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已經碎得快粘不起來的北邈,難地應了一聲:“是,屬下知道了,屬下會跟管家說的。”
車夫和仆人們:“……”
殿下這個命令,真的是……
傷害不大,扎心極強!
……
白府。
看著白慕歌回來,上還披著男人的外袍,白管家:“主子,這……”
白慕歌還沒出聲。
白鷺就率先開口道:“管家,你是不知道,今天我們家主子,可幸福了,先是杜維杜公子,把自己的外袍,給主子披著,后來玄王殿下又把服,給主子穿著,如果我是主子的話,我今天晚上肯定會興得睡不著。”
白慕歌:“……”
雖然他們兩個人是很值得謝沒有錯,但是這有什麼可興的呢?
他們也就是懷著一種,幫扶自己這種沒有力之人的心吧。
倒是白管家聽到這里,著急地看著白慕歌道:“主子,有一件事,奴才一定要提醒您!”
白慕歌:“你說!”
白管家:“您千萬不要忘記了,您現在的份,是個男人,您也千萬不要對杜公子和玄王殿下,生出任何的非分之想啊!您要是一不小心,暴了別,我們怕是都要完蛋!”
為奴才的白管家,覺得自己現在的,簡直就是主子的長輩,才需要的心,白鷺還是太年輕了,只顧著高興,本沒想過這件事的危險。
主子到底是個姑娘家,這要是對那兩位心了,這可如何是好?
畢竟之前徐林儒那種廢,都能把主子迷得神志不清,更何況那兩位這麼優秀的人。
白慕歌對上了白管家的眼神,開口道:“你放心,我不是白鷺這樣的糊涂人。”
白鷺:“……”
覺自己的小兒心,被管家和主子,進行了先后暴擊。
他們的話,傷害不大,但是侮辱極強!
白鷺氣鼓鼓地道:“就算主子只能是個男人,但是這種令人高興的事,就是竊喜一下又怎麼了?整個京城哪個姑娘家,能有我們家主子這待遇?”
白管家斷然道:“我不建議竊喜,我怕主子竊喜著,迷失了前行的方向,把主子送了斷頭臺。主子,切記,生于憂患死于安樂,千萬不能飄,我們要時刻保持警惕!”
管家再次表現出了,自己十分出類拔萃的憂患心態。
白慕歌對上了白管家的眼,認真地點頭:“你放心,我會的!”
白管家:“……”
我其實還是不是很放心,畢竟之前您還對我保證過,不會打腫臉充胖子,去請別人吃飯,但是最后呢,那五千二百兩銀子的飯,是我這個月心中最大的痛。
要不是吏部侍郎,后頭又送來了一萬兩銀子,替您管著賬房的我,還要痛很久。
但是主子都跟自己這個奴才保證了,自己還能說什麼呢。
他趕看著白鷺道:“快去伺候主子洗漱,讓主子把殿下的服下來。”
白管家執著地覺得,這件服多穿一會兒,主子就多一分被極品男子迷,最后馬失前蹄的風險。
白鷺:“……是!”
真是的,干什麼這麼上綱上線啊,自己那顆替主子跳了很久,激了很久的心,就這樣被強行打擊到平復了。
……
戶部尚書的府上。
管家帶著人,進了府中。
那是一對穿著錦的夫婦,那婦人到了戶部尚書的跟前,就開始哭了起來。
戶部尚書立即蹙眉,開口道:“表姐,你有什麼話,好好說就是了,哭這樣像什麼樣子?”
這個時候,戶部尚書的母親,也出來了。
那婦人看見了老夫人,趕上去見了個禮,接著哭著道:“姨母,您要給我做主啊,我兒子今日被那個新上任的京兆府尹,打的就剩下半口氣了,被人從府衙里面抬回來的,我就這麼一個兒子,看見他被打那樣,我真的是心如刀絞!”
老夫人趕把自己的侄扶起來,開口道:“你且慢慢說,到底是怎麼回事,一個區區的京兆府尹,竟然敢對我們家的親戚手,是當我們戶部尚書府是沒人嗎?欺負老的侄,是以為老死了嗎?”
見著老夫人這個態度,那婦人放心許多,噎著道:“事是這樣,我兒今日在街上,看見一名子,衫不整,我兒子……有些紈绔,您也是知道的,這是我沒有教養好。但是那子自己衫不整,那能怪誰?
一看就是個娼。婦,那就是被人輕薄,那全是那子自找的,我兒不過就是拉了一下的手,白慕歌就對我兒,下了狠手,打了四十大板,那屁被打的模糊,我都不忍心看!”
婦人說著,又是一陣淚流滿面。
而且還很生氣地道:“您說說這白慕歌,不去管束那賤人,不去罵那個賤人為何不好好穿服,卻是為難我的兒子,您說這不是過分嗎?”
很多人都有一個弱點,那就是幫親不幫理,因為是自己親近的人,是自己的親戚,所以就只覺自己這邊是占理的。
老夫人就是這種人,所以頓時冷了臉。
咬著牙道:“好一個白慕歌!我兒,你看看,這件事要怎麼辦?你表妹一家被這樣欺負,他擺明了就是不把你,不幫我們戶部尚書府放在眼里,你才剛剛上任,他就這樣打你的臉,傳出去了,同僚們都會怎麼看你?怕是個個都會輕視你!”
這是老夫人最不能忍的一點!
那婦人見此,趕火上加油道:“是啊,姨母,您不知道,今日我兒在大街上,說了好幾遍,戶部尚書是自己的表叔,可是那白慕歌,是一點面子都不給,眼睛都沒眨一下!我看他是真的瞧不上表弟,他就是故意打我們的臉!”7K妏敩
戶部尚書聽著這些話,臉也難看得很。
他作為一個中年得志的男人,很為自己的事業驕傲,那白慕歌區區一個七品的員,憑什麼打自己的臉?
想起來相爺也不喜歡那小子。
戶部尚書黑著臉道:“你放心,本明日就要他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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