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天沒有采完,第二天又採了一下午,纔算將塘裡的菱角給全部採了。不過第二日青竹沒有再下水去。
後來過了秤,新鮮的菱角一共有七十七斤。找了買家來算的是一斤三分,也賣了二兩多的銀子。
今年作爲中秋各的節禮除了白氏自己做的餑餑以外,另外菱角、蓮子、鮮魚、脆藕等也每家搭配著送了些。算是十分盛了。
中秋那日明春回來了,不過臉上卻沒什麼歡喜的神,不向翠枝和青竹吐自己的事,不過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來是在馬家了委屈。回來住了兩日,沒和青竹說過一句話,連自己的房門也沒出,到十七這天就自己回去了。
東說塘裡的魚大上都是兩三斤以上,要打的話也應該能打了。頭一回打漁,都沒什麼經驗,永柱說該把田老爺子請過來,讓他們找個好點的買家,看能不能賣個好價。
田老爺聽說項家有請,連忙就來了,辦起事來也比以前勤快了許多。聽說項家要找買家,二話不說,拍著口保證:“這平昌鎮沒什麼好的,我讓住在縣城裡的大兒子幫你們打聽一下。”
過了幾日,果然來了位買家,東帶著他到魚塘去看了看,還撐了船自己去撈了幾條魚上來。那買家是個四十幾歲的黑漢子,個子生得高高的,臂膀渾圓,雙目炯炯,明都寫在臉上。這人姓房,什麼買賣都做,手上也是有幾個閒錢的。不是田家人請他來,他纔不把項家這點東西看上眼。
“都養什麼魚呀?”
東一一介紹道:“花、白鰱魚、草魚、鯽魚,那地裡還有泥鰍和黃鱔,今年又剛養了青蝦。”
老房頷首道:“花樣名目倒還多,不過只能以雜魚的價格來算。要是還賣其他的。價格另計。”
東道:“當然要賣。”
老房道:“雜魚每斤二分。”
東心想這價格也太低了點吧,忙道:“您老看看能不能再給高一點?”
老房說:“我轉手出去的話,頂多每斤掙你五六個銅板。利潤很小。”
東纔不相信他這一套說辭,先和老房迂迴道:“這個價還是低了些,你看著再給一點兒吧,你也知道這養魚可不比種藕,長得慢,我們還專門買蟲線來餵它們,這些都是本。”
老房笑道:“我還從未聽見有人要買蟲線餵魚的,你們項家果然是大方。這樣吧。我頂多再多給半分,不能再多了。”
東心想這個價格不知家裡人能不能接,還得和他們商量。便道:“我回去問問他們吧。”
老房卻想,聽說這個人是家裡的長子,莫非還做不了主?
後來東回家將老房的事說給永柱和青竹聽了,永柱也說價格上是給低了點,青竹想了想看。這市場不同的魚價格差得太多了,總不能讓鯽魚的價格賣得和白鰱一樣吧,便道:“我看不能這麼賣,得不同的魚分開,讓給不同的價。”
白氏聽說倒贊同青竹的話:“我也這麼認爲,胡給一個總價的話。我們虧得也太多了。”
當東這些話再轉給老房時,老房卻不幹了:“我幫人買了也有幾年的魚了,都是算的雜魚。你們還要分開來賣,真要堅持的話,這個生意我可沒法做。”
項家人也不讓步,最後只得又勞煩田家人重新幫忙找買家上門來看。第二個來買魚的姓黃,倒還算爽快。也願意分開算,不過白鰱只給一分一斤。鯽魚給三分,草魚和花鰱的價格一樣,都給二分。
雖然價格也不算高,但分開來算,對於項家人來說也明白了不,家裡人都答應。
找好了買家,還得去買漁網,請人工。又找了兩條蚱蜢舟,總共四條小船,這次賀鈞沒過來了,因爲醫館裡也忙,他走不開,畢竟還在給人家當夥計。白顯、永?、謝通,又請了穀雨過來幫忙拉網,鐵蛋兒幫著撒網,又請了兩個幫工。六七個人也能忙活過來了。
聽說項家要打漁了,那聞聲而來看熱鬧的村民了半堤埂。白氏和青竹守著秤,青竹幫忙管賬和計數。
來拉魚的板車就停放了十幾架,架上綁著的全是用木板紮嚴嚴實實的長箱子,裡面灌了水也不會滲出來,專門用來運送鮮魚。
榔頭村見這陣仗紛紛在旁邊議論,這項家看來是真的做了大買賣,真的要發達了。閒話的不,不過好些都說要買魚,青竹也一口答應下來,還承諾價格可以給優惠一些。
