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心頭狂喜,直覺告訴,陸辭秋一定能把這一局給扳回來。
于是立即讓常嬤嬤去將鐲子取過來,還給靖國夫人顯擺:“靖國夫人請看,這鐲子是不是亮得很啊!這上頭還鑲著幾顆寶石,這是寶石吧?我真是從未見過如此好看的寶石。”
老夫人捧著鐲子一臉驚奇,怎麼都研究不明白那上頭看似寶石的東西。
于是就問陸辭秋,“這是什麼寶石呀?還有這鐲,是銀的嗎?不像啊!”
的確不像!
因為那是鉑金!
陸辭秋告訴:“那個不寶石,做鉆石,是一種比東極玉還要稀有的礦產。若說東極玉一年能開采出十天,一天能采出一斤,那鉆石就是連一兩都不到了。”
嘶!
在場的人都了一口氣,也包括一早就坐在堂的云氏和陸傾城。
這麼的產量?
鉆石,從前沒聽說過啊!
南岳有鉆石礦?
老夫人已經把鐲子高舉起來,陸傾城的目不控制地被吸引過去。
鉆石的閃亮,古往今來都是人無法拒絕的。
即使是從來沒有見過它的人,也會在第一次見到時,被它的深深吸引。
這就是鉆石的魅力!
此刻的陸傾城眼睛都紅了,人也下意識地站了起來,云氏拉都沒拉住。
太這對鉆石鐲子了,如果能夠擁有,讓用什麼換都愿意。
是陸家最尊貴的大小姐,是這京城里最漂亮的姑娘,這種東西應該只有這樣的子才配擁有的呀!可不能白白浪費在一個老太太之手。
抖著聲音跟陸辭秋說話:“二妹妹,這個東西能不能讓給我?多銀子我都出。”
誰知那靖國夫人也激了——“這東西能賣?我買!你賣給我!”
陸辭秋誰都沒理,還是面上含笑地與老夫人說話:“剛剛說的是寶石,至于鐲,那也不是銀的,而是一種做鉑金的材質。而鉑金的價值,比黃金還要高出一倍有余。”
話說完,老夫人再也忍不住了,麻利地把鐲子戴在手上。然后一臉警惕地看著靖國夫人和陸傾城,“這是阿秋送給老之,可不是拿出來賣的。”
二人十分失,云氏拉著陸傾城坐下來,警告要冷靜。
靖國夫人則換了一副臉,再也不像剛剛那般一臉傲氣地給陸家人話聽,而是面上含笑地看著陸辭秋,甚至還有幾分慈眉善目。
“你就是陸家那位二姑娘?我們從前見過,只是沒得空說話,你一定不記得舅母了。”
陸辭秋差點沒笑出聲,有就是娘,見有好東西,這立馬就來攀親了。
但這親能認嗎?
自然是不能的!
于是一臉茫然地看向靖國夫人:“舅母?我們家跟靖國侯府竟是有親戚的?”ωWW.166xs.cc
靖國夫人立即點頭,“對,就是親戚,快過來讓舅母瞧瞧。”
陸辭秋非但沒過去,還往后退了兩步,“既然是親戚,那為何在我母親的喪禮上,沒看到舅母呢?友人都來祭奠了,親戚卻不來,這是什麼道理?”癟著,十分委屈的模樣。
靖國夫人出去的手尷尬地停在半空,收也不是不收也不是。
“那日,那日家里有事,實在是走不開。”
“哦,這樣啊!”陸辭秋點點頭,“那既然今兒來了,就到祠堂去給我母親上柱香吧!我母親是國家忠烈,這話是皇上說的,連那場喪禮皇上也有督辦,十一皇子和七皇子都來了。
舅母做為親戚,如果連柱香都沒給我母親上過,回頭這話傳出去,人家該說靖國侯府的人不念親,不懂禮數了。
上次貴府的嫡小姐在春熙大街上表演的那一出潑婦罵街,許多人可都還記著呢!靖國夫人可不能再給家里丟臉了。”
的臉漸漸沉了下來,一雙眼睛直勾勾盯著靖國夫人,一時間竟讓那靖國夫人不知該如何接這個話。
羅氏卻已經拉著陸芳華站起,作勢要往外走,一邊走還一邊招呼靖國夫人:“夫人這邊請,我們為您引路。”
靖國夫人很想翻臉,但是忍下了。
既為了那對鉑金鉆石的鐲子,也得為了那三匹縷金紗。
問陸辭秋:“是不是我去祭奠了裴卿,你就把那對鐲子讓給我?”
陸辭秋淡淡地道:“先祭了再說吧!”
靖國夫人還能說什麼?
今日到陸家來,本就是為了要東西的。
這幾日一直就聽說陸家的二小姐轉了子,愈發的難纏,今日一見果不其然。
這正事兒還沒等辦呢,居然要先到陸家祠堂給個死人上三柱香!
這什麼事兒?
但不管是什麼事兒,既點了頭,就得好好的辦。
于是靖國夫人跟著陸家人一起來到祠堂,點了香,拜了三拜,還念叨了一會兒裴家滿門忠烈什麼的,這才又重新回到明月堂。
靖國夫人經了這麼一折騰,已經沒了先前的顯擺勁兒,甚至在那對鉆石鐲子面前,已經覺得自己頭上腕上戴著的那些個東西十分的艷俗,瞬間就失了。
實在眼饞老夫人手腕上的那對鐲子,心里也不停地咒罵陸老夫人這個老不死的,都這個歲數了,居然還戴這樣閃亮亮的東西,不要臉!
陸老夫人當然不知道心里在罵什麼,只是看到一會兒往自己腕上瞟一眼,一會兒又往自己腕上瞟一眼,想也知道定是喜歡這對鐲子的。
老太太更得意了,干脆把袖子往上擼了擼,將鐲子徹底出來給看。
靖國夫人眼睛差點兒沒晃瞎!
很想用這個上香的分跟陸辭秋再換一對鐲子出來,可邊的丫鬟卻小聲提醒,當務之急,還是縷金紗要。
不得不妥協。
“阿秋啊!”既然已經上過香,靖國夫人干脆親人做到底,對陸辭秋的稱呼也親近了幾分。“你看,咱們都是一家人,一家人不說兩家話,今日舅母到這兒來的原因,想必你也猜到了。你就給舅母一個面子,那三匹縷金紗還是還給我們靖國侯府吧!”
陸辭秋勾著眼睛看向,角泛起一個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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