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話讓虞卿洲的眸一怔,趁著他愣神的功夫,我反客為主,后發制人,于是我馬上問道,“先不說我,虞卿洲,我問你啊,那如果我是一個丑八怪的話,你還會幫我嗎?會給我真龍真氣嗎?”
虞卿洲在回過神之后,看我的眼神之中有揶揄,“你長得本來也沒有多好看。”
虞卿洲!你的怎麼可以這麼損呢?!
我雖然不是什麼絕世人,但至也過得去吧?!
對于這個問題我,我們就這麼不歡而散。
我得心里松了一口氣,還好沒繼續在這個問題上糾結下去。
像虞卿洲這種靈族,應該可以隨意變換相貌的吧?
能變好看,為什麼要變丑呢?
我若是能變的話,那我得變絕世人,自己看著都賞心悅目。
“虞卿洲,我明天要回老家一趟,你跟我一起不?”我問道,也算是轉移話題。
“回老家做什麼。”虞卿洲淡淡道。
我立刻說道,“我想問問爸媽關于的事,我總覺得我不像我媽說的那樣在我爸八歲的時候去世了,否則黎殊那里的婚書怎麼解釋呢?”
聽我這麼說,虞卿洲的臉微微一變,眸閃爍。
“我和你一起。”虞卿洲說道。
“我就知道你肯定不放心我一個人的。”我笑瞇瞇的說道。
虞卿洲手肘靠在車窗邊上,外面的風吹進來將他的頭發吹得凌,那雙深邃的眼睛掩蓋在碎發之下,看不清他的眼神,也不知道他此刻的緒。
我沒有去打擾他,現在虞卿洲的狀態似乎是在想事,這種時候我就安安靜靜的吧。
而這個時候,我瞥見手機上的日期。
農歷七月十二,還有兩三天就到七月十五了。
七月十五是中元節,也是虞卿洲需要閉關的日子,他這一閉關需要三天。
如果虞卿洲和我一起回老家的話,會不會影響他閉關呢?
我想了一路,下車后我和虞卿洲走在通往歸來院的小路上。
“虞卿洲。”我喊道。
走在前面的虞卿洲應了一聲,“什麼事。”
我說道,“要不,我一個人回老家吧,馬上快到十五了,胡伯之前跟我說過你的事,十五開始你有三天需要閉關制懲罰,之前你躺的那副棺材肯定就是你之前制懲罰的東西吧。”
“你總不能帶著一副棺材和我一起回去吧,會耽誤你的。”
我發誓我這是在關心虞卿洲,可虞卿洲聽完我的話之后,他的眉頭微蹙,“有何不可?帶棺材而已,又不是帶孩子。”
我,“……”
你牛,你去丈母娘家你帶棺材。
不過那棺材可以變掌大小,應該可以塞進那納手鐲里。
回到歸來院后我收拾了一下,準備明天回老家,現在有了虞卿洲送的手鐲,再多東西都不怕沒地方裝。
然后我就聽見虞卿洲和胡伯在院子里爭執了起來。
我本來想出去的,但這樣又覺得不太妥,所以我選擇了聽。
“虞卿洲!你再這樣作死的話,我就不管你了!”胡伯那稚的聲充滿了憤怒。
虞卿洲倒是毫不在意,他淡定的站在院子里,“我自的況我了解,不用你心。”
“你了解?你了解個屁啊!”胡伯氣呼呼的吼道,“反正我不同意!”
虞卿洲說道,“就算真出事了怕什麼,二重毀了,我真還在。”
胡伯氣結,“你——”
“死了別找我收尸!”
我皺眉頭,原來虞卿洲的已經這麼差了嗎?
不能讓虞卿洲有事。
我現在心里想的除了自己的危險,那就是虞卿洲不能有事,這些日子虞卿洲對我幫助頗多,我已經習慣了虞卿洲在邊,他不可以有事。
想到這里,我還是壯著膽子去了院子里。
見我出來,胡伯和虞卿洲誰都沒有再說話,氣氛有點張。
我走過去拉著虞卿洲的袖,輕聲說道,“虞卿洲,我要跟你說件事,我媽剛給我打電話說這兩天要走親戚,讓我晚幾天再回去。”
虞卿洲猛的看向我,那雙漆黑的眼眸里滿是錯愕,隨即他深深的看著我,了,什麼都沒有說。
“嗯。”他悶聲回了一聲,轉回了屋子。
我松了口氣,其實我回老家也并不是非要這幾天回去不可,過了虞卿洲的懲罰期再回去也不遲。
院子胡伯還在生氣,小小的人兒抱著胳膊狠狠的瞪著虞卿洲的房門,現在虞卿洲進屋了,胡伯就對著我開始嗶嗶。
“真是氣死我了,虞卿洲真是狗咬呂賓,不識好人心,我明明是在關心他,他卻把我的關心當做放屁?!”
“呵呵,要不是以前他救了我,誰愿意關心他這個壞脾氣的毒舌臭直男啊,他以為他二重很抗揍嗎?!才三實力就在危險的邊緣反復橫跳!”
“我告訴你啊薛景瑤,你跟虞卿洲談就要接他是個臭直男的事實,臭直男是不會關心人的!跟他分手吧!”
分手??
想啥呢,不可能的。
而且虞卿洲雖然毒舌,但還是關心我的,而且對其他人不帶看的,我已經很滿意啦。
所以現在我對虞卿洲的二重和真比較興趣。
我拉著胡伯到了院子外,然后小聲的問道,“我想問一下,虞卿洲的真在哪里啊?他用二重長期待在人類社會會不會有什麼況啊?”
胡伯挑眉,“你想知道?”
“不想知道我問你干嘛啊,胡伯,你調皮了啊。”我嗔怪的瞪了一眼胡伯。
胡伯冷哼了一聲,朝著院子里閉的房門看了一眼,然后才說道,“洲哥的真被封印在深海里,你看到他腳上的那個金環,那就是封印他的法。”
“至于二重嘛,在人間待得越久就會越虛弱,然后徹底消失,不過只要他乖乖的每個月都在棺材里躺上三天,他再維持個幾百年也不是問題。”
我松了口氣,那就好那就好。
“但是,他不聽我胡某人的話啊,他強行從棺材里蹦出來好幾次了,早晚把自己作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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