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遠的思緒被拉回,回過神來,甜甜媽媽正拿著一袋水果。
“嗯,您說什麽?”
笑了笑:“我說,這段時間辛苦你了,今天是你最後一天給我們甜甜做家教了,甜甜特別喜歡你,都舍不得你走了。”
姚舒靦腆地笑了下。
家教六天一共是一千八百塊錢,甜甜媽媽是熱地塞給兩千。姚舒推不得,隻好收下道了聲謝謝。
下樓之後,沈澤添剛巧過來:“結束了?”
“嗯。”
“那走吧,回家了。”
“今天你先回去吧,我要去一趟商場,買點東西。”
沈澤添斜斜看一眼,“那正好,我也有點了,去買杯茶喝喝。”
“……”
小區附近就有茶店,幹嘛非要去商場買。
晚上八點的商場人流擁堵,姚舒心挑選了很久,最後選了兩件不同款式的灰衛。
一件是給叔叔的,一件是給裴爺爺的。
沈澤添在門口等,瞥一眼手裏的購袋,然後把茶塞進手裏:“茶店買一送一,多出來這杯給你了。”
“謝謝。”
沈澤添懶懶勾了下,雙手兜往外走:“走了,再晚趕不上公車了。”
姚舒小跑著跟上。
從公車下車的時候已將近九點,晚上風很大,從四麵八方吹來,路邊的樹被吹得沙沙作響。
姚舒攏了攏領,跟沈澤添道別:“那我先走了,謝謝你的茶。”
“等等,你領上好像有東西。”
姚舒一個激靈,果然覺到有什麽涼涼的東西到了的脖子。
第一時間就聯想到了趴趴的節肢。
來不及細想,姚舒短促地尖了一聲,聲音都在發抖:“快、快幫我弄走!”
微涼的手指劃過的後頸,沈澤添說:“隻是一片樹葉。”
姚舒鬆了一口氣。
突然,的後頸再次傳來微涼的。
是沈澤添的手指按在了的後頸。
沈澤添扯了扯角,低頭。
“小不點兒,我才發現,你這裏居然有顆小紅痣。”
不知怎的,姚舒的腦海中突然浮現出裴硯承的手掌捋著的發,指腹挲著那顆小紅痣,溫聲對說:
藏好,別被人看到了。
幾乎是下意識的,姚舒後退一步,攏住領,一雙眼睛圓溜溜地盯著他:“你不許。”
就在這時,對麵的馬路上忽然傳來兩聲短促的鳴笛。
姚舒循聲看過去。
下一秒,心跳陡然了一拍。
鋥亮黑的車在暗,裴硯承一手扶著方向盤,手臂搭在車窗。
煙在指尖安靜地燃著,火星明滅間煙灰散在空中。
從地上落滿的煙灰約可知,汽車已經在這裏停了很久。
隔著夜,男人靜靜地坐在車,正目筆直地看著。
作者有話要說: 謝灌溉營養的小天使:4285087110瓶;星辰伴你、傅兮、yun1瓶;
謝謝大家(鞠躬)
“女人,你敢奪走我的第一滴血?!!”一時貪吃,她擦擦嘴就跑,不料獸性總裁上門求負責。五年前,她被渣男賤女欺負陷害,差點坐牢,慘到不行。五年後,她帶著一對天才雙胞胎兒子高調回國,一路抱穩金大腿,歡樂撕渣渣。外界傳聞,權總對她這個半路賴上來的妻子厭惡至極。 但真相卻是……“老婆,求親親、抱抱、舉高高~”
為了承擔姐姐的醫藥費,林星純替人頂罪坐牢。 她一出獄,等著她的就是一場贖罪的婚姻。 陽城雲家少當家雲辭指明要娶她這個背負汙名的殺人犯。 他不要她殺人償命,隻是對她極盡折磨。 可是到了最後—— 她受傷生病,他沒日沒夜的守在床邊。 她傷心難過,他又撩又撥的哄她高興。 直到當年那一場不堪的殺人陰謀真相揭開。 林星純負罪想逃。 卻被雲辭死死鉗製在懷裡。 「林星純,孩子都給我生了,還想逃?你就是這麼當媽的?」
隱婚三年,她一直乖巧聽話,看著他和別人鬧緋聞也從不鬧騰。 在他白月光回國的當天,她默默遞上一封離婚協議書。 他冷聲逼問:「怎麼,有喜歡的人了?」 她笑得雲淡風輕:「是啊,你不承認我是你妻子,總有人承認我是他愛人」 後來,她被謝家認回,成為他也高攀不起的謝家千金。 看著她在男人堆里遊刃有餘,顧瑾墨才發現,那三年,她在他心上種上的情根,早已長成參天大樹,禁錮了他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