鸞鳴和異姓王還有一點沒有想到,那就是諸葛神雷的到來。
他們也有所調查,但是,他們就沒有查到諸葛雷神他們的蹤跡。
鸞鳴一直想不通在,這些人是怎麼進來的,又是藏在了哪裏。
還有就是,在白如意他們被困的時候,諸葛雷神又是怎麼知道,並且趕來營救的呢?
既然能在這麼短的時間裏過來營救,那他們一定是藏在了附近,可是,整個都城,都沒有記錄有這麼多的陌生人進來的啊!
他們究竟是怎麼進來的?
這是一個謎。
同樣謎一樣存在的,還有白如意和鸞景深他們是怎麼消失不見的。
這一點他也是搞不清楚。
在沒有了白如意和鸞景深的況下,諸葛神雷將軍更是一點後顧之憂都沒有。
於是,諸葛神雷將軍一聲令下,雙方就全部打在了一起。
雖然,異姓王他們有近千人,但是,諸葛將軍他們有兩千來人,比他們的人數要多上了一倍,最重要的是,諸葛神雷的隊伍里,都是到專業訓練的將士。
他們不僅功夫好,還特別會打架。
這就讓異姓王他們覺得如坐針氈。
他很鬱悶。
突然來了這麼多人,還個個都是高手,這就要命了。
這些人之前都是藏在哪裏的?這不由讓異姓王和鸞鳴覺到恐慌。
只是,現在恐慌已經沒有用了,雙方實力差距太大,本沒有任何能力反擊。
很快,異姓王的人,就死的死傷的傷,鸞鳴一看勢頭不對,趕準備逃跑。
只是,可惜的是,他已經沒有地方跑了。
四面八方都是諸葛神雷的人,他們將整個異姓王府都包圍了起來。
本沒有辦法逃。
這時候,他們才明白了,原來鸞景深來調查和催促貢品的事,只是一個煙霧彈,真正的目的就是為了將鸞鳴和異姓王一網打盡,從而從本上控制整個南疆。
只是,現在他們知道這一點已經遲了,想要從諸葛將軍這裏突圍出去實在是太難了。
基本是不可能實現。
鸞鳴看了一眼異姓王,突然大喊了一聲,「異姓王,你先逃,本王替你殿後!」
這時,眾人的注意力都在異姓王的上。
鸞鳴喊完之後,突然飛起了形,朝著諸葛神雷一掌拍了過去。
諸葛神雷揮起了手臂,朝著鸞鳴打了一掌。
鸞鳴卻是藉著這一掌的力量,在空中一個翻,直接飛出了人群的外面,又一個縱,消失在了屋脊上。
不得不說,鸞鳴逃命時的作是非常快的。
他縱一躍,就直接到了前面的屋脊上,又一躍,從空中一個飛旋,就不見了蹤影,諸葛神雷親自去追,但是剛追出去,就被鸞鳴的幾個死士拚死攔了下來,雖然很快解決了他們,但經過這一折騰,鸞鳴已經不見了蹤跡了。
諸葛神雷只好停下了形,再看異姓王,已經被束手就擒了。
而他們的手下,除了死的那些人外,剩下的都已經被抓住了。
這些被抓住的人中,有一大半都了傷,想必是必死的了。
異姓王在心裏面將鸞鳴罵了一千遍,連他的十八代祖宗都問候了。
但是沒有辦法,在生死的面前,鸞鳴本就是自私的。
他能誣陷異姓王跟鸞景深勾結,還有什麼做不出來?
