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梅落塵蹲下來與流螢平視,儘量用溫和地語氣衝著友好一笑:“小丫頭,你知不知道你的一場病已經花了我所有的積蓄?你要麼立刻還錢給我走人,要麼留下來給我當個洗腳的丫頭?你選吧!”
“呵呵……您是誰啊?您是千金公子啊,千金公子怎麼會沒錢呢?您還能在乎我花你那點買藥的錢?您說是不是?”流螢諂地陪著笑,就差給他捶個背個肩什麼的了。
“來,本公子現在是真的無分文,還錢!”梅落塵一副油鹽不進的樣子,朝出手掌,擺明不給錢不讓走的架勢。
流螢被他氣得不輕,卻還是厚著臉皮賠笑:“落塵哥哥真是會說笑啊,您千金公子的名難道是浪得虛名不,你只要大手一揮,那銀子不就滾滾而來了嗎?”
“滾?你倒是滾一個給我看看。”梅落塵面無表地將自己的右手掌到眼前,還特意晃了晃道:“看到了麼沒?本公子的右手毀了,握雙筷子都抖個不停,現在既不能寫也不能畫了,這都是爲了救你弄的,你不說我倒是忘了,我現在可是連唯一可以掙錢的財路都被你給斷送了,你要爲我的下半生負責,你得養著我,知道麼?”
“你的手,是上次爲了救我傷的?”聽哥哥說起過梅落塵爲救傷的事,適才看到他的右手掌中間有一道劍痕,就有所懷疑,現在聽他這麼一說,立刻就握住他的右手查看。他手上的劍痕很深很新,看得出當時他的傷一定不輕,所以剛剛纔復原。
“對不起,落塵哥哥,我會負責的!還有,上次你救我的事,很謝你。”看著他手上的劍痕,流螢的心似乎被什麼溫暖了,原來這世界上除了哥哥之外,還有一個人願意爲了保護而傷。
梅落塵原本以爲會推卸責任死不承認,沒想到不僅承認還十分真誠地對他說謝,說會對他負責任。哈哈……這話他怎麼聽著就那樣彆扭呢?他一個堂堂男子漢,讓一個小娃負什麼責?
“負責任就免了吧,我看你乾脆直接給錢好了!”梅落塵迅速回了自己的手,站起來俯視著的頭頂,狠狠敲詐。
多年以後,梅落塵每次回想起來今天的場景,都萬分後悔,當初他爲什麼顧著面子不要對自己負責呢?如果他當時就纏住,讓以相許,或許他們之後就不會遇到那麼多的波折和不如意,或許他們的命運就會完全不同。
“可以,以後不管你要多錢,只要我有我都會給你,只是我現在真的沒錢。”在流螢心裡,向來是恩怨分明,有恩報恩,有仇報仇,梅落塵對有恩,就算他的手不能書寫繪畫是騙的,也會同意他提出的金錢賠償。
“那你現在說這些有什麼用?我現在可是連吃早飯的錢都沒有了呢。”梅落塵掐著腰,故意皺著眉逗這個膽敢陷害自己的丫頭!
一聽梅落塵這樣說,流螢知道自己不使用殺手鐗,是不出他的銀子了,所以雙眼一閉,一張扯著嗓子立刻就哭,哇……我好啊,死了……
“停!快停!停!別嚎了!隔壁房間裡的人都還沒醒呢!”這一招針對梅落塵果然管用,就見他立刻捂住流螢的,不耐煩道:“我告訴你,你給我老實安分點兒,我已經飛鴿傳書給你哥哥,相信不出幾日他就會到這裡來找到你,到時候你想吃什麼讓他給你買去。”
“你說什麼?”流螢震驚地看著他,眼眶裡的淚還沒來得及,就那樣睜著一雙水濛濛的大眼睛看著他質問:“誰讓你通知我哥的?誰讓你管我的閒事的!”
“你還真是不知好歹啊!”梅落塵看著這個翻臉比翻書還快的孩,手一掀的額頭道:“你一個小孩怎麼能這麼叛逆不聽話,你知不知道你這樣離家出走,你的家人會爲你很擔心的,就算你了什麼委屈,他們也是你的家人!”
“夠了!”流螢大聲喝止住他,擡眸看著他冷冷道:“你本就什麼都不知道,你憑什麼決定我的人生?!”
梅落塵被眼中的冷冽看得心頭一凜,還是個孩子嗎?爲什麼他從的眼中看到了那麼多無法言語的痛苦。
“你站住!”梅落塵手拉住的背上的包袱道:“不管你有什麼苦衷,既然我遇到你了,就不會讓你一個人繼續流落在外。”
“我的人生,你無權干涉!”流螢從他手中一把奪過包袱背在肩上,忍著腳上傳來的疼痛大步向外走去。
流螢在前面走,梅落塵就在後面隔著不遠不近的距離亦步亦趨,轉,他便頓足,流螢實在氣不過要去罵人了,這時一匹飛奔的黑馬從流螢後直竄出來,眼看就要撞到流螢,梅落塵一個飛撲過去將流螢摟在懷裡。
流螢在梅落塵懷裡嚇得心口砰砰跳,擡眸去看那肇事者,頓時驚得呆愣當場。是哥哥,竟然是哥哥來找了!
