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馮老頭耷拉著的眼皮都掀起來了:「這還賴上我了?我說宗室除籍能摘乾淨,是不是事實?可不可行,那是兩回事。我也沒按著你的頭讓你這麼干吧?我說什麼你做什麼,你有那麼蠢嗎?」
「哈?」上靜也竄了:「合著您老人家逗我呢是吧?走不通的路您說來要幹嘛?」
「那怎麼不能說?」馮老頭理直氣壯的模樣:「路子多得很,老夫挨個給你說一遍。你有本事攛掇你那個呆相公,嗣其他宗親。反正他在淮王府是個眼中釘,找個無後的宗親嗣,興許還能當個驕生慣養的寶貝呢!再或者,你有本事勸了淮王別想不開謀逆,老夫只說有這些路子,可沒讓你一定照著做。」
「更不像話了!」上靜猛地站起來,雙手叉腰,像個小茶壺似的瞪著馮老頭:「您這不是耍無賴嘛!出嗣這種事是我們說了算的嗎?!我去勸淮王不要謀逆,隔天先被滅口的就是我,您老人家其實是在幫我尋死呢吧?」
「瞧瞧,」馮老頭對著上靜,一臉的嫌棄:「剛剛誇過你冷靜,現在是副什麼樣子。淮王都知道謀逆需要徐徐圖之,你到底是急個什麼勁?無論今後到底如何摘清楚,都不急於一時。又不是讓你明天就找個宗室收養你相公,你跳什麼腳。」
「我那是未雨綢……誒?」上靜跳腳跳到一半,突然反應過來,似乎有哪裏不對勁:「您老人家是不是為了讓我給您養老,故意忽悠我。」
「這話從何說起?!」馮老頭一副大冤枉的模樣:「不孝徒!竟敢懷疑師父!我老人家是這樣的人嗎?」
「但是不對啊,這沒道理。」上靜一屁坐回到石凳上:「關於謀逆的懷疑,我之前也是有過的。但我回過娘家之後,有對自己的想法有了些猶豫。關鍵在於……」
「我懂!我懂!」上靜一句話沒說完,馮老頭就瞭然點頭:「你想的沒錯,你的那對爹娘,心可高著呢!他們對你長姐的期不用我說,你也能明白。呵……披袍母儀天下,哪有那麼容易。」
「不是啊,容易的。」上靜答道:「至我知道的,二皇子生母麗妃,和四皇子生母林貴妃,都想要聘我姐姐做兒媳婦呢!而且我姐姐似乎與陳丞相的孫關係很好,您老人家知道的,陳丞相府可是皇後娘娘的母家,這是沖誰去的,不用我說,您心裏一定有數。」
「這是豪賭。你怎麼知道,你爹下注能下的準?」馮老頭冷笑:「就算你大姐目下尚未及笄,不急訂親,但再拖也拖不過這二三年間。皇上尚未議儲,難不你爹還為了要個太子婿,去按著皇上的頭,讓他在這兩三年訂下太子人選?退一萬步說,就算你大姐了太子妃,誰又能保證一定能為皇后。」
「但無論如何,我爹是盯上了皇帝的兒子做婿。」上靜用看騙子的眼神兒著馮老頭:「他幹嘛想不開幫著淮王謀反?吃力不討好嘛!」
「你還是不夠了解你爹。」馮老頭一臉看傻子的模樣:「你爹為什麼想讓你大姐當皇后?」
「這不是廢話嘛!當然是為了權勢。」上靜答道。
「還是了!」馮老頭兩手一拍:「淮王若是謀反功,他有從龍之功,最終結果有什麼區別?沒準比你大姐當皇后還合算。外戚掌權總會引起非議,況且自古帝王對外戚多有忌諱,你爹若國丈,地位會高是一定的,封個國公,吃個超一品俸祿一點不奇怪。但地位和權利是兩回事,你懂嗎?」
上靜不說話了。知道馮老頭沒撒謊。上逸是什麼心,這些日子看的清清楚楚。
爹就是個一點機會都不會放過的,唯利是圖,權利熏心的小人。指這種人會有道德約束,會考慮兒幸福?那是癡人說夢。
「這樣說來,我大姐也慘的,表面上爹娘疼寵,但其實待遇和我一模一樣,都是我爹眼裏的工人棋子。」上靜悶悶地說道。
「都自難保了,你還有閑工夫替人心?」馮老頭將眼一瞪。
「也是。」上靜垂頭喪氣的點點頭:「往好了想,我爹那麼明,也不一定會真的幫助淮王謀反。他總要仔細權衡利弊之後,才會做出決定。」
「話雖如此,」馮老頭搖頭晃腦地答道:「但他已經急匆匆地將你嫁進了淮王府,這足以說明,他私下裏已經與淮王有了某種協定。你現在總該明白,他為何急著將你送進來了吧?你也該明白,你在這府里,在淮王眼裏,到底是個什麼角。」
「不僅僅是兩家聯姻的證據,還是人質!」上靜煩躁地答道:「用不著您老人家提醒,我早就想到了。這淮王也太不了解我爹了,我爹怎會心疼我這個小傻子呢!」
「因此一開始,淮王是不太滿意,他想要你大姐,你爹不是沒捨得嘛!」馮老頭答道:「你若是個傻子,也只能做個兩家姻親的證據,但你現在不傻了,你在他眼裏反倒值錢了。你以為你爹給你置辦那些個丫鬟婆子跟過來,是單純為了扶你在淮王府站穩腳跟嗎?」
「那當然不是。」上靜搖搖頭:「他想通過我控制景珩。」
「也是給淮王看。」馮老頭答道:「讓淮王看到,武定侯沒有這麼輕視你這個兒,也是安武定侯的心。別管淮王信不信,這都是個姿態。你爹這個人,別說淮王不了解他,你也不了解。」
「說得跟您老人家了解似的。」上靜瞇著眼著馮老頭,杠上:「我好歹是我爹親生的。您只不過是個閨塾先生,我怎麼覺得,您老人家也沒什麼機會接我爹。」
被歧視的馮老頭毫不客氣地抄起桌上最大號的筆敲上靜的腦袋:「什麼都不懂,就知道犟。你姐姐五歲,我就在你家做閨塾先生,一直到十二歲我辭館,你算算這是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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