諸葛神雷說:「將這些人全部押下去,先關在異姓王府的地牢中,嚴加看守,其他人,搜查異姓王府。」
趁著混之時,白如意他們從空間里出來了。
「殿下,白姑娘。」
諸葛神雷看見了他們,趕過去迎接。
出來的人只有鸞景深和白如意,其他幾個人還在空間里。
鸞景深說:「這一戰好的,若是我方將士有傷亡的,一律嘉獎。」
「是,」諸葛神雷笑了笑,「殿下,這一次還是多虧您的好計策,若不是您安排得好,我們哪裏能這麼神不知鬼不覺地進來呢?」
鸞景深卻是笑著說,「這完全是如意的主意,本王可沒參與。」
諸葛神雷十分欽佩地說:「白姑娘真是聰慧過人!」
他雖然知道,有些孩子因為心思細膩,能想到很多男人都不一定能想到的細節,但是,像白如意這樣的,還真是見。
他有些激地說:「白姑娘是怎麼想到將人藏在巨大的木雕中運送進城的?」
白如意笑了笑,「很簡單,因為你們這麼多人,想要混進來實在是太難了,城中到都是耳目,你們不可能逃過守城人的耳目,到時候,我們極有可能會被他們一網打盡。」
「剛好城中有人在修建南疆特的城堡,每天都會有人運送進來。因此,我就想到了這一點,你們能順利進來,就是極好的。」
他們之前在城中遊玩了一整天,不是白玩的。
不僅搞清楚了城中的據點,還想到了,讓諸葛神雷他們混進來的方法。
而在雙方談判的時候,白如意就已經在暗中觀察對方,覺得他們已經不想好好合作,想要手的時候,就已經用自己的意念,將諸葛神雷駐的一枚信號彈給點燃了。
這樣,諸葛神雷在聽見了信號后,就會立刻趕來。
鸞景深說:「這裏就先給你來善後了。」
「是,」諸葛神雷說:「殿下,都城不能沒人管理,如果除掉了異姓王,廢除了都城,恐怕這裏的百姓不服。」
鸞景深點點頭,「這一點,父皇已經想到了,只是,辦法還是需要我們據實際的況來定。」
白如意說:「這個不難。」
諸葛神雷看著,「白姑娘有何妙計呢?」
「異姓王是必須要除掉的,他留不得,但是這樣一來,都城就沒有了掌權者。但是,我們可以重新立一個掌權的人,同時也可以將南疆從封地為王的方式,直接歸在天龍王朝的版圖中。」
白如意頓了一下,繼續說:「廢除封疆為王的舊制,削除番位,但是,南疆這邊還是由南疆人自治,屬於在天龍王朝的管轄之下,他們自由生活,從此不再有異姓王一說了。」
「而這個重新立起來的掌權者,我已經選好了人選,就是朱昶,他最為合適了。」
朱昶?
鸞景深聽著,立刻讓人去將朱昶母子找來。
很快,梁吉兒和朱昶就被人帶來了。
梁吉兒說:「殿下。」
現在也搞不清楚,鸞景深和白如意究竟是怎麼想的。
不過,方才倒是將朱昶的世告訴了朱昶。
朱昶原本是不能接的,但是,後來還是接了。
他覺異姓王對他非常好,宛如己出,梁吉兒也覺得異姓王對他們母子很好。
但是,那大概也是因為他不知道自己已經被戴了綠帽子。
若是知道的話,那還能這樣好好地善待他們嗎?
白如意說:「異姓王涉嫌謀反,皇上那邊早就要解決這件事。現在,皇上要求削藩,因此南疆以後沒有異姓王,也不存在任何的王爺。」
「但南疆的百姓這麼多年來,已經習慣了現在的生活模式,因此,我們決定還是讓南疆的百姓自己治理南疆,定期對朝廷進行彙報。」
「我覺得,這個位子由你來坐,是最合適不過了。朱昶,希你不要讓皇上還有我們失。」
這番話,一說出來,朱昶和梁吉兒立刻喜上眉梢。
方才,在被押過來的時候,他們還以為自己這一次是完蛋了。
若是白如意和鸞景深不念這幾日的舊,直接將他們殺了,那可怎麼辦?
