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常曦看那本花了三兩銀子買的遊記時,就已覺到這個世界的地理跟上輩子所的世界高度相似,但兩個世界的地名完全不同,除此外還有風俗的略微差異,讓沒敢下最終定論。
可看完了這一堆史書之後,覺得自己或許是進了一個平行時空,因為這裏的歷史在宋代之前與上輩子所的世界幾乎是一樣的。
依然有夏商周,春秋戰國,秦兩漢,三國南北朝,隋唐五代,帝王還是那些帝王,將相仍舊是那些將相,就連地名也只是略有差異,但大差不差也能認得出來。
可見歷史是在宋代那裏出了岔子,這裏沒有宋代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個順朝的大一統政權,對,是大一統政權,不再是那個軍事上積弱積貧商業上卻高度發達的宋代。
這個大順王朝甚至滅了北邊的遼國,征服了西夏,至於後面的金國直接給蝴蝶掉了,蒙古人一直在草原地帶,沒能力主中原。
大順王朝軍事上強悍,商業上也十分發達,海外貿易發展得如火如荼,延續了大唐萬邦來朝的榮耀,國祚將近四百年。
後面群雄逐鹿天下,雖然民不聊生,但卻一直沒有被異族統治過。
當然最後還是有人一統天下登上九五至尊之位,這應該就是現在的大宇朝,只是很可惜借來的史書里並沒有大宇朝的歷史。
算算時間線,這大宇朝對應的應該是上輩子時空的大明王朝。
而的宜城,地理位置很像上輩子江浙地區的一個重要的港口城市,那本三兩買來的遊記里說過宜城海外貿易十分繁盛,商業上十分發達。
這些歷史雖然已經過去了,但對於而言依舊十分重要,這畢竟是的所在。
此時的的手輕敲著那本厚重的《大宇律》,因為沒有經歷過異族的慘痛經歷,前面的大順王朝又是個極其輝煌而自信的朝代,所以類似程朱理學的存天理滅人慾的主張並沒有得到大順歷代帝王的重視,因而也就沒有如上輩子記憶中的宋代那樣發展起來。
也因而並沒有如上輩子所的時空明清歷史那樣被強力打,也沒有大力提倡寡婦守貞潔的,甚至相反,大宇朝的律例是支持寡婦攜產再嫁的,儘管這個攜產指的是嫁妝,但比之前預想的要好得多。
果然,上天將丟到這個朝代,雖然關上了大門,卻還是給開了一扇窗。
而得努力地將這扇窗擴展到門那麼大。
思及此,又再翻開《大宇律》找到寡婦權益的章節再仔細地研讀起來。
是一定要弄死許大郎的,所以寡婦這個份可以預定了,至於和離這條路,不會選的。
《大宇律》規定,和離或休妻都是必須到府備案的,必須在戶籍上有據可查,然後押司簽字方可生效,隨後公人需得到方家裏調查一番,確定子和離後有宗可回,這樣和離書或休書方可生效,再由男子護送前妻回去娘家,回給方父母或宗族長輩,至此和離的程序才算走完。
常曦不是真正的常三娥,不會將自己的自由和財產給常三娥的父母,畢竟這樣無異於與虎謀皮,常三娥的父母都不是什麼好鳥,從一個火坑跳進另一個火坑的蠢事,除非腦子進水了才會幹。
不會讓人隨意左右的命運,命運必須把握在自己的手裏,這樣才會有安全。
所以為寡婦勢在必行。
攜產再嫁這條里,再嫁不再嫁那是次要的,攜產才是重要的,這裏面有大把的文章可作。
可是這裏面有個問題,原當初嫁給許大郎的時候是沒有什麼嫁妝的,那張在府備案的婚書裏面應該沒有這方面的記錄。
在原的記憶里本沒有搜索到這張至關重要的婚書,可見當時不識字的原並沒有把這婚書放在心上。
那之於現在的而言這就是個,必須把這個給補齊才行。
的財產是不會便宜給外人的,在這點上,一直極其的霸道。
一如上輩子那樣,沒有子的死後,所有的財產都會捐出去回饋社會,常家那幫人一個子兒都別想撈到。
常曦此時冷冷地笑著,無論是誰都不能讓在原則問題上妥協。
解府藏書閣里,一個妙齡皺眉再一次不確定地問守門的老頭,「《順史》不在嗎?」
花白頭髮的老頭一臉為難地道,「回三姑娘的話,《順史》被人借走了,到現在還沒有還回來……」
「誰借走了?」
「之前九爺借走了一套,後來剩下那套備用的,被那個常娘子給借走了……」
“婉婉,天色已晚,快入寢吧。”南宮婉看著在她床上招呼她就寢的某王爺,沉思。這是她的房子、她的床吧?為什麼對方一副男主人的姿態?!她不過是順手救了對方一命,對方不報恩也就算了,怎麼還強勢入住她的家不走了?入住也就入住了,怎麼還霸占她的閨房?!“王爺,救命之恩不是這麼報的。”“救命之恩,實在無以為報,本王隻能以身相許了!”
沐冬至替姐姐嫁給將死之人沖喜,沒料到嫁過去當天夫君就醒了。 沈家從此一路開掛似的,日子過的越來越好。 沐冬至摔了一跤都能抱住野雞,到山上隨便捧一捧土就能捧出千年何首烏,去河邊洗個衣服都能撿到一塊價值連城的玉石。 她夫君不僅病好了,還考了功名;大伯哥參軍成了大將軍;就連她隨手買個丫鬟,最後也變成了首富的大夫人。 身邊的人都優秀了起來,她也要發憤圖強提升自己,卻沒想到她那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夫君忐忑不安的說: 「娘子如此優秀,吾心常有不安。」 沐冬至猶豫了,要為了夫君有安全感而停止繼續優秀嗎?
重生後,餘清窈選擇嫁給被圈禁的廢太子。 無人看好這樁婚事,就連她那曾經的心上人也來奚落她,篤定她一定會受不了禁苑的清苦,也不會被廢太子所喜愛。 她毫不在意,更不會改變主意。 上一世她爲心上人費盡心思拉攏家族、料理後院,到頭來卻換來背叛,降妻爲妾的恥辱還沒過去多久,她又因爲一場刺殺而慘死野地。 這輩子她不願意再勞心勞力,爲人做嫁衣。 廢太子雖復起無望,但是對她有求必應。餘清窈也十分知足。 起初,李策本想餘清窈過不了幾日就會嚷着要離開。大婚那日,他答應過她有求必應,就是包含了此事。 誰知她只要一碟白玉酥。 看着她明眸如水,巧笑嫣然的樣子,李策默默壓下了心底那些話,只輕輕道:“好。” 後來他成功復起,回到了東宮。 友人好奇:你從前消極度日,誰勸你也不肯爭取,如今又是爲何突然就轉了性子? 李策凝視園子裏身穿鬱金裙的少女,脣邊是無奈又寵溺的淺笑:“在禁苑,有些東西不容易弄到。” 知道李策寵妻,友人正會心一笑,卻又聽他語氣一變,森寒低語: “更何況……還有個人,孤不想看見他再出現了。” 友人心中一驚,他還是頭一回看見一向溫和的李策眼裏流露出冷意。 可見那人多次去禁苑‘打擾’太子妃一事,終歸觸到了太子的逆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