看到他下了馬直奔自己落腳的客店,流螢看都沒看梅落塵一眼,腳下不控制地跟著他走了過去。
此時的流銘髮髻散,全上下風塵僕僕,哪裡還有往日玉樹臨風的樣子,流螢蹲在客店門外地捂住看著他。
流銘進去後立刻找掌櫃的就問有沒有看到一個到他口高的孩子,見到掌櫃搖頭,他不顧衆人的阻攔將每一間客房依次敲了個遍,大聲地呼喚著的名字“螢兒,螢兒……”一遍又一遍。
他的影在流螢的淚中模糊,看著被擾的人們對他冷言冷語甚至拳腳相加,流螢轉靠在牆上,淚如雨下。
樓上樓下都被他搜遍了,找遍了,他也沒有找到他的妹妹,流銘搖著頭踉踉蹌蹌地倒退著,人們就像是看傻瓜一樣,看著雙目紅幾近奔潰的流銘,就在人們以爲他快支撐不住時,他卻忽然雙拳撕心裂肺地喊道:“螢兒,你在哪兒?”
那一聲嘶吼,猶如一柄鋼刀扎了流螢的心房,痛得痙攣。
“瘋子!”樓上一位住客不了流銘的瘋狂,直接將一盆洗臉水從樓上傾倒下來,撒了流銘一臉一。
------題外話------
我發現,我現在腫麼越來越喜歡銘銘了呢?
要不改銘銘做男主?我邪惡鳥~
路輕溪表示,她的誌向隻是做個快樂無憂的米蟲,每天數點小錢錢,過著悠閑自得的小日子,並沒有想過活得那麼精彩。可是為了完成某叔交代的師門任務,她不僅被丟到異世,還惹得各界的神君、魔君、冥帝齊齊登場。拜託,她隻是個炮灰,那些什麼君、什麼帝的,麻煩出門右轉直走,找男主女主玩去,別影響她做師門任務。解離凕表示,他的誌向隻有一個,把路輕溪拐去當夫人,那些敢跟他搶女人的人,統統要涼涼。
穿成不受寵的王妃當晚,他娶側妃,她渣了一陌生男人,這算不算扯平?爭寵,不存在的,這麼多美人,她心疼還來不及,怎能惹她們傷心呢!想得寵是嗎?簡單,一切包在王妃姐姐身上《得寵攻略》賣起來,人手一本,祝各位妹妹早得王爺盛寵。為何畫風有點偏,比起爭寵,她們好像更愛粘她這個王妃是怎麼回事?既然如此,那就帶著美人們搞事業,混他個風生水起,賺他個鍋滿盆滿,什麼姐妹反目,勾心鬥角的戲碼早就過時了。她們的目標不再是男人,早日實現壽盡錢堆中的終極夢想才是她們的追求。區區一個王爺怎配得上她天下首富的氣質。於是端王反了,他奪江山
大理寺卿之女的奚蕊,作爲京都貴女圈的泥石流,琴棋書畫樣樣不通。 奈何她生得嬌豔動人,家族又頗有權勢,縱然廢物了些,娶回去做個花瓶也是好的。 在她及笄那年,媒婆踏破了奚家門檻,奚父再三抉擇,終於選定吏部尚書嫡子。 奚 . 恐婚 . 蕊:天下男人一般狗,一個人多自在? 於是男方提親當日,她一襲素白長裙,淚眼婆娑,手持裙襬撲通一聲跪在堂前。 “父親有所不知,女兒早心悅祁家將軍,非卿不嫁,今聽聞其對戰匈奴生死不明,故自請守節三年。” 奚父氣得吹鬍子瞪眼,一場訂婚宴雞飛狗跳。 經此一事,奚家淪爲京都笑柄,衆人皆嘲她膽大妄爲又不自量力。 上趕着當未亡人的,這奚家小小姐倒是第一個。 說來也是,那大權在握的祁公爺若能活着回來,又怎會看得上這種除了美貌一無是處的女子? * 忽有一日祁朔詐死逃生,鎮北軍凱旋還朝,舉國歡慶。 隱匿在人羣之中的奚蕊遙望那身着厚重鎧甲,威風凜然的挺拔男子,隱隱感到雙腿發軟。 “......父親,女兒多年未見外祖母甚是想念,不如允女兒去丹陽縣住段時日?” * 後來,大婚之夜紅燭攢動。 男人高大的身形將她完全籠住,戲謔又低啞的哼笑在她耳邊響起。 “聽聞夫人深情至極?“ 奚蕊有氣無力,只覺那日所想的瑟瑟發抖果真不是幻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