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雙方講究個什麼的,沈立冬完全沒這個想法。
前世一夫一妻的婚姻制度保護下都有男人敢在外頭養著小三小四小五,別說這裡可以合法地三妻四妾了,沈立冬就不相信能在這裡找到什麼真,若真是有那種才貌雙全的,金子銀子多得是,又弱水三千我只取一瓢的絕世好男人存在,那茫茫人海的,也沒那麼好的運氣就給上了。
因而沈立冬堅持要沈立夏自己去相看,也不過是爲了兩人婚後免得相看相厭,畢竟是要在一起過一輩子的,若是兩個人互相看不順眼,那日子也是不能過的。
陳氏呢,聽了沈立冬的提議,思慮再三,雖說不太贊同沈立冬的這種做法,但是坳不過沈立冬的堅持,自個兒呢,又是真心疼子的,自是不想沈立夏過得不幸福。
最終,陳氏還是點了頭。
“不過你們相看歸相看,可別讓對方看出點什麼來。要知道,方這單獨去相看男方,那可是有輕佻之嫌,若是那戶人家因此對你姐姐有什麼不好的看法,日後就算兩家了事,恐怕你姐姐嫁過去也會被對方挑剔的。”
“娘,冬兒辦事,孃親儘管放心了。冬兒保證不會讓王小四看出什麼道道來的,何況,爲了姐姐的終大事,做妹妹的總得給仔細看著,做大哥的也是,可得給姐姐好好地去查查那戶人家,雖說張嬸信得過,但也有可能張嬸的姐姐瞞著,這些事可得咱們家自個兒親自去證實了才行。”沈立冬說得頭頭是道,逗笑了一家人。
“小妹放心吧,不用你說,大哥也自會去查查那戶人家的。”沈文軒點了點沈立冬的小鼻子。
“你啊你,你個小丫頭片子,娘還真不知道怎麼說你纔好。小小年紀,小心眼倒是多。不過爲了你二姐的終大事,費些心思也是應該的,就這麼做吧,娘反正明天有事要去小王莊一趟,就順便去打聽打聽那戶人家的底細。”原來陳氏早就想周全了,沈立冬還真是多想了。
以孃親疼子的程度,又怎麼可能讓沈立夏隨隨便便地嫁過去呢?
“娘。”沈立冬忽然抱住陳氏,撒著喊了一聲。
“小心娘手裡的針,這孩子,還是這麼躁躁的。你可得跟你二姐好好學學,若是一直如此,以後嫁人了可怎麼辦哦。”陳氏擔心沈立冬這子,以後也不知道能不能跟婆家的人相得好。
“娘,冬兒還小呢,冬兒纔不嫁人呢,冬兒一直陪著娘就好。”按照沈立冬自個兒的想法,是不想嫁人的,有藥田空間在手,憑藉一技之長,自能讓自個兒一輩子過得舒舒服服的,何必去嫁人呢,伺候一大家子不說,勞心勞力的,到最後說不定還費力不討好,日子過得憋憋屈屈的,也太痛苦了。
“說什麼呢,姑娘家哪有一直呆在孃家不嫁人的,那可不行。娘可是早早給你們兩姐妹準備了嫁妝,放心好了,娘將來肯定給冬兒找個順心的人家,不會讓冬兒委屈的。”陳氏抱住沈立冬說著。
果然,沈立冬的這種想法是很不現實的,生活的環境不允許沈立冬這麼做,流言蜚語那比刀霜雪劍更可怕,頭一個不會贊同的恐怕就是陳氏了,因而沈立冬不能表現得太過異類。
“娘,冬兒只是捨不得爹孃,最好一輩子都不要離開爹孃呢。”沈立冬自然相信,以陳氏疼的程度,未來肯定會給找個老實的,離家近的,家中關係簡簡單單的殷實人家過日子的。
而沈立冬的想法就是若是不錯的,就買個莊子,買上幾畝田,養個包子,平平淡淡地過完這輩子,若是過不了一輩子,後頭男人變心了,也不稀罕,甩手給踢了,有著藥田空間還有醫在手,帶著包子自個養著,絕對沒有問題。
晚上,沈立冬又進了空間,先去翻看了四本醫書,而後去了製藥房練習抓藥,經過一段日子的練習,的抓藥水平是越來越準了,現在的,隨手一抓藥材,過秤之後跟心中估算的分量定然相差不會超過二三錢的。
當然,有了這樣抓藥的水準,在吳掌櫃的眼裡甚至在言老的眼中,那是絕對可以出師了,可是沈立冬的要求很高,還在繼續練著,期著有一天練出個分毫不差來。
空間裡,藥田裡又有了新的變化。
九株冰魄雪蓮在空間水的天天澆灌下,葉片翠綠翠綠的,長勢喜人,看這樣子,離開花的時期不太遠了。
而那些不知名的植種子現在也長出來了,沈立冬看著那一排排的小樹苗,仔細分辨著,覺得像是茶樹,但是究竟是什麼品種的茶樹,沈立冬還真不清楚。
不是什麼品茗高手,對於喝茶,也就知道一些常見的名稱,比如西湖龍井,碧螺春,鐵觀音,大紅袍,黃山尖,普洱茶,苦丁茶這些有名的,至於這些茶若是一杯一杯全泡好放在面前,讓分辨出來的話,還真不清楚,當然,紅茶跟綠茶還是看得很清楚的,只是名字跟茶對應不上,那是肯定的。
小手著那霧氣騰騰的茶尖,沈立冬想著也許該去查查,這是什麼品種的茶樹,在看來,茶樹上有霧氣的,定然不是什麼凡品,搞不好是什麼頂級稀有茶。
出了空間,沈立冬隔天一大早就爬起來了,想著今兒個休息,不用去保和堂上工,就想去縣城的書店逛逛,看看有沒有茶葉方面的書籍可以查閱的。
正好沈文軒也要去縣城一趟,說是約定好的,要跟這一屆考中秀才的學子們一塊兒聚聚。
於是,用過早飯後,沈立冬就跟沈文軒一道兒坐了馬車去了縣城。
一到縣城,沈文軒不放心沈立冬,便先跟著沈立冬去了縣城書籍最大最齊全的文天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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