卻沒想到,鸞景深和白如意已經替他想好了出路。
這樣,只要他好好做事,一切都跟之前一樣,不會有任何的影響。
梁吉兒說:「殿下,白姑娘,你們放心,在昶兒的治理下,南疆一定會變得越來越好,南疆的百姓,也一定會接天龍王朝的。」
朝廷需要的就是這樣一個忠心耿耿的人,否則,像異姓王那邊,就只能是將整個南疆的況帶到萬劫不復的深淵了。
梁吉兒一直懸著的心,總算是落了下來。
從一開始,就在籌謀著這件事,現在終於解決了。
希,朝廷這邊不要有變故,只要真的是按照他們說的,讓朱昶來管理南疆。
梁吉兒是南疆第一人和才,智慧非凡,知道自己的兒子有什麼優點。
自然也知道他有哪些缺點。
朱昶的優點是宅心仁厚,關心百姓疾苦,有一顆悲天憫人的心。
而他的缺點則是,優寡斷,沒有野心。
無論是他的優點,還是缺點,對他來說都不適合做一個封疆之王,更不適合坐王位,遲早要被滅國。
但若是做天龍王朝的地方,那倒是極其合適的。
因為有天龍王朝撐腰,甚至還可以讓諸葛神雷駐軍在南疆,為一道堅強的防線,而他,則只用去理南疆的一些部事務。
用他悲天憫人的心,去關心南疆的百姓疾苦,做好南疆的父母,這一點他是絕對能勝任的。
梁吉兒為了朱昶,可謂費盡了心機,層層把關,既不讓異姓王毀掉了他,又不讓他被牽連,真是煞費苦心。
好在,一切終於塵埃落定了。
鸞景深說:「嗯,本王也是這樣想的,何況,有你這樣的一位母親在旁輔佐,朱昶一定可以勝任的。」
「殿下放心,臣婦一定好好教導,讓他為能給皇上分憂解難的好。」
這樣一說,鸞景深就更放心了。
他說道:「本王信任你們,但是皇上那邊一定會派人暗中巡視,到時候,希你們不要讓皇上那邊失。」
這句話其實就是在敲打他們,給他們一個警告,若是當面一套,背後一套,那後果可能會是非常的可怕。
有可能會造難以彌補的後果。
異姓王的下場,大概就是他們以後的下場了。
但若是能保持住初心,踏踏實實地做好自己本分的事,那一切都會朝著好的方向前進,自然是皆大歡喜的。
梁吉兒連連稱是,又對白如意說:「白姑娘,雖然事已經辦妥了,還是想留你在府上多住幾日。」
異姓王府終於是保住了,他們母子日後的生活也是有保障了。
白如意說:「也好,難得能平心靜氣地在府上休息幾日。」
其實,空間的那個幾個,出了一些狀況,剛好需要找個地方好好療傷。
等傷勢好了之後,才能出發了。
這時,一個士兵跑了來,「殿下,將軍,在前面的獵場,發現了一座石屋,看著有些詭異。」
眾人聽他這樣一說,都不由驚詫,跟著他後面去到了石屋邊上。
這石屋果然是有些詭異。
它就是坐落在圍場的邊緣,四周都沒有建築,它就顯得各位地突兀。
且這座石屋的四周都是封閉的,還有一個小小的,宛如狗一般。
沒有窗戶,沒有門,什麼都沒有。
那個小小的宛如狗一般的,想必就是唯一的通氣口。
諸葛將軍問:「朱昶,你可知道這裏面是什麼?」
朱昶搖搖頭,「不知道,這個獵場是王府的地,因此,不敢隨意靠近。」
即便是他也不敢私自靠近。
鸞景深說:「那就挖開看看。」
這個房子是用很奇怪的材料製的,眾人花費了很多的力量才將它挖了一扇門出來,一惡臭從裏面撲面而來。
一個蓬頭垢面,渾不著寸縷的男人被關在裏面。
他的脖子上被栓了一條鐵鏈子,鐵鏈子的一端,連接在了地上的地樁上。
看樣子,他已經被關在這裏很久了,每天吃喝拉撒都在這裏,難怪惡臭難聞。
很明顯,這個男人已經徹底地瘋了。
無論是誰,被關在這個暗無天日的地方,每天吃喝拉撒都在這裏,飽摧殘,都會瘋掉的。
他已經不會說話,見到眾人的時候,他也只會渾抖,驚慌恐懼。
他抱著子,蜷了一團,渾抖,稻草一樣的頭髮,不斷地抖著。
鸞景深拿出了長劍,將他上的鐵鏈子斬斷了。
當他被救出來的時候,梁吉兒看清了他的臉。
那張臉已經瘦骨嶙峋,髮,鬍鬚,已經遮住了他的大半個臉,幾乎難以辨認。
而卻在這個時候,失聲驚呼了起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