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四老爺眼角的餘打量著常曦的表,看來連這個也瞞不住,他再一次起了強烈的才之心,可惜了是個兒。
聽了周南的傳話,他當即點了下頭,然後這才轉頭看向常曦。
「常氏,希你能說到做到,不然聰慧如你是該知道會面臨什麼後果的。」最後不忘威脅一句。
終於達了最初的設想,常曦不由得輕呼出一口濁氣,警報終於解除,給自己爭取了時間,握在手心中的銀簪子也暗暗地收了起來。
「解四老爺放心,我這人別的不講,最講誠信。」此時無比真誠地道。
解四老爺輕哼一聲,正想揮手讓離開,就看到書房的門簾被人魯的扯開,守門的小廝忙彎腰連阻止也不敢,他皺眉頭正要呵斥,就看到妻子秦氏一臉怒氣地出現在眼前。
「你怎麼來了?」
「我來不得嗎?」
秦氏怒氣沖沖地由鍾嬤嬤扶著上前,先看了眼常曦,看到完好無恙,這才放下心來。
常曦自然覺到秦氏那一眼的擔心,若是換個場合換個份,或許會,只可惜這秦氏在的眼裡,與解四老爺是半斤八兩,兩人都不咋的。
不過面上可不能做這個表,只見趕起,一臉激地上前給秦氏見禮,「夫人來了。」
秦氏有地手扶起來,並且還拍了下的手,「別怕,有我在,誰也欺負不了你,你是我請進府來的,沒有我的發話,誰也攆不了你去。」一邊說,一邊用眼角瞟向丈夫表達自己的意思。
「夫人,你這是想到哪裡去了?」解四老爺其實煩秦氏這子的。
常曦看了眼解四老爺,再看了眼秦氏,心裡盤算了一二,最後決定做個好人,出面和稀泥,「夫人誤會了,解四老爺並沒有為難我,只是問我一些話罷了。」
秦氏聞言,皺了下眉,這話聽著怎麼讓人不怎麼相信呢?
常曦忙拍脯表示所言非虛,並且趁機道,「解四老爺還允我可以自由出府,您看這哪裡是在為難我,說是再寬宏大量都沒有了。」
秦氏一驚,丈夫真的允了常氏出自由?
解四老爺深深看了常曦一眼,這子太頭了,不過眼下倒是取信了自家夫人,於是他忙點了下頭,「這常氏又不是我們府里關著的犯人,人家也有出的自由。」頓了下,又道,「至於何時送出府離開,自然夫人說了算。」
他暗暗看了眼常曦,提醒別忘了他們達的易。
常曦會意地笑了笑,解四老爺怕言而無信,更怕他沒有契約神。
「夫人,我看你的面有些不太好,來,我扶你回去歇一下,可好?」
秦氏最近睡不安寧,面自然不好,聽到常曦關心的話,自然用,遂由常曦扶著轉離開了。
鍾嬤嬤滿是佩服地看了眼常曦,說解四老爺召這常氏前來書房沒有別的用意,打死也不會信,可偏偏趁夫人生病,腦子不靈活之際,黑的都能掰白的,果然高啊。
怪不得羅嬤嬤被指使得團團轉,當然也怪這姐妹不爭氣。
常曦毫不懼別人看過來的視線,大大方方地扶著秦氏離開,這張護符,目前還是好用的。
等外面的一眾閑雜人等離開,解晉方才從那道簾子之後走出來,目深沉地看著那幾道遠去的背影。
「晉兒,留下這子真的好嗎?」解四老爺不是沒有顧慮,過於聰慧的人也代表著不好掌握。
解晉回頭道,「既然母親喜歡,就留取悅母親幾日又有何妨?再說是個聰明人,而聰明人最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麼。」
他願意給常曦一個機會,只要不犯他的底線,他就不會幹涉的生命。
解四老爺想想也是這個道理,遂把此事暫且拋到一邊,與解晉說起正事來。
常曦扶秦氏回去,一進到院子,秦氏就吩咐人關好門窗,看了看,心中立即有數。
正尋思著該怎麼說,就看到秦氏吩咐人端來一套上好的紅寶石頭面到的面前,面詫異,抬眼看向秦氏,這是何意?
秦氏沒有什麼神頭,墊了好幾個嚢在後,有氣無力地道,「這是你上回出手救我的報酬,那回多虧了你,我才沒有出大丑,拿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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