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
白慕歌覺得,自己滿腦子七八糟的想法,都是錯誤的,不要隨便發散式思維,也許大佬今天就只是單純的心不好,看什麼都不順眼,所以說話的語氣也不咋地。
大佬都問了,自然趕開口解釋道:“是今天,一個姑娘在路上,遇見點麻煩,所以小的的服,借給那位姑娘了。”
令狐悅:“很好。”
勾搭男人,穿杜維的服不算,還勾搭人,把自己的服給別人,真是好得很!
白慕歌奇怪地看向他。
懵懂地問道:“殿下,什麼很好?”
關鍵是,大佬的語氣,聽起來好像并不好的。
不過這個時候,白慕歌也看了大佬一眼,討好地說了一句:“殿下,您服上用的什麼熏香,味道好聞的。”
說不明白是什麼味道,就是讓人覺得好聞,而且有點兒上癮,于是白慕歌忍不住,抬起袖子又吸了一口。
令狐悅頓了一下,看著這樣的作。
神有些微僵,不自覺地,耳竟然有點燙,眼神偏轉了過去,沒看白慕歌:“你小子在說什麼胡話?”
只是這會兒,他的語氣聽起來,比之前溫和多了,仿佛心也好轉了似的。
白慕歌不是很明白大佬,抓了一下腦門,認真是解釋道:“殿下,小的沒有說胡話啊,真的好聞!”
是知道古代的許多貴族們和有錢的人家,都會在服上熏香的,所以玄王殿下的上有熏香,也是很正常的嘛。
令狐悅默了半晌,對著白慕歌迷的眼神。
慢聲道:“沒熏香。”
白慕歌:“……?”
沒有熏香?!
所以,剛剛那句話,就等于是在說,殿下你的味道好好聞?虧得大佬是個男人,這要是個人,那自己說這種話,就是輕薄他無誤了!7K妏敩
想起來自己剛剛,還抬起袖子深深地聞了一下……
這種舉,在大佬看來,肯定就跟癡漢一樣。
來不及解釋了,白慕歌想現在就捶死自己!
尷尬地了一下脖子,不知道怎麼繼續這個話題,于是只好轉移話題道:“殿下,您怎麼會忽然來了這里?”
玄王殿下卻沒回答的話。
而是反問了一句:“爺上的問道好聞,那杜維上的味道呢?誰的更好聞?”
白慕歌:“……”
這又是什麼進展?
總覺得大佬今天不太對勁的樣子。
白慕歌尋思了一下之后,倒是回復了:“杜兄服上的味道,給人的覺舒服,干凈,像是一捧雪。你們服上的味道,都好聞吧,不過我肯定是更喜歡殿下您服上的味道了!”
作為一個合格的走狗,最喜歡的當然必須是自家大上的味道。
覺得最帥的,當然是自家大。
永遠支持的,依舊是自家大。
令狐悅聽著說前半段,雖然并不怎麼高興,但是聽到后頭,說更喜歡他的味道,到底揚了一下眉梢,看起來心好了許多。
他盯著白慕歌,倒是問起來一件事:“今日聽聞,你在大街上,勸人說,要憐取眼前人,不知道你心里的眼前人,到底是誰?”
白慕歌眨眨眼,不太明白這個人這句話的意思。
那是勸別人的話,關自己什麼事?
見不出聲,眼神迷茫。
玄王殿下只好提醒一二:“爺看你跟杜維,相談甚歡,這麼快就已經兄弟相稱,彼此還如此維護。白慕歌,如今在你眼里,爺是你的眼前人,還是他是你的眼前人?”
馬車外頭的北邈:“???”
我總希是我自己想太多,但是現在從局勢來看,分明是殿下越來越不正常。
這是兩個正常的男人之間,應該有的對話嗎?
白慕歌也到人間迷,神古怪地盯著令狐悅,試圖通道:“殿下,一般那個……憐取眼前人,說的不是的事嗎?”
令狐悅容一僵。
也意識到了幾分不對勁,輕咳了一聲,慢聲道:“爺的意思是,你作為一條走狗,打算效忠誰!”
白慕歌聽到這里,才算是明白過來,原來大佬是擔心自己跟杜維一起玩,就玩的不忠心了!
趕斬釘截鐵地道:“當然是忠于殿下了,殿下,屬下很早之前就說過了,屬下不是那種三心二意的狗子!屬下這種狗子,就是傳說中的忠犬,論起忠貞不二,屬下要說自己是第二,這個世上沒有人敢稱第一!”
別說大佬對自己這麼好,這麼照顧了。
就像是給人當走狗這種事,這要是不忠心,其他的主人也不敢養這種狗啊,再說了,自己抱大又不是什麼榮的事,抱一個人就算了,抱很多人那確實是考驗自尊心的。
令狐悅盯著誠懇的眼睛。
忽然笑了一聲,問了一句:“真的?”
白慕歌:“當然是真的了!”
只是心里也很迷,怎麼覺得,自己有點在哄他的覺?并沒覺得自己在刻意哄他開心,但是這一會兒的對話下來,他似乎的確是高興了許多。
令狐悅:“爺姑且信你一回!”
白慕歌著急地抓著大佬的手,表忠心道:“殿下,您可以相信我一輩子,一回是不夠的!”
令狐悅一僵。
這小子的手,比自己的手,要溫得多。
又對上面前這人,眼睛里面只有他的眼神,他心頭忽然跳了一下,這種覺,令他始料未及,甚至有點心跳過速。
玄王殿下趕出手,輕咳了一聲,掩飾心中的尷尬:“嗯,看你日后的表現!”
白慕歌見著大佬回手,心里也覺得,是自己孟浪了,怎麼能一激,就隨便抓男人的手呢,而且現在也是個男人份,玄王大佬說不定都要被惡心到。
于是趕道:“殿下,小的剛剛不是故意的!您放心,小的一定好好表現!”
令狐悅聽了,輕嗤了一聲。
卻又瞥向白慕歌,狀若不經意地,問了一句:“今日,穿著你的外袍,回家的那位姑娘,生得好看麼?這麼冷的天,你不顧自己,也要把服給人家,怕是很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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