再收拾他。”
江能連忙diǎn頭:“宏哥說的是,我聽宏哥的。”
張宏滿意地diǎn了diǎn頭。
“篤篤”
“宏哥哥,你在裡面嗎?”
就在這時,外面傳來婁還月的聲音。
“宏哥,婁還月那破鞋又來了,要不要我去把趕走?”江能有些厭惡地道。
張宏搖了搖頭:“這段時間雖然不能收拾陸經緯,可是卻能收拾他的前友啊
。據說那小子到現在還對婁還月念念不忘呢,要是讓他知道婁還月被我玩這樣,你說他會不會發狂,我要不要把我和婁還月的照片給他發幾張。”
看著張宏猥瑣的模樣,江能嘿嘿一笑道:“那小子一定會發瘋的,說不定會氣的失去理智跑到醫院來找宏哥打架,到時候我們就能圍毆他了。”
張宏了個響指∶“那還等什麼,讓婁還月進來吧,待會兒我和婁還月要好好給陸經緯表演一場大戲。”
江能diǎn了diǎn頭,大聲喊道:“進來吧婁還月,宏哥在裡面呢,趕進來宏哥很想你。”
說到這裡江能看向張宏:“宏哥,你和婁還月好好玩,我先出去一會兒。”
“你出去幹嘛,你出去了誰給我們拍照啊,給我留下。”張宏攔住了江能,怪笑著看向穿著短,拿著水果走進來的婁還月……
躺在病牀上還要害人的張宏並不知道,曾經讓他流連忘返的溫鄉天豹酒吧此刻已經化作了一片廢墟。
隨著時間的推移,天豹幫犯罪一事越演越烈,影響也越來越大,整個中都市已經籠罩在這片黑雲當中。
警安局第一時間就手其中,調查這件事的真相。
於風暴中心的河都區大學城已經陷了混當中,很多大學生在吧、企鵝羣、論壇等流場所呼籲把天豹幫徹底剷除。
當得知天豹幫已經灰飛煙滅,所有員都逃之夭夭後,這些學生們更是激烈地呼籲把這些犯罪分子全部活捉,然後在河都區當場槍斃。
即使是引起這場風暴的陸經緯,也沒有想到他發的那些帖子居然會造這麼大的轟,整個中都市都因爲他搖晃了起來。
而隨著這件事影響力的擴大,中都市警安局必定會很快採取行,天豹幫的覆滅指日可待。
事實也是這樣,在強大的國家武裝面前,小小的天豹幫本不堪一擊,之後在短短半個月時間,所有天豹幫的員都被警安局抓捕歸案。
就連最先潛逃的肖天豹也被抓了回來,經過一番審判後,天豹幫大部分兇徒都被槍斃了,其餘的人也全都鋃鐺獄。
輕則被叛數年,重則無期徒刑,禍害了大學城很多青春的天豹幫,就此徹底覆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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