起第一網時,岸上白顯和另一個壯的漢子,險些拉不上來,這裡東也連忙過去幫忙。合力拉著,好不容易纔拖上來了。青竹見網子裡已經有不大小各異的魚,心想耗了這麼久,真的要收穫了,突然有些激和慨。
白英和明霞還有一個任務就是幫忙分魚,好在都認得也分得清。分好以後,村民們來買的不,老黃在跟前說:“你們後面再買吧,我們這裡算了秤了重還得立馬拉走。”
第一天總共撒了四網,打了三百來斤的魚,讓老黃拉了二百五十斤走。最後再買村民們的,眼前的況讓青竹有些始料未及,猜到肯定會有人來看熱鬧,不過沒想到竟然會有這麼多人來買。白氏回去拿了些銅板來方便找錢,甚至將稱銀兩的戥子也拿來了,剩下的五十斤魚賣到了最後,沒想到只剩下了三五條太小不好稱的。
晚上青竹幫忙算了一篇賬,二百五十斤,白鰱七十一斤四兩,草魚八十斤二兩、鯽魚六十三斤四兩,剩餘的全是花鰱的重量,裡面竟然還有幾條鯉魚,加起來也有十幾斤重。
東道:“明天應該還能再撒兩網,這一打裡面應該就不剩下什麼呢。兩網應該還有一百多斤。今年又多了門青蝦,這老黃說蝦他也要。”
“那敢好,不用再找別的買家了。泥鰍、黃鱔之類想來他都要吧。等到賣了藕,今年能不能有個突破有一百兩的進賬。”
永柱是很滿意了,這比他們種地強了好些倍。
翠枝在旁邊聽他們算賬,自己也有打算,等到他們都算清了。也不管別人怎麼想,開口道:“公爹,媳婦想等冬天裡沒什麼事了,我和東還是分出去吧。”
“什麼,分家?”永柱一愣。
白氏皺眉道:“好好的幹嘛要分家?”
東暗暗的拉了拉翠枝的裳,示意別說,翠枝可不管這些,心想好不容易開了個口,哪裡有收回去的道理,忙道:“東也要三十歲了,這裡豆豆和靜婷也漸漸大了。哪裡有一輩子在父母的翅膀下過日子的道理,要是當年東出去做買賣的話,只怕早已經分了。”
白氏冷不丁的斥責道:“這個我不同意,好好的分什麼家。兩個孫也都還小,大家幫忙照看著也好。再有你公爹如今腳不便,家裡又這麼大的一個攤子,不多虧了東幫忙跑東跑西,你們再不管的話,靠哪個去?”
翠枝忙要開口,卻被東阻攔了:“娘,翠枝是鬧著玩的,不分,不分家。”
翠枝卻冷著臉說:“又不小孩子,什麼鬧著玩。這個家是分定了。”
白氏滿心不願:“這個家還不到你來做主。我不同意。”
永柱見他們三個你一言我一語的半晌沒有上。青竹則完全是個局外人。來回的看了一通賬目,心想難怪這些日子大嫂對自己很是冷淡,原來是惦記著分家的事。不過他們要分家又與自己何干?最多是煮三口人的飯,略輕鬆些,別的事又管不著,不明白翠枝和鬧的哪門子的彆扭。不過見翠枝雖然爭得面紅脖子,不過卻見一臉堅定的樣子,心想看來是真的鐵了心。
白氏堅決不答應,翠枝卻死賴著要分,東在中間不是辦法,眼見著又要鬧起來了。白氏這才問著永柱:“當這家的,你倒是開口說句話呀。”
永柱沉穩的說道:“等到這攤子事完了再說吧。再說非要分的話,你們四個住哪裡去?”
翠枝撇說:“住哪裡都行。”
“等到結了賬,趁著冬天沒什麼事,先蓋了房子再說吧。不過是分開煮飯而已,沒什麼不答應的。東照樣還得幫我的忙,我和青竹實在應付不過來。別的事你們小兩口自己拿主意吧。”
翠枝聽見公公答應了,不喜歡起來,不過又聽說不讓他們住遠了,不免有些失落,想的可是要離了白氏的眼皮。
白氏見永柱竟然答應了,有些不依忙和他理論:“一大家子過得好好的,說什麼分家呀?你還真是老糊塗了,你不靠兒子靠誰去?”
永柱道:“分開過倒也好,我可不想聽見你們生什麼口角是非,還想過幾天清靜日子。”
白氏索的不管不問,氣呼呼的進屋去了,而翠枝的臉上的笑意瞬間又冷下去了。心想不,還得慢慢的謀劃著,住得越遠越好。可不想再閒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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