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的臉皮也沒有很厚啦,在虞卿洲說完這番話之后,我肯定是害了。
“我去看看魚魚怎麼樣了。”
我一下子起,紅著臉走向了院子里。
變了小狐貍的胡伯此刻正在躺在院子的草墊子上,肚皮朝天的曬太,見我出來,他瞅了我一眼,然后用尾遮住了自己的肚子。
他這樣子真的是萌出,可我一想到他之前可以變十七八歲的年模樣,我就沒眼直視此刻的正在曬肚皮的胡伯了。
因為我的腦袋里會出現一個長相妖孽的年呈大字型的擺在那里,略微有些辣眼睛。
我一到院子里,魚魚就朝我跑了過來,小家伙十分的粘我,總是喜歡跟在我的腳步走,有好幾次我都差點把它給踩到。
魚魚長得和小土狗一模一樣,無論是外形還是格,我甚至懷疑是那個老板在騙我,騙我魚魚是只靈。
小家伙的傷好得都差不多了,就是還有點瘦,不過我想只要我再多養養的話,小東西肯定會長胖的。
我在院子逗著魚魚,還真別說,和小們玩一會兒,心都會好上許多。
就這樣,我咸魚了兩天。
在第三天的時候,楊重又上門了。
他已經篩選出了云海市九七年四月初八出生的帥氣男人,并且用了一些手段將這些男人都集中了同一個小區,小區外面還有靈能管理局的人把守。
一共有五名男人,楊重把資料和照片發到了我的手機上。
當我看到這些人的相貌時,我的角頓時就忍不住想要上揚,說實話我并不是對這幾個人有什麼想法,但人嘛,看到好看的人事免不了出欣賞的目和神嘛。
人之常。
好家伙,是長得真好看啊,五個帥哥,五個不同的類型,但唯一的共同點,就是出生年月一樣,長得好。
“角都要裂到耳子了。”虞卿洲的聲音在我后出現,隨即一只修長的手從我旁邊走了我手里的手機。
虞卿洲面無表的翻看了幾個男人的資料,眸不屑,“也就一般。”
一般?
我覺得真的不錯了。
當然,跟虞卿洲這類不是普通人的妖孽長相比起來,那肯定只能算一般了。
楊重在旁邊說道,“這兩天那鬼東西沒有出現,但我覺得今晚肯定會再出現的,因為前兩天我們在排查尋找四月初八出生的男子,可能是覺得不好下手,但今天我們已經排查完畢了,我想今晚可能會再次手。”
虞卿洲神不變,“知道了,我先說一句,你們分部剩下的人得聽我吩咐,不要貿然出現打我的計劃。”
“知道的,絕對不會。”楊重立刻說道。
虞卿洲揮了揮手,淡淡道,“那麼這件事就給我,你可以回去了,有問題我會讓薛景瑤聯系你的。”
“好的好的。”
楊重走后,虞卿洲對我說道,“走,帶你去看看那幾個男人。”
我頓時震驚,有點不好意思,“這,這,你要帶我見其他男人?”
“和本君相了這麼久,我相信你不會再對那樣的凡夫俗子有什麼興趣的,如果有,那就是你品味的問題。”虞卿洲睨了我一眼,進屋去了。
我站在院子里,有那麼一點點納悶,他剛才那句話究竟是在夸我,還是在夸他自己?
糟了,虞卿洲這男人好像對自己相貌的殺傷力很了解。
很快,虞卿洲就從房間里出來了,他換了一服,暗紅的綢襯衫差點閃瞎了我的眼睛。
綢做的襯,還是暗紅,這沒點材和值的人完全駕馭不了,可穿在虞卿洲的上卻無比的合適。
高調,奢華,包。
現代打扮的虞卿洲穿上了鞋,那腳踝上的金環還是在那里。
見我盯著他看,虞卿洲走了過來,長臂一就把我摟了過去,但跟他比起來我的個子還是太矮了,他手臂攬著我仿佛把我給夾在咯吱窩一般。
“走了。”
媽的,虞卿洲,能不能慢點!
我這跟你那比起來,步子都邁不了那麼大,況且還夾著我腦袋,我整個人就差點給他夾在咯吱窩走了。
最后,我直接懶得掙扎了。
反正他也能帶著我走,但就是像夾著條咸魚似的。
又進城了,我先去找了一趟蘇娓娓,好久沒有見到了,甚是想念。
也想知道和那個男朋友之間怎麼樣了。
大學城的小吃店里,蘇娓娓邊狠狠的著碗里的咖喱魚蛋,邊說道,“瑤瑤,嗚嗚嗚嗚嗚,我分手了,嗚嗚嗚嗚。”
之前發生了那樣的事我覺得分手的話也還算是正常。
但我還是非常敬業的問了一句,“啊,為什麼分手啊?”
說到這個,蘇娓娓就更氣憤了,看了看周圍,又看了看坐在一旁的虞卿洲,才小聲的湊近我耳邊說道,“自從他被魘靈附之后,他就對人沒興趣了,他劈了一個鮮可口的學弟。”
我,“……”
“對了,你和你男朋友那個和諧嗎?”又問。
一直沒什麼反應的虞卿洲不知道是不是聽到了我和蘇娓娓之間的對話,在蘇娓娓問出這個問題后,他的眉頭一挑,看向了我。
我的臉頓時漲得通紅,真想捂住蘇娓娓這張沒把門的。
“這種事我怎麼能告訴你。”我白了一眼蘇娓娓。
蘇娓娓表示不滿了,“這閨之間自然是什麼事都能分的啊,我又不是要知道細節,我就是想問問你們和不和諧,這又沒啥。”
我眼神飄忽,一不小心就看見了虞卿洲那雙含笑的眼睛。
我狠狠的翻了個白眼,“我不想回答你這個問題。”
“不回答?”
蘇娓娓一愣,隨即看了一眼虞卿洲,然后用更小的聲音在我耳邊說道,“是不是……不太行啊……”
我頓時石化,蘇娓娓,你這話要是被虞卿洲聽到,耶穌都救不了你。
虞卿洲,“呵呵。”
他發出了親切的笑聲。
我連忙湊近虞卿洲,攔在了虞卿洲的面前,說道,“洲哥,洲哥,淡定,我們是出來辦事的,不是來和計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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