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麼一說。

那名姑娘豁然抬眼，流著淚急切地為自己辯解道：“才不是！是我的肩膀不小心，到上去了，勾住了服，這才扯爛了。我捂著肩膀，只想早些歸家，誰知道就遇見了這個登徒子。”

虧得這是冬天，料比較厚，加上還穿了好幾層，所以這麼一撕開，只是一個小口子，一只手就能遮得差不多，只有零星的在外頭。

那名惡邪笑了一聲，開口道：“你說是勾住的，那就是勾住的？有誰能為你作證？我還說是你自己撕爛了服，故意出來發。呢，各位，你們說是不是？”

沒人應聲，大部分的人，都是有正常是非觀的，看著這姑娘梨花帶雨的樣子，說得也不像是假話。

倒是這。賊，看著就不似個好東西。

那惡看著自己說完話，沒人應和自己，便接著道：“諸位，你們怎麼都不說話啊，其實你們心里都知道，這件事的是非對不對？

有道是，一個掌拍不響，若不是這賤人這樣勾引我在先，我豈會做出這種事？我完全就是冤枉的！我輕薄，心里說不定還很高興呢！

倒是這幾個衙役，竟然手打我，好不講理！白大人，您不是我們京城的父母，很為百姓著想嗎？這是你手下的人，犯了事，相信你一定會秉公辦理，給我一個公道吧？”

說著，他還對著白慕歌，挑了挑眉梢，很是猖狂的模樣。

那子氣得臉都綠了：“你胡說！你胡言語！”

王倫和趙青，都著急地看著自家大人，很是擔心，大人真的被這惡，幾句話給說服了。

不曾想白慕歌頓時冷了臉，呵斥了一聲：“來人，給本把此人拿下！”

那名惡：“……？”

王倫和趙青一聽這話，立即面喜，在心中暗罵自己，真的是糊涂了，大人是個什麼人，別人不知道，他們這些跟著大人辦案子的人，能不知道嗎？

他們趕過去，把那名惡抓了起來。

白慕歌大步走到那名惡跟前，揚起手，狠狠一掌，就甩到了對方臉上！

“啪！”的一聲，聲音十分清脆。

所有人都愣住了。

杜維也懵了……他雖然是禮部的人，但是看人辦案，也是不次了，然而如同白慕歌這樣，直接就上去打人的，還真的是第一次見！

那惡不敢置信地扭頭，看向白慕歌，切齒道：“白大人，你干什麼？”

他想要掙王倫和趙青的束縛。

可惜他們兩個人把他按得死死的，本就掙不得。

白慕歌看著他，問道：“本這一掌，打的響不響？”

惡：“……？”

他咬著牙不說話。

白慕歌抬起手，又是一掌，狠狠地煽到了對方的臉上，又是“啪！”的一聲響起，聲音比方才大很多，還要清脆很多。

淡淡問道：“你不說話，肯定是因為不夠響了。那現在呢，響不響？”

這一掌打得比剛才重多了，惡的角都被白慕歌，直接煽得見了，臉也有些浮腫。

白慕歌雖然高挑，但是看起來，其實還是有點瘦弱的，誰都沒想到，打人起來，勁兒竟然這麼足，能把人打得角出。

那名惡咬著牙，生氣地道：“白慕歌，我你一聲白大人，你就真的把自己當個東西了？你知道我是誰嗎？我表叔可是剛上任的戶部尚書，職位不知道比你高了多！你竟然敢當街對我手，你就不怕我找我表叔告狀，收拾你嗎？”

他這麼一說。

原本以為白慕歌會收斂幾分，沒想到白慕歌兀地抬手，又是一掌，打到了他的臉上，又是“啪”的一聲，繼續問：“響不響？”

惡：“你……”

白慕歌跟著又是一掌：“問你呢，響還是不響！”

一掌打得比一掌用力，那惡被打得整個腦子都嗡嗡的，而且已經開始耳鳴了，他心里也是明白了，自己的表叔是誰，這并不影響白慕歌打自己的決心！

眼看自己再不回話，白慕歌的掌，就又要跟上來了。

他只好含著眼淚，咬著牙，憤恨地說道：“響！”

這特麼的能不響嗎？他覺得再來幾掌，自己這張臉怕是都腫的不能要了。

白慕歌這才收了手。

看著這惡，語氣淡淡地道：“不是你說，一個掌拍不響了嗎？你看，你現在也承認了，這響的！”

惡：“我……！”

他氣得有點說不出話，加上臉被打了好幾掌，說話都疼，所以還疼得倒吸了一口冷氣。

白慕歌盯著他，冷著臉道：“怎麼？一臉不服氣，覺得本打你打得沒道理？就準你看見人家姑娘的服破了，自顧地認為是勾引你，想要得到你的，就能對人手腳。不準本看著你的臉，覺得很欠，自顧地認為，你喜歡挨打，你幾下？”.七

王倫：“噗……”

大人，雖然說您辦案的時候，比較嚴肅，屬下不應該笑，但是這真的好好笑。

趙青也是按著那個惡，低著頭忍著笑，肩膀一聳一聳。

白慕歌還接著道：“不僅僅如此，王倫和趙青他們還認為，你今天出門，就是想挨打，所以他們為了滿足你，踹了你一腳，我們知道你都很高興，所以對他們踹了你的事，相信你也是可以諒的！”

百姓們之中響起來哄笑聲。

就連那名姑娘都忍不住破涕為笑。

那惡哪里不明白，白慕歌就是在懟他之前說，他輕薄了子，那子恐怕還很高興的事兒。

他的臉一陣青一陣白。

而白慕歌還接著道：“而且本看著你現在的神，十分難看，說明你心中肯定對自己的境，到惱怒，所以本自顧地認為，你已經被本辱得不想活了，既然你都不想活了，那麼本我作為一個好人，為了使你高興，決定現在就讓王倫和趙青，把你拖去菜市場砍了！你聽見本這麼為你著想，一定很快樂吧？”