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悅家的娘們宋軍沒人了不,居然讓一娘們上戰場”
耶律洼的臉更難看,恨聲道:“誰說不是呢可偏偏,這娘們賊特娘的厲害,尋常的軍中好漢本不是對手,每日都是來陣,說話極其難聽,我這大營里能勝過他的勇士不超過五指之數,可都是有名有姓的英雄,誰也不愿意去跟打,平白落下個欺負人的名聲,倒真拿他沒轍了,這娘們攪和的我士氣都不好了。”
耶律休哥聞言哈哈大笑:“軍中能贏過他的勇士不超過五指之數孫悅的這娘們這麼厲害我記得,這是慕容延釗的兒是吧。”
“對。”
“果真是虎父無犬。長得居然還這麼漂亮,這孫悅好福氣啊。”
耶律洼白了這個弟弟一眼道:“你好像還欣賞。”
“好人,當然欣賞。若是此戰能大獲全勝,我還真想把他給納了,到時候孫悅的臉一定很好看。”
“呵呵,待會恐怕你就不這麼想了。”
果然,就見慕容嫣在他們說話的功夫已經來到了遼軍的大陣之前,橫刀立馬,喝一聲道:“契丹胡擄姑又來了,有沒有有卵子的跟姑較量較量”
耶律休哥樂的更歡樂了:“好魯好潑辣的娘們,不是說中原子一個個都溫如水麼。”
說真的別說是耶律休哥了,就是孫悅看到自己媳婦這樣估著也得嚇一大跳。平日里慕容嫣雖然彪悍,但好歹也是大家閨秀,跟俗肯定是沾不上邊的,這已經是一漢子了。
可誰讓這是軍營呢,自打那天慕容嫣站出來以后,的地位在軍中立馬就變得不一樣了,索曹彬就拿當了吉祥用,但慕容嫣是那甘心當吉祥的人麼還想趕打跑耶律洼去救孫悅呢,尤其是曹彬用兵想來求穩,磨磨唧唧的都煩了。
于是,慕容嫣披甲上馬就開始殺敵了,也沒人能管得了,關鍵是武力值還高,甚至比曹彬的武力值還高,曹彬居然意外的發現了還有嘲諷的作用。
明明遼軍是打定主意避而不戰,只以游走擾對敵的,但只要讓上去罵一頓,總能有點意外收獲,真的很驚喜,但人麼,一開始看見將很刺激,很嘲諷,慢慢的也就習慣了,就好像人全都習慣了賊厲害一樣。
于是為了保持嘲諷效果,慕容嫣就開始說臟話了,而且這些天住在軍營里可能也是把上的某種藏屬給激活了,自打第一次罵了臟話之后,就剎不住閘,徹底放飛自我了。
“契丹狗崽子們,你們連我一流之輩都不敢一戰,我看你們,干脆回媽媽里去吧。”
噗呲一聲,耶律休哥就樂了。
然而那些契丹將士可沒他這個主帥這麼心大,總有呢不服的,不一會就沖出來一個二貨,手里拿著一桿破甲專用的狼牙大棒,舞的虎虎生風,沖過來大喝一聲就朝慕容嫣砸去。
二馬一錯蹬之際,慕容嫣不敢跟他比力氣,只是慌忙一個鐙里藏避過,回用長槍噼里啪啦的一頓刺,耶律休哥好笑道:“還真斗上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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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誰說不是呢。”
“不過別說,這娘們打斗起來反而更好看了。可惜啊可惜,我邊怎麼沒有這樣的婆娘。”
“兄弟你說他們倆誰能贏”
“說不好,慕容嫣終究吃虧在力小,不過看他槍法有板有眼明顯是名師調教出來的,而咱們這個勇士,卻幾乎全是憑著一蠻力,這麼打下去的話看力吧,誰先力不支,誰就輸了,我倒是好奇,這娘們若是輸了,那兄弟好意思下死手麼”
耶律洼瞥了他一眼,不搭理他了。
卻見又是一個二馬錯蹬,慕容嫣稍稍占據下風,似乎果然力有點見底,卻馬上從馬上掏出一把手弩出來,噗呲一聲就把壯漢給死了。
遼軍紛紛破口大罵,慕容嫣也不在意,本來也是個子,又不是什麼英雄好漢,這招其實已經不是第一次使了,但還是防不勝防。
耶律休哥一見之下更興趣,笑呵呵地居然緩緩打馬上前了。
耶律洼眼珠子都瞪出來了:“兄弟你干啥”
“斗將啊這子多有意思啊。”
“不是,我知道兄弟你武藝高強,可是你這份,斗將”
要知道現實中的斗將,雖然不能說沒有,卻大多都當做兩軍僵持時賭氣之用,只有那種你奈何不得我,我也奈何不了你的時候,找個發泄的理由而已,有點類似于前些年中印邊境的石頭戰,玩鬧質遠大于實際意義,將軍以上本就沒人湊合這個熱鬧,否則耶律洼手底下怎麼可能只有五指之數打得過。
也因此,宋軍才會讓慕容嫣出來斗將,畢竟不是正經的將軍,就像耶律洼說的,稍微自持份一點的男人都不可能跟打,打贏了也未必有臉下死手,純屬耍無賴。
可耶律休哥是什麼人大遼的擎天一柱,架海紫金梁啊他的安危說是關乎大遼百年國運都不夸張,居然要站出來跟慕容嫣斗將這不是瘋了麼
耶律休哥卻擺手道:“我明天就要回去了,孫悅可比他這個婆娘難對付多了,趁此機會迷迷他們,放心吧,那點本事傷不了我。”
說著,兩一夾馬腹,直地就出去了,耶律洼嚇得趕忙派了好幾個武士相隨。
只見耶律休哥笑嘻嘻地來到慕容嫣數丈遠的地方,一臉高興地說道:“弟妹,咱們打個賭如何”
慕容嫣見此人宇軒昂,著鎧甲無不華麗考究,下駿馬也是頂級的青海驄,一見就不是之前對付的那些純粹莽夫,不由秀一皺道:“你我什麼”
“弟妹啊,我與孫悅兄弟相稱,你既然是他婆娘,那就自然是我弟妹了。”
“哼,我怎不知我家夫君還有個契丹兄長”
“當年,也是檀州城下,我與孫悅簽訂檀州之盟的時候,一度也是曾把酒言歡的,雖然互相敵對,但卻也互相欽佩的,對了,你們大婚的時候,我還派人送過賀禮呢。”
“你你莫不是耶律休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