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秀秀道:“當然有別的目的啊,我等會兒帶你去個地方。”
“去哪兒?”
“去找許硯柏。”
“硯柏?找他做什麼?他好像去參加什麼宴會了。”
“我知道,我正要去,那宴會上可多了,你不去把他看一點?而且你穿這麼好看去找他,他一定會眼前一亮的。”
“可是……那宴會我能去嗎?”
“當然能去啊。”
銘鷹的慶功宴定在來喜酒店,銘鷹包了頂層的一整層宴會廳來慶祝,宴會廳外面有客房供客人醒酒和休息用。
趙秀秀已讓王璽幫忙弄了一張房卡,先將林清妙帶到客房房間,林清妙最終經不住趙秀秀的和一塊兒來了。其實也很滿意自己這一,想給許硯柏看看,當然也擔心宴會上真的太多,再加上老公那麼優秀,還是想到場盯一盯。
不過怕自己貿然前來許硯柏不高興,畢竟許硯柏離開的時候並沒有說要帶上。不過趙秀秀打包票,會先幫去探一探許硯柏的態度,如果知道來了沒有不高興再帶過去。
趙秀秀將林清妙安頓好了之後就直接去了宴會廳,趙秀秀先去跟薛慧打了聲招呼,作為同在銀行宿舍樓長大的趙秀秀,自然也認識蔣千俞的媽媽薛慧。趙秀秀掃了一圈,許硯柏正被幾個人圍著說話,蔣千俞還沒來。
趙秀秀看了一眼時間,距離宴會開始只有十幾分鍾了,蔣千俞應該也快到場了。果然不出所料,趙秀秀跟薛慧聊了一會兒蔣千俞就到場了。不過蔣千俞不是一個人,他還帶了個伴。
趙秀秀原本還想著於貞肯定不會錯過這次刷存在的機會,會鑽著空子到場,卻沒想到人家是直接被主人帶上場的。
於貞穿著一件白晚禮服,化了致的妝容,蔣千俞一套純黑西裝,兩人看著還配。薛慧看到這兩人一塊兒到場,眉頭就皺了皺。趙秀秀小聲問薛慧,“薛姨,於貞和千俞怎麼這麼親,他倆在一起了嗎?”
薛慧的面不太好看,不過好歹周圍這麼多客人,只能強著怒火不鹹不淡道:“我不清楚,千俞沒跟我提過。”
蔣千俞帶著於貞過來打招呼,薛慧邊圍著幾位和蔣家好的長輩,蔣千俞禮貌又不失氣度一一招呼過去。
許硯柏看到蔣千俞來了,也正要過來,趙秀秀急忙跟王璽使了一個眼,在許硯柏過來之前王璽急忙攔了上去,做出一副才掛斷電話的模樣,急衝許硯柏道:“許哥,出事了,幫幫我。”
“怎麼了?”
“這裡不好說話,你先跟我過來。”
宴會廳有幾個門,許硯柏被王璽帶著從後門出去,走到外面許硯柏問他:“出什麼事了?”
“我手上不是有個工程才做完了嗎?前幾天監理去驗收合格了,可剛剛又突然打電話說有問題,許哥你也知道我手下好多兄弟等著那錢養家糊口,要是工程不合格錢就下不來,我人脈不夠,所以想拜托許哥幫我問問,看是什麼況。”
不過就是打個電話問問的事,舉手之勞許硯柏也沒放心上,他立刻便打了個電話過去。
宴會廳這邊,許硯柏被帶走之後,趙秀秀便故意用一種意味深長的語氣衝蔣千俞問道:“千俞,這是新朋友了嗎?怎麼從來沒聽你說過。”
於貞臉上一直掛著恬淡又不卑不的笑容,趙秀秀這話分明就是在故意嘲諷,於貞一副不在意的模樣,靜靜站在蔣千俞邊,對於於貞來說,蔣千俞正大明將帶在邊就已經贏了,所以本懶得去在意趙秀秀的嘲諷。
趙秀秀本來以為如此單刀直問蔣千俞可以打打於貞的臉,畢竟當著這麼多長輩的面,蔣千俞不會承認於貞的份,更何況這些長輩中也有不和林清妙家裡好的。
只是,出乎他意料的,蔣千俞竟順著趙秀秀的話衝眾人說道:“既然提到了,那我就正式介紹一下,這是我的朋友於貞於小姐。”
驚愕的可不止趙秀秀,薛慧忍無可忍,冷著臉直接衝蔣千俞道:“千俞,這麼多長輩在,說話注意分寸。”
蔣千俞道:“就是因為有長輩在,才要正式介紹一下。”
母子兩人針尖對麥芒,誰的氣勢都不輸。薛慧也被他給氣到了,半天說不出一句話,於貞見狀忙乖巧道:“各位叔叔阿姨好,初次見面也不知道該送些什麼,我備了些小禮,希大家不要嫌棄。”
於貞助理急忙將包裝致的禮袋子提上來,於貞一一遞給大家,畢竟是蔣千俞帶來的人,人家接過了也道了句謝。
於貞也給薛慧準備了,非常有禮貌雙手遞上去,“薛阿姨,這是為您準備的。”
薛慧看都不看一眼,隻衝丟來一句,“隨便找個地方放著吧。”
於貞也沒生氣,非常乖巧說道:“那行,我先放著,一會兒再給您送到車上去。”
趙秀秀原本以為蔣千俞隻將於貞當替,就算給於貞庇佑也只因為看在長得有幾分像林清妙的份上,就算蔣千俞再怎麼給資源,可於貞終究是上不得臺面的。可怎麼都沒想到,於貞竟然能靠著替的份上位功,迷得蔣千俞直接給了正式的份,還帶著來參加銘鷹的周年宴會。
趙秀秀簡直氣得想打人,還好還好,林清妙失憶了,不記得這個薄寡義的男人了,不然怕是要被氣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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